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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同源)儒、道、佛及佛与基督的渊源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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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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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4-01-31
儒学:以教化为核心。
道学:以治理为核心。
佛学:以大爱为核心。

一、文化主旨

儒家文化——进取文化。
道家文化——规律文化。
佛家文化——奉献文化。

二、做人标准

儒家文化——仁、义、礼、智、信。
道家文化——领悟道、修养德、求自然、守本分、淡名利。
佛家文化——诸恶莫做、众善奉行、遵守十戒、心灵安定、运用智慧。

三、人生观

儒家文化——积极进取、建功立业。
道家文化——顺其自然、自我完善。
佛家文化——慈爱众生、无私奉献。

四、世界观

儒家文化——世界是展现才华的舞台。
道家文化——大自然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追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天人合一境界。
佛家文化——相由心生,世界就在自己心中;一念之差,便可创造地狱、极乐。

五、价值观

儒家文化——在创造物质财富的过程中实现自我价值。
道家文化——以完善的自我带动和谐的社会。
佛家文化——在为他人献爱心、为社会作贡献的过程中实现个人价值最大化。

六、哲学倾向

儒家文化——入世哲学。
道家文化——出世哲学。
佛家文化——以出世的思想,做入世的事业。

七、物质食粮对精神食粮的比喻

儒家文化——主食(如米饭、馒头等),不吃就会饿。
道家文化——副食(如各种炒菜、汤羹等),不吃没滋味。
佛家文化——水果(如:苹果、香蕉等),不吃不甜蜜。

基督教与佛教之间的渊源

国父孙中山基督教与佛教在精神上是很接近的

虚云老和尚:佛教与基督教本是同源,耶稣18岁以后曾往印度研究佛教,跟马鸣菩萨的弟子学过法。在印度呆了十几年后,才经由波斯、土耳其,回到以色列传教济世。这段经历,在耶稣首徒大彼得写的《水上门徒行传》中有记载,可惜此书在一千多年前为教廷所禁,以至于并没有公开流传。

季羡林教授:佛教未来的弥勒佛,与基督教的救世主弥赛亚是同一个。他认为,弥勒与弥赛亚都被称为未来的救世主,名字的发音非常相似,而且弥赛亚被视为慈悲的象征,弥勒也叫慈氏,是慈悲的意思……既然两教的未来救世主是一个,那认为佛教与基督教之间素有因缘,这应该也没什么大的矛盾。

德国学者凯斯顿(HolgerKersten)在印度、土耳其、伊朗等国研究考察十多年后,1983年出版过《耶稣在印度》一书,后来还拍成电影。里面也讲了,耶稣在12岁前往印度学佛,10年后返回故乡以色列。

俄国历史学家诺托维奇早在1894年,也曾于研究著作中表示,他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一所寺院里,亲自读到两卷西藏经书,记载了耶稣在14岁时因为逃婚,随同商人来到印度地区,在此学习6年。后以种种原因,辗转到尼泊尔,继续学习佛法6年。

有些历史还说,耶稣之所以开创基督教,是因为他觉得释迦牟尼佛的教义相当甚深,直接传给世人的话,他们一下子很难接受,于是就以特别浅显、不违佛陀教义的博爱精神,作为弘法的立足点,让世人普遍奉行。

无独有偶的是,基督教四位圣徒所写、被教廷视为正统的四大福音书中,耶稣从12岁到30岁之间的事迹,竟然不约而同完全是空白。之所以这段经历全部被删除,有人猜测是教廷不愿承认耶稣与佛教有关,否则,就会有损基督教的权威地位。

其实,基督教的《圣经》,也并不是耶稣本人所造,而是以四大福音书为基础,由不同时代的40多位作者,经1600多年的时间编辑而成。所以,在某些方面,大家还是值得思考。

如今基督教在西方国家十分兴盛,上至国家总统,下至平民百姓,90%以上的人都信奉基督,这对他们行为等各方面,起到的约束作用不可思议。试想,假如没有基督教的导人向善,大多数人都唯利是图,只盯着眼前利益不放,那人类的道德肯定越来越下滑,整个世界也会动荡不安。所以,人类应当向真善美的方面发展,倘若抛弃了宗教的道德约束、古代的优良传统,到了最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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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4-01-31
平安夜是基督教里面耶稣诞生的前夕,根据圣经的记载有三名来自东方的智者,观星像而至伯利恒城来迎接耶稣的诞生。因为预言家跟当时的王说明天有婴儿诞生会成为地上的王,当时的王就下令屠杀所有当天出生的婴儿。当然,故事的延续就是耶稣被方在木桶里沿河顺流而下逃过这场劫难。
  
   从佛教来看,耶稣能够避过这一劫应该是他的福报,也有学者推论三位来自东方的智者是来自印度的大成就者,预言菩萨再来救度众生,特来拜见。此说也未尝不可,因为以藏传佛教的说法,菩萨或大成就者的再来往往是有天像和一些特殊的环境伴随着。而大成就者本身因为历世的修道因缘,本身善根很深,一经点化便能深明佛理真谛。也因为累劫以来的善业,能够逢凶化吉也不足为奇。
  
   在“耶稣在印度”一书里面记载了耶稣到印度学佛求道的证据,其时间正好是大乘佛教兴起的时候,正是佛陀涅槃后约五百年。学习有关大乘佛教的菩萨道精髓,普度众生,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后声称以自己的血为世人赎罪。而其原罪论也与佛教认为众生被贪嗔痴三毒荼毒,颠倒梦想有一点相似。当然佛教的区别是认为这颗真心本来是清净无染的。
  
   基督教提出的三位一体“天父,圣子,圣灵”本来是融合的,一体的。这又和佛教的“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有一点类似。心者,我们本来面目,识得此心即能见性成道。不过还需要悟后起修。就好像天父/上帝本身是基督教徒的依赖依附对象,要“认天上的父作父”,就好像佛教里面的要识得此心。而圣子耶稣就如同佛陀的概念,以人身来救度众生,是一位觉悟的人。至于圣灵,也和众生相等,众生本具佛性,神识轮回娑婆世界。不过这个“灵”在基督教里面定义比较狭窄。
  
   上天堂能享永生,也和阿弥陀佛的极乐世界有相似之处,往生净土能够花开见佛,听阿弥陀佛讲经说法,不再堕轮回之苦。而基督教要入天堂的基础就是对基督的信,这又和净土法门的唯信能入非常相似。而基督教反对偶像崇拜,也和佛教的不拜偶像非常类似。因为这就变成心外求法。
  
