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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不读纳兰容若,女不读仓央嘉措 纳兰容若曾说: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仓央嘉措曾说:在那东方的山顶,升起洁白的月亮,玛吉阿米的脸庞,渐渐浮现在我心上。 一个对悲伤的事情太过执着,好像永远都走不出来; 一个对美好的事情太过期待,好像下一秒就会失望而回。 纳兰容若曾说: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仓央嘉措曾说: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一个太难疏解;一个太过决绝。 纳兰容若曾说: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仓央嘉措曾说: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一个想要留住的时光太多,所以注定是大梦一场。一个想要的太多,所以终究会两手空空。 纳兰容若曾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仓央嘉措曾说: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一个只想留住快乐的时刻,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一个只能任由自己纠结着,没有快刀斩乱麻的魄力。 纳兰容若曾说: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仓央嘉措曾说: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一个感情太过细腻,忍不住让人感同身受,从而悲从中来。 一个感情太过沉重,好像人生在世,除了生死,没有什么再值得在意。 他们,都是世间最美的情郎,我们,都是世间最心甘情愿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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