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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研究)《江津决策咨询》2023年第4期,谭蘅君:宋元400年间重庆教育中心在江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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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400年间重庆教育中心在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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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恒君 谭云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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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该文发表在《江津决策咨询》2023年第4期“学者新论”栏目。

江津教育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是否创造过辉煌?

我们在研究《宋代江津迁移县政府之马鬃嘴究竟在何处》时,突然发现北宋重庆唯一有书院的地方,只有江津。江津不仅创下了重庆市最早开办书院、书院存续时间最长、分布面积最广,还创下最早打破重庆科举无进士的局面、渝州内进士最多、最早修建文庙等教育方面的大手笔。

整个宋朝,江津教育在渝州,即巴县、璧山、江津三大行政区域中,江津综合指标遥遥领先。即便放在大重庆范围,江津作为县级单位,不仅综合指标远超诸县,而且还有实力硬抗各大州府。

宋朝的天空,江津教育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光芒足以穿透千年历史。江津科举独占重庆市鳌头,超越各大州府,再续辉煌,成为宋元400年间重庆教育中心,呈现出源头性、连续性、可特续性三大特征,在全国不多见,县级视域则可谓罕见也!

江津人从中可以获得地域教育文化自信

宋太祖伐蜀时“掠子女,夺财货”,巴蜀人民深受其害。因此巴蜀民众反抗暴政,学子拒仕成为宋初巴蜀大地特殊的社会现象。无论是农民起义,还是后蜀军人兵变,都是北宋地域歧视恶行带来的恶果。

五代十国时,巴蜀地区相对安宁,大批文人流寓巴蜀,为儒经的学习传播提供了条件,巴蜀的经济文化处于同时代领先地位。宋人吕陶《经史阁记》说“蜀学之盛冠天下”是对后蜀文化昌盛的肯定。刘咸炘《推十书·史学述林》描述了五代十国北方战乱,士人南迁,带来“惟吴、蜀二方多收文士……宋复南迁,得有吴、蜀,掌故文献,蜀人保存之力为多”的局面,以致“河东富人多弃产入川蜀”,直接导致北宋时期巴蜀和江南进士人数占全国80%左右,列全国第8名。到南宋时,跃居第4名。宋代蜀籍宰相多达27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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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恭州内自比:
江津拥有科举书院双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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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宋初巴蜀动乱形势带来移民迁徙,整个重庆的书院创办出现了独特现象:受蜀文化上游影响,书院文化沿长江传播带,开始进入重庆。

首站即是江津。

那时的重庆主城区,包括渝中、江北、沙坪坝、九龙坡、巴南、南岸等还没有一所书院的时候,江津就连续创办了三所书院。

宋朝时江津辖区有一定变化。一是将唐朝分出去的万寿县(县址永川朱家沱)重新回归江津,二是撤销南平县建制,其辖区领地并入江津。

其后趋稳,即便徽宗崇宁元年(1102年)改渝州为恭州,孝宗淳熙十六年(1189年)升恭州为重庆府,直到整个宋朝结束,《巴县志》均无江津地界变动记载。

直到元朝将江津县政府由珞璜马宗迁回江津几江半岛后,行政区域才有变化。

这么大的管辖面积,又上承长江文化传播带之巴蜀衔接点,其教育文化的领先地位自然就容易理解。

那么我们来看看江津跟教育最相关联的书院和科举两个方面情况。

蜀地反宋战争结束后第7年,北宋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江津知县冯忠在离几江城区10里的地方创办了由县政府为法人的五举书院,宣告大重庆第一个书院——江津五举书院诞生。

宋天禧年间(1017-1041)江津县民间出钱,又在县西百多里的石蟆牛心山开设了南山经堂,这是史载重庆地区第一所民办书院,张弦在这里读书后考中进士,官至湖广总领。

英宗治平年间(1064-1067),江津人在县西15里的观音岩下面又创建了五峰书院。

当时渝州有三县:巴县、江津、璧山。

公元1053-1074年间,渝州增加了南川县及羁縻州溱州。这些区县及州,除江津外,没有一所书院。

那么科举成果呢?