   当然基督教和佛教还是存在着很多不同之处。到底这是本身教义的分别处,还是后来历史原因的改变,末学没有去追探下去。不过以耶稣的所行慈善和无私的奉献,耶稣如果是菩萨再来也不会太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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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4-01-31
      从前曾在『内明』月刊提过耶稣基督到过印度研究佛学。远在数十年前,虚云和尚也早就提起过同样的讲法(见虚云年谱内:民国三十二年一百零四岁答某公问法书)我说过耶稣往印度研究佛学:事裁於原始本子的新约『彼得福音』内。大彼得是耶稣的最早门徒,与西门一同归依耶稣,跟随耶稣最久,是耶稣最得力的左右手,当然对於耶稣有更深的认识,可能圣彼得比任何门徒对耶稣的认识都深入得多。作为大弟子及随身侍者,彼得对於耶稣的一切事迹都有纪录下来,但是当时并未目称为福音,只称为『水徒行传』(英文称为:AquarianApostleChronicle),记下耶稣的言行语录甚详,其中提到耶稣去印度学习东方宗教。在耶稣土十字架受难之後,各门徒星散,各处传道,大彼得前往罗马传道,被罗马人逮捕焚死。他的笔记则被门徒收藏,被改名为『水徒福音』(AquarianGospel),实在可说是最早的新约的一部份。其他门徒:马太、约翰、路加、马可等各人都是较晚归依耶稣的,他们各人所记录耶稣的言行与语录,後来被称为四大福音书,与大彼得的福音书,互相衔接。大彼得所记录的,是耶稣十二岁初次讲道以後,直到三十一岁重返以色列进入耶路撒冷的十八至二十年当中的一切重要事迹;一直纪到耶稣上十字架。
  
  
  
   马太等四大福音,记载耶稣出生到十二岁初次讲道於犹太教堂,但是十二岁後的事迹全然只字不提,记载中断,直到耶稣登上柑榄山被魔鬼试探,在约但河受洗礼於圣施洗约翰,才有纪录,而那时的耶稣已经有三十一二岁了。四福音强调耶稣是上帝的独生子,天赋超人能力智慧,十二岁即能在犹太教堂讲道折服各犹太长老,但是四福音对於耶稣十二岁至三十一岁之间的传道事迹只字不提,这事岂不奇怪?依理说,他们应该都有详细纪载才对呀!难道耶稣在彼十八至二十年中的事迹都一无可提?全都不值得纪录?
  
  
   细读四福音书,我们不难发现四者文字语气与纪事如同出於一人口吻:好像是经过细心整理删改统一的。同一件事,四个人的看法说法,怎可能如此统一?各人有各人的感受,各有各的观点,总不会完全吻合的。四福音已经过历代教廷删改增减,所以才会有现在本子的钦定统一模式。其实,新约当初并不是这样子的。当初的原始新约,有『彼得福音』,也有其他门徒的笔录,在份量上,比今本要多上不只十倍:圣保罗原名扫罗,本来是一个官吏,一向仇视反迫害基督徒不遗馀力,他并没有归依在世时的耶稣。它是某次喝醉了酒在路上看见已经上了十字架升天的耶稣基督对他显圣,他才改邪归正成为基督徒。从此洗心革面,发奋努力宣扬基督教义,成为基督教西传欧洲的最大功臣。它的笔记与书函很多,後来编辑为『罗骂书』『哥林多前书後书』等等。被尊为首任教宗的保罗,弃家而出家传道,立下清规,创下基督教修士的严格苦行修行济世风范,为後世所宗,保罗律己极严,尤其痛责淫乱,最禁酒色。他对於耶稣的早期弟子大彼得,有没有争取领导地位,我们很难断言,但是,那是不无可能的。因为保罗的才干,一归王之後,就立刻压倒了各门徒。而当时,大彼得正是公认共戴的耶稣继承人。大彼得与西门都出身是渔夫,原在加利利海航海捕鱼,在教育水准上,自然比不上出身尊贵的保罗,渔人与海员生涯阶段,难免酒色寄情,归依耶稣以後,当然改掉酒色嗜习,但是,恐怕多少也还有些残馀的不羁态度罢:大彼得的自由作风与豪放态度,是主张苦行禁欲的保罗所不满的。彼得与保罗不相为谋,各传各道。如果彼得不是死於罗马人手中,或者一场剧烈的权力斗争,终不可避免发生於彼得与保罗之间的。
  
   保罗後来以其正统继承耶稣的地位,著手整理经典,不用说是把自己的『罗马书』『哥林多书』之类全都收进新约内。同时,把大彼得的笔记『水徒行纪』整个删除不留。耶稣在十二岁到三十一岁之间的二十年周游各国传道与研究其他宗教的经历,在保罗这样极端狂热的『基督至上』信徒看来,那都是有损耶稣声誉地位的,无必要保留的!耶稣是唯一的神---上帝的化身,怎可以被记载去各国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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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14-01-31

耶稣基督在印度西藏足迹的追寻

冯冯

Mygod123 / 誊录

基督教的圣经新约全书,以四大福音称为基础,四大福音书,是耶稣基督的及身亲信门徒马太、路加、约翰、马可等四位圣徒所写,记录下耶稣的言行及宝训事迹,基督教学者与历史学者公认四福音书是各圣徒亲近耶稣的第一手资料,绝对可靠可信,写作时代推断是在公元后六十年至一百年之间,是断断续续写成,后来才汇编成册。

四大福音书,都从耶稣降生前开始叙述,对于耶稣的法身来历(上帝的独生子),及其应身(肉身降生为圣处女玛利亚之子),诞生于伯利恒旅次马槽 ,俗世的法律上父亲是木匠约瑟……等等都叙述得很详尽,但未多提及圣母玛利亚与圣约瑟携带耶稣逃避犹太王的暴政,一家三口逃往埃及的详情。四福音只提到耶稣在十二岁之时出现于犹太教神庙,讲道折服犹太教长老,以后,完全没有提及耶稣从十二岁起到三十一二岁重返耶路撤冷传道此一期间的事迹。四福音显然显注重耶稣的神性与其上十字架的牺牲精神,而不注重耶稣未在以色列传道以前的十八至二十九年的言行事迹,这样漏列了耶稣的言教身教纪录,对于基督教徒与非教徒,都是莫大损失。

