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疏千古之谜:《河图•洛书》
在中华民族悠久文明的历史进程中,不但流传下来了很多影响人类思想发展的典籍,同时也留下许多关乎历史真伪存废的千古之谜,而极具神秘色彩的《河图·洛书》之谜在其争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河图·洛书》在我国及世界上流传广泛,影响至深。因为先秦典籍中只有文字记载而无图案,所以后世从其点线图出现之日,便争议不断,延至今日,争论仍在继续。虽众多学人专士不辞辛劳,皓首穷经,追研其真相,然沉睡千年的河洛之谜并未得到实质性的破解。
亦常闻有恍称知其理、明其义却不能自圆其说者。有不识其真义而否定其为虚无者,更有附会文学演绎与迷信神说之徒,令祖国传统文化蒙尘不彰。
有道是:
“夫《河图》、《洛书》,其详不可得而闻矣。然著于《易》,见于《论语》,不可诬也。而今学者或疑焉,山川之出图书,有时而然也。魏晋之间,张掖出石图,文字粲然,时无圣人,莫识其义耳。《河图》、《洛书》,岂足怪哉?”(宋·苏轼)
先秦典籍记载的《河图·洛书》既来源于上古,则其必是简易之法,即上古先人在长期生产生活的实践中,观察探索自然规律,应用基本数学知识,总结出的简明朴素的原理图示,而其内蕴的真理契合于后世阴阳五行等复杂思想。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因为其契合《易经》之辞理,就认为此两图的原理全部为上古的思维。如不能以发展的眼光看待此问题,则恰恰背离了《河图·洛书》的数理思想。
本图疏可一窥其为数字符号即文字起源的数理来源,可一见其先天八卦源于《河图》的根据所在,即可以认为其为上古先人所作之图。假使其非上古先人所作的原图,那也应该是(不会晚于周文王时期)古人传承增益于上古先人的知识与思想的图示(本文的结论)。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因为其无法确证其为上古先人所作的原图,就认为此两图为后世古人的伪作妄为。
有道是:
“图必出于河,而洛不谓之图。书必出于洛,而河不谓之书者,我知之矣。图以示天道,书以示人道故也。盖通于天者,河而图者以象言也,成象之谓天,故龙负之,而其出在于河。龙善变,而尚变者天道也。中于地者,以法言也,效法之谓人,故使龟负之,而其出在洛。龟善占,而尚占者人道也。此天地自然之意,而圣人于《易》所以则之者也。”(《河图洛书义》宋·王安石)
本文的结论是此《河图·洛书》确为数字符号即文字起源的原理图示;其确为原始八卦即经卦的生成图;其确为《易经》之「乾」用九与「坤」用六之原理图,即《十进位》与《五进位》的父图与母图。
现附图示简明之:
“一”“丨”“/”等(1笔线段)符号于上古皆为数字符号“一”,“⊥”“+”“L”“∧”等(2笔线段)符号在上古皆为数字符号“二”。
方图可知:所谓《八卦》即“二”符(及其所附之数)布挂于“方口”形(数十)之四面,合计符数“八”(所附数合计5×8=40)。
圆图可见:即“一”符(及其所指之数)旋挂于“圆圈”形(数五)之一周,从数1开始,于数8结束,一个循环合计符数八(所指数合计5×8=40),此为《八卦》名之缘起。
(小篆“卦”字,笔划数八。)
今人不识甲骨文数“九”“六”之所由来,便称其为假借,此图示明鉴其数“九”“六”之真谛。
天干“六”甲骨文“己”与天干“十”甲骨文“癸”,亦为数字符号。“癸”字形即是铁证,其在《规图》中交叉的“工”形符,两端所指数字,“4+6”与“2+8”同为数10,这就是上古先人的智慧所在。古文字时代秦以前是数显文隐,而秦以后文显数隐,时至今日,不为大众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