宋代渝州(后改为恭州),进士人数分别为:恭州(即巴县,现主城区)4人,璧山5人,江津11人。

恭州主城区的高考成绩,惨不忍睹,连璧山都不如。这让重庆今天的郊区教育人,终于能在宋朝的天空下长长地舒口气。

究其原因,元朝之前,全川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皆在川西。公元1236年蒙古王子阔端对成都屠城,火杀百多万人后,川西元气大伤。四川制置使赵彦呐带着成都守军到重庆办公,西川三路和利州二路的总衙门随之搬到重庆,重庆和奉节成为战时指挥中心,这是重庆起飞的开始。

经过明朝到民国开埠,重庆成为全川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渝州腾飞,川东超过川西。这是历史脉络。

宋朝时的江津,凭借强大的辖区面积和长江、綦江两大核心河道,又处长江文化传播带之上游,加上宋初巴蜀抗暴很少波及江津,使之很快成为渝州经济文化中心,秒杀巴县。

这段历史,江津文史界鲜有研究,甚感可惜。

以书院和科举两大核心指标来看,江津在恭州(渝州)内没有对手,是名副其实的重庆教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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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恭州外横比:
综合指标县级单位遥居第一‍

  换一个角度,从现在重庆直辖市的范围来看书院和科举情况,可以确定江津在大重庆范围的教育地位。

先看书院统计表。

由表可知:放在大重庆范围看,北宋三大书院皆为江津独家所有,秒杀全市。

重庆市其余区县书院,皆为南宋创办,江津教育在重庆的源头性特征非常明显。

从书院的存续时间上看,奉节虽然书院较多,但时间极短,一所是1165年~1168年,其余三所为1237年~1240年之间,存续期均为3年。

最短的书院仅仅在宋朝停留了一年时间(12331234),这就是瑞应山房。

最长的是江津南山经堂(1017-1041),存续了24年。其次是庹子书院(12081224),存续了16年。

有些书院只有创办时间,未有结束时间,在宋朝的存续不可考,无法计算。重庆宋朝14个书院,没有一所书院是由唐朝传承而来,说明重庆的书院或说官方学校即便唐朝时有个别存在,但不具有连续性,重庆教育的起点从连续性角度考察,还得从宋朝开始。

综上所述,江津以书院创办时间最早,存续时间最长,数量仅次于奉节,综合指标名列第一。

再来看进士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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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重庆进士分布表

州府军监
分县人数
合计
合州

合州89巴川1铜梁14

104

昌州

昌州36永川11荣昌13

60

恭州

恭州4,璧山5人,江津11

20

南平军

南平军20

20

武隆6

6

黔州

彭水5

5

夔州

奉节4

4

梁山军

梁山军4

4

大宁

大宁1人,大吕2

3

忠州

忠州1人,垫1人,丰都1

3

万州

开州

统计

229

资料来源:重庆市、区、县相关地方志中的资料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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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时各州的管理范围与现在不同,人口密度差距也大。比如昌州包含现在的大足、永川、荣昌等地;公元1080年,昌州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50余人,合州40余人,渝州20余人,南平军2-3人;昌州、合州各有城镇40座左右,渝州只有23座;乾道、淳熙年间(约1165~1186)潼川府路转运司迁移到昌州(路转运司,相当于现今省一级的财政厅,掌管地方财政、赋税

江津行政级别属县级,所以只能与同级相比,则铜梁以14人居第一、荣昌以13人居第二,江津和永川以11人并列第三。数据相差不大。

南平军虽然20人,但包含现在的綦江、南川等地,平均到县上,大约居第四名。

如果以考取进士的时间来排位,则破重庆市科举先河者,江津人毕申也。咸平元年998)首创纪录。

第二名是三年1019)己未科,由三人共享,分别是江津人张弦合州人冯式大足人薛日图

第三名是元年1034 )甲戌科,全部由昌州大足人独占,分别是黄贯张皋王昂郑哉

综上可知:第一二名均为江津人,第二名合州占1人,大足占1人,第三名大足4人。

以人数计算,前三位,大足最多,合计5人;江津第二,合计2人。但加上破举的意义和靠前的名次,综合指标江津会更靠前。

放在县级来看:铜梁县和荣昌县无前三人数,江津综合指标第一,铜梁第二。

放在全域来看:不论州或县,则江津进士人数远次于合州(管辖武胜、合川、铜梁、巴川等4县)89人和昌州(包括大足、永川、荣昌等3县)36人,也不及南平军20人,即便考虑江津破重庆科举之先河,科举综合指标仍屈居第四。

但如果从教育的书院和进士两项来审视,以县级单位来看,江津双项第一,一骑绝尘。从全域来看,江津处在什么位置呢?

我们不妨把宋代重庆教育以当代赋分量化考核的方式来评比,按教育最重要的书院、科举、破举、书院和科举前三等4项指标分解,总分200分计算。本来还应该加上私塾、义塾、乡校、村学、族学等,但因历史久远,无法精准计数,有失公允,故舍之。

其中赋值分别为:书院50分,以4所为满分,每所12.5分;科举100分,1人得1分;前三名总分20分,按名次5:3:2赋分,则第一名10分,第二名6分,第三名4分;前三分书院和科举人员2项;破举的意义,无论书院或科举,总分按30分计算。

则如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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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书院50