四大福音既是耶稣的人间及身门徒,对于耶稣的一言一行,纪录自然是务求翔实,不可能这样疏忽。也无可能四位圣徙相约不提耶稣的十八至二十年的言行,很多学者推论四位圣徒必然曾有记述,不幸全文可能佚失,或是在公元四世纪教廷编辑圣经之时,由于某种原因,将四福音的此一部份全部删除,再经历代的左删右改,或增或减,以致今日所见到的圣经四福音已是面目全非、支离破碎,虽亦经润饰,终难掩其中的缺陷。

由于四福音现传本子全无记叙耶稣失年代言行,就有不少非宗教的学者从人文观点及逻辑来断言:‘历史上并无耶稣其人,’‘耶稣只是虚构的人物。’等等武断的论调。这恐怕不是四世纪或中古时代教廷编辑者所能始料的不良后果。

四世纪或中古时代的教廷编辑者,为什么要删除四福音当中的耶稣十八至二十年事迹 (以下简称为‘失踪年代’)?从现代常识来推测,很可能是当时的编辑人认为失踪年代(一) 不够重要,不足以代表耶稣的教行,(二)不可靠, (三)有破坏或触犯基督的神圣形象,(四)因有其他外教色彩,有损基督教权威地位。

很可能四种原因都能成立,亦可能同时是基于此等原因,古代的教廷编辑人,索性把圣彼得的笔记亦全部废除,不列入新约之内。大彼得是耶稣的首位门徒,本来是一位渔夫,不甚识字,皈依耶稣之后,追随耶稣多年,耶稣授以学识文字,亦对之倚重甚深,耶稣曾将失踪年代事迹告知彼得甚详,彼得均有记录,耶稣上十字架为世人赎罪之后,圣彼得成为耶稣的传法与继承人,在希腊、土耳其,到罗马传弘基督教多年,后来在罗马殉教,被异教的罗马人所杀死,但是,圣彼得的笔记已经流传下来,有些学者称之为【彼得福音】,另些称为【水上门徒行纪】,现在仍可见到英译本。

有些学者认为此一经本可能曾经一度被编入新约之内,居于五福音之首,后来才被剔除,新约只剩下了四福音,又有些学者认为,【彼得福音】之被废,可能是因为彼得叙述耶稣曾经赴印度及西藏研究佛教!并且,与圣彼同时代的耶稣身后门徒保罗 (原名扫罗,是罗马人,是学问不错的一位收税官,某次酒醉后,在路上看见耶稣显圣,因而皈依,从一个迫害基督徒的官吏,变为一位圣徒大护法),在圣彼得死后 ,保罗成为基督教的领袖,被尊为首任教宗。圣保罗对基督教的发扬不遗余力,贡献极大,但是,不容许经内有异教徒色彩。可能是保罗剔除了彼得的笔记,可能此中不无权力斗争的成份。权力斗争是古代宗教的常见事实,不过,此点可置之不论。为了保持纯粹基督教色彩而排除一切外教纪载,则是相当可能的。不过世人对保罗福音多视为伪经,彼得福音既被视为非正统的记载又被视为不可靠,现行的四福音,既然被视为不完整的资料,难怪有些学者怀疑它的历史价值,亦怀疑历史上是否确有耶稣其人了。

有些学者说基督教内文献所载的耶稣只是宗教上的虚构人物,这也是很武断的推论而已,如果说基督教是虚构了一位耶稣,那么,非基督教的学者,尤其是接近基督时代的,则殊无理由来虚构这一位耶稣了。

事实上,在公元六零年代至九零年代,罗马学者当中,至少有约瑟夫斯(Josephus)、小普林尼(Pliny Jr ),塔斯土斯(Tacitus),与苏通纽斯(Suetonius)四氏,在地们的作品中提到有耶稣其人,及耶稣上十字架的事,这些纪录,并不是从宗教观点写成的,毋宁说是纪实。虽非正史,也应视为历史纪录, (官定正史,各有其政治观点,未必就有量度容纳其视为异端的宗教人物历史,而基督教在罗马帝国时代是被罗马泛神教视为邪说异端的,直到后来,基督徒在斗技场前仆后继地成千成万殉教,视死如归,感动了罗马君主改信基督教为止。) 正史缺乏记载,未必就是从无耶稣存在。现代的学者,很多以正史无载为藉口来否定耶稣存在,这是很武断的,也不合逻辑的。不过,亦有很多学者公认历史上确有耶稣其人,只是文献不足而已。

一九四五年,埃及的一个阿拉伯裔农夫,阿里阿三曼( Ali Al Samman ),在那哈玛地(Nag Hammadi ) 地区发现了古代格挪斯的藏书馆( Gnostic Library ),一九五八年,摩顿.史密夫 ( Morton Smith) 在以色列犹甸沙漠 (Judean Desert) 发现了马可福音古本残卷秘笈,两处出土文物中都显示早期基督徒曾经保存有大量的有关耶稣言行的文献,证实历史上确有耶稣其人在巴勒斯坦及中东一带传道。犹太民族的史藉反而一字不提耶稣,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由于犹太民族是很极端的偏狭犹太民族主义至上者,排外性极强,而耶稣则视全人类为兄弟姊妹,耶稣的博爱是不见容于犹太人的,犹太教的长老视耶稣为眼中钉,犹太人鼓噪要求罗马总督彼拉多将耶稣钉十字架,这正是犹太人的偏狭极端民族意识的表现。旧约是犹太民族教的史书与圣经,其中列王纪详载以色列民族从埃及返回迦南地区,每到一处,攻陷各国城池,屠杀各城异族人民,动辄以数十万计,虽稚子亦不能免。这是以色列民族史诗(旧约雅歌篇中)亦大大歌颂的战迹,并非任何人的厚诬,以色列民族的排外性,至今末尝稍改,犹太人常常向国际哭诉纳粹德国如何在二次大战期间屠杀了六百多万犹太人,可是谁来为迦南地区巴勒斯坦一带的被以色列人屠杀的冤魂申诉?以色屠杀了那么多的外族人民,自种了杀种的恶因,以致子孙获纳粹屠杀的报应恶果,不幸以色列至今仍不明白宇宙因果法则!

