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林白,是因为她的《致命飞翔》。读大学的时候,写作老师开了女性文学课程,女性私有化写作从此正式进入视野。方方、陈染、棉棉、池莉、王安忆、虹影、卫惠、九丹、、、、、、,一个个名字珍珠般闪烁莹白的光。
我几乎毫无抵抗的就沉溺进了那些蜿蜒细腻、妩媚动人的思考中,一束束女性独特的视角和感触极其强烈的震撼了懵懂而生涩的我的神经,记得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睡梦里都常常会出现幽暗里一个女人揽镜自照顾盼生辉的奇异影象。是的,带着点自恋的孤僻倾向,一个女性作家群体就这样行进在文学的边缘,袅袅娜娜。
说起自恋倾向,我的印象里,要数林白。
她的文字都是呓语似的流淌,没有特定的模式、没有完整常规意义的叙事描述,有时象征有时隐喻,有时跳跃有时错乱。总之,她是在土地与天空之间试图寻找一个平衡点的神经质女子,但就是这种表达方式,却又将女性思维的特点展示殆尽。不是平实简练的、严密周全的男性叙事,不是立足于社会史凸显文学史的使命写作,不是冷静而理性的、忘我而体大统的。大片的形容词,大段的内心独白,跳跃诡异的段落结构,故事有时并不象故事。这就是林白,我印象中的,带给我们散文化、诗化的小说创作的水仙样的女人。
想起毕业时,老师开出的长长的女性文学研究建议阅读的作品单,后来因数次整理挪动书籍稿签而丢失,未免仍十分惋惜。不然,林白印象或许真能在精准的比较阅读下全面而深刻起来。
寥作记录,以纪念我喜爱挂记了那么久的女性文学研究。不知,真有合适的时间机遇再细细沉浸其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