科举100

破首30

前三20

得分

名次

恭州

恭州

0

4

0

0

4

12

璧山

0

5

0

0

5

11

江津

3×12.5=37.5

11

30+30=60

16+20

144

1

合州

合州

1×12.5=12.5

89

0

6

107.5

2

铜梁

2×12.5=25

14

0

0

39

5

巴川

0

1

0

0

1

14

昌州

昌州

1×12.5=12.5

36

0

20

68.5

3

永川

0

11

0

0

11

10

荣昌

0

13

0

0

13

9

夔州

奉节

4×12.5=50

4

0

0

54

4

南平军

0

20

0

0

20

6

武隆

1×12.5=12.5

6

0

0

18.5

7

黔州

彭水

0

5

0

0

5

11

梁山军

0

4

0

0

4

12

大宁

大宁

1×12.5=12.5

1

0

0

13.5

8

大吕

0

2

0

2

13

忠州

忠州

1×12.5=12.5

1

0

0

13.5

8

0

1

0

0

1

14

丰都

0

1

0

0

1

14

[color=rgba(0,0,0,0.9)]  注:总分200分。江津、合州、昌州分别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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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行政单位,只论书院和进士数量及时间先后等,按照一定的赋分标准来量化考核,则江津以书院全指标第一,进士破举等综合指标占优,得分144分,远胜第二名合州107.5分,综合指标遥居第一。

这是从大重庆范围来考察。如果仅仅是重庆主城区或渝州一地考查,则遥居第一,毫无争论。宋朝时夔州路提点刑狱公事曾一度从万州迁到渝州,相当于将现在省公安厅和省检察院迁驻渝州,但对渝州主城科举的提升有限。

主城九区,回到宋朝,能在江津买学区房者,必是富贵之家。宋朝做江津人,绝对胜过主城区。

从大众心理来看,可以从三个角度来审视江津在宋朝的教育地位。一是放在今天重庆直辖范围来看,宋朝重庆如果划出三大教育中心的话,顺序应该是合州、昌州、江津,由北到南形成今合川、大足、江津的弧形结构。二是放在川峡四路中的夔州路来看,江津是夔州路(“此邦之人尚不识书”)的绝对教育中心。三是放在恭州重庆府主城区来看,江津更是中心的中心。

因此,标准不同,观察角度不同,江津所处教育中心位置排序略有变化。不过,这是以县级单位对阵州府(市级)。如果放在县单位来评比,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今天重庆直辖范围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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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总结主特征:
源点性连续性和可持续性

宋朝江津之所以进士绝对数量比不过铜梁、大足、合川、荣昌等地,跟地理位置和宋初的战争环境及人口数量有关。合川占据了三江流域的汇聚口,川北、川西、川东北的人口都往合川聚集,这是它独特的地位优势。

受宋初蜀人反抗朝廷的地域歧视政策影响,成都大量人口向川东和川南迁移,人才东南移促进了昌州科举盛况,也带来了政局稳定后四川以三苏为代表的眉山八百进士(886人)的鼎盛局面,成为名副其实的进士之乡。

可以说,从眉山向东,无论内江、富顺、资州,还是昌州、安岳、合川,有宋一代,教育几乎都是其顶峰。

这种情况随着成都被蒙古王子阔端屠城,政治中心东移渝中和奉节,许多府县教育表现出不可持续的特性,或者说出现衰弱、中断或断层。元朝虽然注重书院建设,《日下旧闻》称:“书院之设,莫盛于元,设山长以主之,给癝气以养之,几遍天下。”但整个重庆的书院极度惨淡,史书记载只兴建了忠州龙虎书院和长寿县乐温城紫云岩的凤山书院

我们先看元代书院一览表,验证一下元朝对书院建设的投入。

[color=rgba(0,0,0,0.9)]元代书院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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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份

新建书院数

修复前代书院数

合计

直隶

20

2

22

河南

16

2

18

山西

14

1

15

陕西

8

8

山东

22

1

23

江苏

18

7

25

浙江

36

22

58

安徽

27

5

32

江西

53

38

91

福建

15

16

31

湖北

20

3

23

湖南

22

9

31

3

15

18

四川

6

1

7

广西

2

2

4

282

124

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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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可知:四川自蒙军屠城以来,元气大伤,人口锐减,无力进行书院建设,仅以7所书院居全国倒数第二名,无复其唐宋之盛状。

我们来看看元代重庆的进士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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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重庆进士人员一览表

元年1314

甲寅

于韩江津人、杨鹤鸣璧山人、辛兴之云阳人

泰定元年1324

甲子

陈如龙江津人、李顺云阳人

至顺元年1330

戊辰

朱齐大足人宋贤江津人

至正元年1341

辛巳

周必通江津人、宋泽夫云阳人、周道济云阳人

元中进士年号无考者

(1315~1368

王震一江津人、赵时春铜梁人、罗涓大足人

资料来源据重庆有关区县方志资料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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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统计表可知:江津以5人居重庆市第一名,云阳以4人居第二,大足以2人居第三。