耶稣是主张博爱平等的,在耶稣眼中,没有民族界限,也没有仇恨。耶稣的伟大,并未获得同时代的以色列人认识。相反地,还招致了以色列入的仇视与排斥,最后竟将耶稣杀死于十字架上。固然,在圣灵土来说,耶稣上十字架是为全人类赎罪,但是在肉身来说,耶稣却是被以色列人所杀害的,这一点不容否认。罗马史家之中,就有上述的四氏提及以色列杀害耶稣。而以色列史籍则因仇恨耶稣而删除一切有关耶稣的纪载。美国加州卡列蒙神学院 (School of Technology, at Claremont, Ca, USA) 的【死海经卷】研究组主任屈理弗博士 (Dr. John C. Trever) 认为:以色列人一向不重视历史,这是史料缺乏提及耶稣的主要原因。屈氏此说,显然是并未研究深入以色列历史文献所作推论。其他学者多数反对屈氏观点,因为以色列的史藉相当丰富完整,大事小事都有纪录,曾有学者发现犹太史料中确有载及公审及钉死大盗巴拉巴的一件事实。而新约中是述及耶稣与巴拉巴同时在耶路撤冷被公审,史料中只提巴拉巴与其他两人,而未提及耶稣名字,可能性有二:(一)故意不提耶稣;(二)三个受刑者当中并无耶稣,学者们大多数认为,以(一)项最有可能。

要详列世界各国学者对耶稣的研究,殆属不可能,只可简单引述主要观点者如上:总之大多数古今学者承认确有耶稣其人,必须先接受此一点,然后才可以接受下文,倘若先存分别心或偏见,根本就不信有耶稣其人其事,那么,下文也就完全不能成立了。

古今学者大多数既已公认确有耶稣其人其事,也承认四福音的可靠性,并且认为这些及身门徒必然甚为详悉耶稣生平,断不致于不知耶稣的失踪年代的事迹。学者们亦怀疑四福音原稿已被人腰斩。但是,更重要的是,怎样去发掘湮没流佚的资料来公开失踪年代的神秘。

拙作‘神秘失踪的十八年’一文中,已根据【彼得福音】提出了若干不完整的资料,揭示耶稣在其失踪的大约十八年多当中,是在印度与西藏研究佛教一文已蒙【内明月刊】刊出,但我亦有感材料不全,下文则是从另外的发现资料选录的补充材料。

一八九四年,俄国作家兼旅行记者尼古拉斯.诺托维茨 ( Nicolas Notovitch) 在法国巴黎发表了一本震惊世界的著作【耶稣基督佚史】 ( La Vie Inconnue De Jesus-Christ) 引起基督教学者迄今尚未完全停息的争论战火。

诺氏 (一八五八年 ──?)是帝俄时代的一位著名作家,曾经出版十一部著作.他的著作都是用法文写的,十部著作仍为今人所知的书名为:‘俄皇尼古拉斯二世与欧洲’、‘英俄联盟’、‘俄皇与历史’、‘帝俄海军史’等等,都与宗教无关。只有第十一本‘耶稣佚史’是有关基督教与佛教的。诺氏似是一位基督教徒,在犹太民族大全 (Encyclopedia Judaica ) 上记载,诺氏之兄弟奥西普 ( Osip) ,是犹太血裔子孙,但从小改信奉希腊正教 (Greek Orthodox) ,至于诺氏本人的宗教信仰则无资料可查,但可能亦是耶教。

诺氏身世见于文献者很少,仅知他是犹裔俄人而居于法国。一八七七至七八年,帝俄侵略土耳其,发生战争,诺氏在此期间随军采访,战后旅行土耳其及中东,经由阿富汗进入印度,他的书中记戴,他是一八八七年十月十四日离开拉荷(Lahare),前往罗瓦片地(Rawalpindi)又前往喀什米尔(Kashmir).后来去了拉达克(Ladakh),他从拉达克打算经由卡拉戈林(Karakorum)(今之中巴公路) 山路进入中国境内的土耳其斯坦,取道返回俄国。

在旅行途次,诺氏在印度与西藏交界的牟白克(Mul Berk)访问一座与世隔绝的山中悬崖顶上佛寺。该寺的一位喇嘛僧人接待他,在闲谈时,告诉他:在西藏首府拉萨的布达拉宫藏经楼藏有数以万计的古代佛经,其中有些经卷提及一位先知名叫伊萨(Issa)。根据这位喇嘛的叙述,先知伊萨,来自中东,在印度与西藏研习佛法佛法十多年,后来返回中东,拉萨文献说此位伊萨在返回以色列之后不久被钉十字架而死。

诺氏闻言,大感惊愕,他推测伊萨可能就是耶稣的异译,他追问喇嘛,后者却不甚了了。而该寺亦无此一文献。不过喇嘛说可能其他佛寺仍有保存该一经卷副本。

诺氏旋即遍访藏印边境佛寺,询寻此一文献,但都无所获。 后来,诺氏到达了拉达克邦国的首府列赫(Leh)市郊二十五英里左右的一座佛教寺院,名叫希米斯(Himis)这是拉达克邦国境内最宏伟的也是最负名的佛寺,寺名的意义就是‘守法戒’之意,每年佛诞及佛陀成道日,佛教徒很多人来此拜佛及纪念佛陀降服天魔而成道。

拉达克?列城?法戒寺(希米斯)(Himis Temple, Leh, Ladakh)

‘法戒寺’座落于喜马拉雅山一处海拔一万一千英尺的山谷内,这是并未受到外来的伊斯兰教武力摧毁的寺院之一,该处一向被西方学者目为香格里拉。寺内藏有无数的佛经与文献文物。

一九七四至七五年,《西藏学》学者史美固鲁夫(David Snellgrove)与史普洛柏斯基(Tadeugz Skorupski)两氏访问法戒寺,该寺仍在,闻悉各地佛寺历代因恐受伊斯兰教毁灭佛教文物,因此将很多佛经佛书与文物送来法戒寺保存,秘藏于密室经楼。不轻易启示外人。

诺氏于一八八七年访问法戒寺之时,目击喇嘛憎众很多神异,他向主持敬询有关先知伊萨事迹,主持答称古代的主持曾见过这位先知,亦有读过有关伊萨的经卷。

法戒寺主持对诺氏说:‘寺内经卷文献很多,确有见过有关文献,文内对于伊萨活佛生平言行均有记载,伊萨活佛曾在印度,后来在以色列传道。’,‘至于文献,原文是用巴利文(Pali)写成的,是从印度传入尼泊尔,再传入西藏。在法戒寺的版本则是藏文版’。

诺氏敬询:‘未知活佛可否容许外人抄录一份?是否有违寺规?’

主持答:‘文献原属大众.自应公开,问题是物件凌乱,仓猝难寻须慢慢找,下次先生再临敝寺,想必可敬赠一份。’

诺氏因有事返俄而离去,后来再返回时,不幸在品达克(Pintak)地区失慎坠马折断了一腿,负伤重返法戒寺,得到主持大喇嘛特别照料医治,并准他住在该寺疗养。

大喇嘛鉴于诺氏诚恳,并怜其因求经而重返受伤,因此终于特准诺氏瞻阅经卷,诺氏笔记录:‘主持大喇嘛卒允所请,命喇嘛捧来两大卷经书,均已渍黄残旧,全为藏文.一字不识,唯赖译员翻译口授而已,余则执笔以记。’

诺氏笔记称:‘经文乃是颂体,有韵无题,次序凌乱,后经余整理,并题名为《人子伊萨生平》。’

诺氏记录共得二百四十四颂,分为十四章,最长一章为二十七颂。颂文述及以色列人遭受埃及奴役,摩西率领以人逃出埃及……罗马入侵以色列,先知预言将有救主降世生于贫家,上帝将假此子之口说教……等等情节,与旧约新约无甚差别。

诺氏笔记旋即提及伊萨年届十三,其父母援俗为之聘妇,伊萨乘夜私遁,离开耶路撤冷,参加东行的骆驼商队,前往印度寻求佛法──此段之英译原文为:‘Issa secretly left his father's house departed Jerusalem,and with a caravan of merchants, traveled east to India in order to perfect himself in the divine word and to study the laws of the great Buddhas。’ (英版,有To India字样,美版则无)

诺文称:伊萨于十四岁时到达辛特地区(今日巴基斯坦东南部之印度河河谷地带),与当地阿利安族居民相处甚谐(阿利安人约于公元前两千年入居该处,到耶稣时代,阿利安人已衰落)。

诺文称:伊萨后来前往则格挪城(Juggernaut),追随婆罗门教祭司,学习梵文及韦陀经,亦学习医术与驱邪之神通。

诺文又称:尹萨其后以六年时间,来往于则格挪,王舍城(Rajagriha),班那斯(Barnes)及各处佛教圣城,学习佛法──因为他向最低阶级的农人,劳工及奴隶贱民传道及施医,这是违反婆罗门教规的:婆罗门教不准‘贱民’(Sudras)听经。──伊萨不满婆罗门教的阶级制度与腐化,因此他离开婆罗门教而趋向反对阶级制度的佛教。

诺文称:接罗门教祭司视伊萨为眼中钉,派人将施暗杀。贱民闻讯,通报伊萨,于是他乘夜逃出则城,前往喜玛拉雅山麓的尼泊尔地带,去参拜佛陀释迦牟尼诞生圣地蓝毗尼。

以下节译自诺着的英译本(英版)原文:

第五章第一节颂文

伊萨他年方十四,越过辛特,来到阿利安人圣地。

第二节:他渡越出玉河之地(按:今之潘闸省),他仪容俊伟,态度不凡,广额隆准……一望而知他乃上帝恩庇之子……

第三节:他们邀他留居神庙,但是他未接受……

第四节:不久他来到基斯那大神(Krisna)应身诞生之乡,他归依婆罗门,成为门徒,研究韦陀经典。

(译注:该处在今日之卡布(KABU)附近,当地土人传说:活佛伊萨曾在道旁一小 水潭洗手濯足,此潭于今仍在,当地称之为‘伊萨潭’(Issa-Pond)土人每年定期来此地纪念伊萨,──此段资料来自阿拉伯文册子叫Tarig-A-Ajhan的英语译本。)

……然后六年间,他来往于王舍城,卡西(Kasi)等各处佛教圣地,然后,他前往参拜佛陀诞生圣地卡彼拉瓦斯土(Kapilavastu),在彼处,他追随佛教僧人六年之久,学习巴利文及研读佛经。

然后,他遍游尼泊尔与喜玛拉雅山,然后西返,他经过波斯,拜火教之地,( Earathustra)……

他的声名已经遍传遐迩。他返回本国以色列之时,年方二十九岁,他旋即开始向国人弘扬和平博爱之道……’

诺氏注解称:主持大喇嘛开示称:伊萨在以色列被钉十字架殉教之后,大约三四年,乃有巴利文写成之伊萨行状文献问世,乃系根据曾经接触过伊萨之藏人、印人、商旅、及目击伊萨被以色列人钉十字架者……等人之证言写成。

诺文后段第九至第十四章叙述伊萨,在巴勒斯坦传道情形,大致与四福音相符。但诺文所提各颂──并无‘施洗约翰’出现,亦无提及耶稣复活──此为不可解之事。

诺文尚有与四福音互相迳庭之叙述,四福音称罗马总督彼拉多声言对处死耶稣之争说多不问,交由犹太人公审自行处理,但是,诺文称犹太长老联名向彼拉多请愿赦免耶稣,结果是彼拉多授意将耶稣处死。

关于此段,与圣经新约抵触,难免令人怀疑是诺氏伪造?而非经卷原文。诺氏是犹太人后裔,亦不无可能伪造此一段文字来替犹太人脱罪。情有可原,不过,此一可疑点,引起了学者纷纷怀疑诺文是否全属伪造。

诺文末段叙述伊萨与两大盗同时被钉十字架,日落时分,伊萨失去知觉,死亡升天。此段与四福音不符,四福音说耶稣气断时是正午,突然天昏地暗,狂风大雨,罗马作家随笔中说突然日全蚀,并举出罗马天文纪录以证之,三说孰是?颇难断定!三说均相同者,为耶稣遗体被士兵置于石洞内用大石堵塞,很多人来拜。

诺文说:行刑三日后。罗马总督彼拉多因恐引起以色列人造反,乃派士兵于夜间将耶稣遗体移走,埋葬于一处秘密地点。次晨,以色列人民来拜,发现墓门大开,石洞已空,(按,以色列人风俗将死者尸体置于山洞内)传说立即展开称:‘耶稣已被天使迎接升天。’

耶稣的圣灵升天,属于不可争辩的神学话题。不在本文讨论之列。至于耶稣的肉身遗体失踪,推论可能性有三:(一)由门徒于夜间移走另葬.(二)由罗马官兵移走以防聚众引变,(三)耶稣复活自行离去。四福音文字暗示是耶稣复活自去,诺文引述文献则称由罗马总督下令士兵移去另葬。关于此点,迄今仍是学者争论未定的话题。