曾经辉煌的合州,经历抗蒙钓鱼城之战,科举已成废墟,竟无一人中举。曾经领先江津的铜梁,只剩下1人。曾经遥遥领先的昌州大足,也只剩下2人。

两宋时期四川的富裕排全国前列,人口达到空前的1300万到2000万,占全国人口的三分之一。宋金战争中,有三分之一的军费由四川贡献。

跟抗战几乎成了一个轮回的故事,全川也是贡献了抗战三分之一的军费。

但宋末四川更惨:据明史记载,屠城后的四川,人口只剩60万。四川遍地野兽,寥无人烟。

元朝江津科举人数居大重庆第一,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江津因独特的地理地势形成的避战环境,保留了避战迁移而来的人才基脉,这是江津在整个重庆最为独特的文化特征:延续了宋以来的中华文脉。其他各地从科举和书院来看,毁坏无遗,文脉断裂,无此特点。加上抗战全国文人聚集重庆陪都,江津成为内迁学校重地,文化四坝之一(主城沙坪坝、北碚夏坝宋元时教育还处于初级阶段),又是国民政府唯一的最高女子师范学府所在地,甚至出现国立江津师范和县立江津师范并存的盛况。江津白沙学生城更是以全国学生密度最高而闻名全国,再次成为中华文穴所在地之一。因此在定位江津城市个性的时候,我们的建议是:山水圣地,文脉芯片。

江津的水资源居重庆第一,山水景观也独具魅力,关键是它南处云贵高原边缘,北有缙云山脉横贯,战争一到,民众马上可逃入山林躲避(《县志》中多有记载)。加上江津在宋元和民国抗战时的文教高峰与破举纪录,江津是否可配得上一个“圣”字?

元朝时巴蜀无移民记载,元朝的江津科举是由保留在江津的宋人后代创造,这才是文脉体现。巴蜀宋人传承了唐朝和五代十国的文人精华,所谓“天下诗人皆入蜀”。退一步,如果江津算不上全国范围的文脉芯片,但至少是重庆地区或巴蜀地区的文脉芯片。

二是元朝江津延续了在宋朝时的大重庆教育中心地位,并未因战争而受影响。或者说江津的教育繁荣在历史上具有可持续性和连续性。全国最早的汉代石室兴学之地,学脉先中断于宋末,后淹没于明末,断层明显。明清科举大县,如涪陵、奉节、巴县等,宋元都是教育荒地,不具备从宋至今的持续性和连续性特征。

宋朝整个重庆教育来说,江津还具有源点地位:它的书院居第一、二、三,文庙县级第一,科举首先破处……奠定了它不可撼动的起点优势。

从后续朝代来看,明朝重庆新建书院中,江津以2所名列第二,仅次于夔州3所书院(那是政治中心)。清朝重庆新建书院,江津以11所名列第三,仅次于巴县20所,潼南16所。不仅教育发展轨迹脉络明晰,而且表露出在整个重庆地区的前三位置。

甚至到今天,全川书院只有江津的聚奎书院是唯一还在使用中的书院,在校数千人。而几江书院则演变成现在的几江中学(见我们所写《城市教脉:几江中学280年办学史——底蕴雄居重庆第一》,注:历史年限实际居永川中学之后),以280多年办学历史,成为全重庆市办学历史最长的学校之一(可惜因田家炳先生投资修建综合楼而改名为江津田家炳中学,致使校脉中断,殊为痛惜!期待复名,保存几江书院校脉),比东川书院演变而成的重庆七中早17年。

明朝和清朝,四川政治中心东移,重庆主城因政治中心地位和涪陵得理学大师程颐加持,两地科举一跃而起,遥遥领先。

从宋到清末,全重庆统计举人以上人数,江津居第四位,次于重庆主城九区、涪陵(涪州)、合川(合州),后三者行政单位或为市级或为省级。

也就是说,明清时期的重庆教育提升,主城靠的是政治,涪陵靠的是理学大师,实现的是非常规方式的崛起。而江津没有超常规条件,仍然靠文化底蕴和官方及民间重视教育,以常规方式发展,虽然明清丢失了教育头牌地位,但在重庆府(明朝改路为府)仍然名列前茅。

这是江津以县级单位硬抗市级单位的结果,不是同一个行政量级。如果放在重庆的县级横比,则遥遥领先,望尘莫及。

算起来,由宋至元,不计行政量级的情况下,江津在重庆市(直辖后的区域来计算)保持了400年左右的教育中心地位,且体现出源头性、连续性与可持续性特征,为重庆宋以来之唯一。

江津民众知晓这段历史,江津教育界了解这段历史,是否应该为江津教育重续辉煌做点什么呢?

打造校园文化气场,养育学生文化人格,传承千年文化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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