三说孰是未可断定,但有一事可以确定,则是耶稣遗体确曾被置于洞内石上,遗留的裹尸布(Shroud),流传至今世,现在被供奉于意大利罗伦斯市的一座教堂内,布上有血迹,有钉印,经美国科学家多人以科学仪器检查,其所染尘土花粉(Pollen)与布质,证实确为两千年左右以前的尸布,用特技摄影,可摄耶稣全身形象,须发眉目,肋骨手骨,无不显现,经科学检查,确为真品,似是从人体辐射烙印于白布织维之内,而非任何绘画所能伪造。(拙着‘耶稣尸布之谜’一文有详述及图片,文载于皇冠出版社印行拙着‘不能见光的人’一书内,此处不赘)

作为一个粗知宇宙科学的佛教徒,我毫不排除耶稣升天与复活的可能性,亦不怀疑耶稣的神性(法身)。我亦无分别心,对于诺氏的引述,我亦不存抗拒心。但是世俗有分别心的人毕竟太多。诺氏著作于一八九四年在巴黎出版后,连印八版,近即出现英国英译版一种,美国译本三种,继之有德文版、意文版、西文版、瑞典文版、俄文版,轰动一时,立刻引起反对浪声口诛笔伐!

一八九四年五月十九日的‘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书评抨击此书为‘荒谬’‘有谁要相信耶稣与印度西藏佛教有关,那他的脑筋必有问题!’‘耶稣怎么与佛教扯上关系?’‘此书荒谬己极,不值得派人研究其真伪!’

纽约时报于一八九四年六月四日再度抨击诺作:‘诺作引用文献纵然事实,亦无价值;凡是基督徒均熟知:释迦牟尼之教实仅为造成一片荒芜之文化而已) (原文Christians know that the doctrines of Sakya Muni have created a barren civilization),若谓佛教纪录比基督教纪录为更有价值可信,则未免太轻信了:! (If infidel believe that the Buddhist records are more worthy of belief than the Christian, they are very credulous!)

一九八四年五月,著名神学作家黑勒 (Edward E. Hale) 为文抨击诺氏:‘有无法戒寺此一寺院,尚属疑问:‘诺氏著作显属虚构:!’

一九八四年十月,牛津大学比较哲学系教授牟勒(Max Muller)为文抨击诺文是伪造,诺氏根本亦未去过该一地区。牟氏与诺氏从此展开数年笔战。

网注:文中所列一九八四年均应为一八九四年。

牟氏指称基督及身时代不可能有商队从以色列来到印度西藏,牟氏完全忘了旧约中已提及印度与中国(当时称为辛那Sine)

牟氏说基督身后的数百年后仍无门徒前往印度传道,亦无犹太人往印度通商,未有圣经传入印藏,牟氏之言旋即被诺氏反驳击破。

诺氏指出纪元前早已有中东商队来往印度与西藏中国,亦有犹太人旅居于各该处,有关耶稣之经文,可能是由圣汤玛士所写或携入。根据‘印度基督教史’所载,耶稣及身门徒汤玛士于公元五十二年抵印度传道,其时已有犹太人聚居于印度西北角地区。

根据‘天主教百科全书’(The Catholic Encyclopedia)所载,埃及出土的汤玛士书(Acta Thomas)是写成于公元二世纪的,它的文字提及:耶稣升天之后,众门徒在耶路撤聚会,抽签决定出发传教地区,汤玛士抽得印度,他恐惧不敢前往:‘我乃希伯来人,如何可向印度人传道?’耶稣显圣对之说:‘汤玛士勿惧,勇往向前可也,人子将佑!’耶稣二次显圣,命令汤玛士往印度。

汤玛士坐船抵达印度之后,服侍当地国王根打科洛士(Gundaphorus),王给他一笔钱,命他营造宫殿,汤玛士却将钱周济穷人贱民,传以基督教。王大怒,下令拘捕汤玛士,后者不认罪,并辩称是为王建宫殿于天国。王受感动,释放了汤玛士,并且信奉基督教。此乃基督教传入印度之始。后来汤玛士遍游全印传道,最后被四个士兵用长矛刺入胸中而殉教。

从名字来判断,根王可能是希腊姓名,可能是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印度(公元前)留下的希腊军人后裔自立为王,天主教百科全书说:‘大约在公元四十六年左右,根打科洛士王统治喜玛拉雅山南的地区,即现在的阿富汗、潘阐、辛特等地,该地带出土之希腊古代银币可以证实……’

纽约时报于一八九六年四月十九日三度抨击诺氏。该报称:拉达克地处遥僻,不易前往,诺氏根本并未去过该地。

纽约时报刊出自称为印度阿格拉(Agra)地方的官立学院(Government College)英人教授德格勒斯 (J. Archibald Douglas)的文章,德氏自称曾访西藏法戒寺,曾获主持大喇嘛接见及回答问题。德氏文章称:大喇嘛称从未有过西方人到达该寺,亦无欧人来问及有关伊萨之经卷。该寺并无该一经卷。

德氏引用大喇嘛之言:‘老衲掌任主持四十二年,对本寺经卷无不熟知,实从未有问及伊萨之名,老衲询问各处寺院,亦均不知此事。’

德氏说老喇嘛完全未见过俄人诺氏,并且出具一封公函,盖印为证云。

德氏文章指出诺氏纯系伪造。但是,德氏也同样提不出足够的反证证据,他无有力佐证他曾去过法戒寺。后来的一些学者追查,甚至于查不出德氏生平。该处学院纪录亦无此人!德教授可能竟是化名!

‘失踪年代’之谜的争辩,参战的学者越来越多,各有理论,令人莫衷一是。争论相持不下,胜负难分。

本文不可能一一枚举辩论入物,但是必须一提后期参加争辩的一位重要学者,此人乃是上文提及的牟勒教授的好友,原籍印度的英人史弯米.阿喜达南达(Swami Abhedananda),此人于一八六六年十月二日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原姓灿特拉(Chandra),为加尔各答的东方学院的英文系主任教授拉斯卡拉,灿特拉(Rasiklal Chandra)之子。本名卡立拉沙(KALIPRASAD),此人精通英文及梵文,原为基督徒,于一八八四年改信印度教而改今名,从一八八六年起,他即遍游恒河流域与喜玛拉雅山,以后往英伦及欧洲弘扬印度教,专长讲授韦陀经的后经韦丹陀经(Vedanta),因而结交了德国的梵文学家保罗.都森(Paul Deusen)与上文提及的牟勒教授。

阿氏后来往美国传教,曾被美国总统威廉、麦坚利(William McKinley)在白宫接见,并认识了爱迪生,又认识了很多美国名人学者。

阿氏于一九二一年七月,从三藩市乘船往印度,一九二二年,年已五十六岁的阿氏,率领一批学者,专程前往西藏法戒寺,探查伊萨传说一案。

阿氏在日记中写着:‘一九二二年……余从喀什米尔前往西藏,徒步越过喜玛拉雅山脉,考察佛教喇嘛教之情形……余沿雅干(Yarkan Road)路线,到达西藏西部拉达克区首府列城(Leh,Ladak),【按:现已被印度占列为喀什米尔境内,地图上可见该城位于西藏吐玛城之西,在喀玛昆仑山脉之西南,及印度河与西藏班公湖之间的山谷内──请参阅美国民族地理杂志出版的亚洲地图,经一三二 ,纬五十四──冯注】──余之目的地为列城郊外二十五英里之法戒寺(Himis Monastery)【注,译之根据阿氏著作‘从喀什米尔到西藏’(Kashmir Tibet)一书(由阿氏日记与助手笔记编成。一九二九年正式出版)

阿氏文章叙述同行众人均平安到达法戒寺,阿氏询问该寺主持及各主要喇嘛有关俄人诺氏之故事是否属实,阿氏日记这样写:‘余从彼等获得答案,诺氏故事全部属实!’

一九五四年,阿氏弟子重印此书,并无修改原文。该书英文本现仍可见于美国国会图书馆,英文书名为‘In Kashmir And Tibet’书中详述寺僧证实诺氏前来求经之故事,内容与诺氏著作一致。

阿文中有一段:‘一位大喇嘛带领史温米治(阿氏)参观;并示以一卷伊萨经卷,并称此乃副本,原卷仍藏于拉萨附近之玛宝寺(译音Marbour Monastory,原名不详),又称,原文为巴利文,副本为藏文译文。’

阿氏获准请译员将伊萨经译为英文,列入他著作内一并出版,后来经学者鉴定,大意均相近诺氏一昼所载伊萨的经译文,所不同者,为阿氏内载有耶稣于卡布路旁水潭洗手濯足一段故事,而诺文则无。

伊萨经卷至是已获证实存在,学术界争论平息,可惜阿氏当时并未携回照片作为具体证据,诚为美中不足。

于是又有一位学者挺身而出,前往列城求经,此人亦是俄人,名为尼古拉斯.罗厄烈冶(Nicholas Roerich),一八七四年十月十日生于圣彼得堡,他毕业于圣彼得堡大学,是一位美术系教授,一九二○年,他已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家了。

罗氏夫妇与一子佐治及六位友人,一共九人,组成探险团,于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八年间,遍游西藏、新疆、喀玛昆仑山脉、喜玛拉雅山、阿尔泰山、戈壁沙漠、甘肃、喀什米尔、拉达克、潘闸、锡金……等各地,并专程去列城法戒寺查询伊萨经卷,一路考察民俗,做笔记,罗教授是一位画家,途次绘了五百幅油画,其中不少是西藏风光,长子佐治出身美国哈佛大学,是一位考古学家兼西藏语文专家,精通藏文,中文,梵文。同行者还有一位西藏文学研究专家,和一位西藏喇嘛洛章明耀多泽(英文音译Lobzang Mingyur Dorje藏文原名不详)

由于罗氏长子佐治精通藏文与熟悉藏人风俗,他率先访问各处佛寺,毫无困难,亦无隔膜,而且还颇受欢迎。很多向来不纳外人的寺院也都接纳他们一行。佐治发现了二百多卷极有历史参考价值的经卷,他后来于一九二四年独留于锡金研究佛典一年,写了一本‘极亚游记’(Trails To Inmost Asia)

罗教授一行在极亚地区收获很丰,发现了欧洲早期民族往来居住印藏地区的遗迹,亦发现了弥勒佛(NILA)是印藏及极亚地区的普遍信仰,伊萨活佛也是相当普遍的神人。

罗教授将旅游见闻写成很多本书:包括‘喜玛拉雅山 (一九二六年出版),‘亚洲的心脏地带(HEART OF ASIA,一九二九),‘阿尔泰──喜玛拉雅’(ALTAI──HIMALAYA,一九二九)等名著,轰动国际,‘阿尔泰’一书内,全是罗氏的旅行日记见闻实录,其中详述伊萨活佛在印藏地区及阿尔泰山喜玛拉雅地带的流行传说。

罗教授的‘亚洲心脏地带’书中说:‘在殊零那格(SRINAGAR──注西巴基斯坦接近拉达克边境之城) ,我们就初次听到耶稣基督曾来过该地的传说,稍后,我们发现这种传说多么广泛流传于印度,拉达克邦国,乃至中央亚细亚,都传说耶稣失踪年代就是来了此等地带。’罗氏说:‘伊萨活佛的传说,流行于喀什米尔,拉达克,蒙古和新疆,佛教喇嘛很多都知道此一传说,各说大同小异,共同点就是:耶稣的失踪年代就是来了印藏极亚地区。’

‘在拉达克,喇嘛寺的文献说伊萨活佛赞扬妇女为世界之母。’

罗着“阿音”一书内说:‘一位印度人对我们说:‘我曾闻拉达克一位官员说:前任法戒寺主持说:伊萨曾在潭边树下讲道。’

‘又一位印度人说:耶稣失踪的年代,到何处去了呢?当然就是云游参学了,青年耶稣随着商队来到印度西藏研究佛教,有何不可?’

罗氏写道:‘在列城郊外的法戒寺,阴暗古老,又暗又混乱,乌鸦太多,喇嘛们大多数是半文盲。佛经和文献都堆放在黑暗角落。’

罗氏在法戒寺黑暗角落找到了‘伊萨经卷’,他的长子佐治精通藏文,又有藏僧洛氏同行,因此可以直接从经卷翻译,无需依赖译员,罗氏等发现的伊萨经卷,译文载于罗氏著作‘喜玛拉雅’一书内,内容与诺氏著作‘耶稣佚史’相近,无甚重大差异。

罗教授等的发现,又一次证实诺氏原作报导的可靠性,学术界鉴于罗教授等人一行的认真严肃研究,因此无人抨击。但是基督教神学专家至今仍然大多数对之存疑,不肯接受耶稣曾赴印藏研究佛教的事实(认为有损基督地位),不过,由于物证俱在,反对者亦无话可说,‘伊萨经卷’故事从此沉寂。

一九三九年夏天,伊萨经卷才又重新引起世界注目。

该年,有一对瑞士籍的音乐家夫妇卡斯柏里教授与其夫人,(Prof & Mme Charles Caspari),前往印藏地区的开拉斯山 (Mt.KAILAS) 旅行,他们顺道从殊零尼格(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前往列城,这是唯一的道路,他们只是想参观列城法戒寺的一年一度盛大三天跳神表演,并未冀望其他,卡氏夫妇亦不知有伊萨活佛之事。

卡氏夫妇由一位国际知名的加斯克夫人(Mme Clarence Gasque)领导着,与一批游客同行,来到列城法戒寺,受到该寺欢迎及特别表演跳神招待。

看过跳神后数日,卡夫人与加夫人某日在法戒寺天台闲坐之时,突然有该寺藏经楼掌管喇嘛率领二僧来见,各捧一卷古旧经卷,对加夫人说:‘此等经卷内有载。你们的耶稣曾来过此地!’

卡夫人大吃一惊,因为她完全不知亦未预期耶稣与列城有关。经卷是藏文写成的,两位女士均不识藏文,亦未要求找人翻译。但卡夫人拍了照片留念,后来带回瑞士。在她八十五岁那年 (一九八四或八五年,未详考)。将照片交给美国一位基督教女作家予以公开发表,引起国际学者注意。

卡夫人对伊萨经卷事前一无所知,亦未向寺僧询问,此乃寺僧主动展示,而卡夫人亦不知利用良机作进一步研究,殊为可惜!

西藏拉萨传闻藏有伊萨经卷巴利文原本,但西藏于一九五○年后,迭经变故,六○年代起又经‘文革’十年动乱,拉萨各寺经卷是否仍安然存在?尚属疑问!是否曾遭红卫兵毁灭?抑或已被藏人迁往隐秘收藏?均不可知,重要佛经命运未卜,遑论伊萨经卷了,一九七四年后,ZhongGong开放西藏旅游,国际游客前往拉萨者,年年增加,但至今仍未闻有人提及拉萨藏经之下落。

一九五一年,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之一,威廉.德格勒斯(William Douglas)曾往印度旅行,一访法戒寺,返美后发表‘喜玛拉雅山后’(BEYOND THE HIGH HIMALAYAS)一书,其中一段称:

‘拉达克省(邦国)的希米士大寺(法戒寺)仍是该地最引人入胜之观光所在,该寺年代久远,甚多传奇,其中之一为传说耶稣十四岁时曾来该地,二十八岁始离去西返祖国,从此断绝音讯,传说耶稣来法戒寺之时,名字为伊萨。’

一九七五年,美国加州大学诺烈治分校人类学教授拉维兹博士(Dr. Roberts.Ravice.UC-North Ridge)往访列城,途次曾三访在印度的嘉瓦仁波切。拉博士到了法戒寺,曾目击伊萨经卷,并得闻口译经文,内容与诺着相同。

一九八四年秋出版的美国加州旅行家兼地理学家,当时已高龄八十九的挪亚克(Edward F. Noack)先生笔记‘在亚洲高原的冰雪与游牧民族中间’(Amidst Ice & Nomads In High Asia)亦提及曾于一九七○末年访问列城法戒寺经过,他说当时询问寺僧,一位喇嘛告以确有伊萨经卷锁藏于经楼,该经卷叙述耶稣曾到达拉达克邦国研究佛法。挪克先生是大英皇家地理研究会会员,亦是美国加州科学学会的会员(California Academy Of Science ),素有令誉,他与夫人于一九五八年起至一九八四年之间,曾作十八次探险研究旅行于西藏、尼泊尔、锡金、不丹、拉达克、阿富汗、中国西北等各地与土耳其斯坦,并曾四次访游列城,他的报导笔记,一向翔实可靠。

以上是迄今能力范围内所能找到的证言资料的简述,若有兴趣研究详情,请参考本文附录资料英文书名,以窥全豹。各资料均有完整的英文版本与图片。俄人诺氏著作‘耶稣佚史’一书约为二百二十二页,全文大约二十余万字,其中从初页到一九○页纪述其印藏旅程见闻及分析婆罗门教与佛教、余页为十四章的‘伊萨经卷’英文译本,第一至第四章相似于旧约出埃及记及新约四福音,第五章耶稣十四岁父母为之聘妇,耶稣夜遁,参加商队东行,到达印度师事婆罗门祭司学法六年,后来改学佛法六年。

第六章第一节:‘婆罗门教白人,祭司与勇土,知悉伊萨向贱民传道施医之后,就决定派人将这位青年先知杀死。’

第二节:‘贱民通报示警于伊萨,于是伊萨乘夜逃出则格诺特,到了喜玛拉雅山上,来到佛陀释迦牟尼诞生圣地住下,生活在信佛的人当中。’

第三节:‘伊萨学得巴利文精通之后,就潜心学习佛经圣典’

(After having perfected himself in the Pali language, Issa apply himself to the study of the sacred writings of the Sutras.)

第四节:‘六年之后,伊萨,此位被佛陀选派来弘扬圣言的人,已经成为一位圣典佛经的完美弘法者。’

(Six years after, Issa, whom the Buddha had selected to spread his holy word, had become perfect expositor of the sacred writings.)

第五节:‘然后他就离开尼泊尔与喜玛拉雅山脉,下山到拉哲普丹那山谷,向西而行,向各色人等传授至高无上的完美法门。’

(Then he left the Himalaya Mountains, descended into the valley of Rajputana, and went towards the west, reaching to diverse of peoples the supreme perfection of man.)

从第六节至第十六节,是伊萨教人莫着相,莫拜偶像,从第八章起,伊萨开始讲及唯一的上帝为无形的造物主,但亦讲因果,(第二十二节)第九章第一节有很奇怪的文字:‘伊萨,这位由造物主选择来代表真正的上帝的人性的,当他回到以色列之时,他已是二十九岁。’

(Issa whom the creator had selected to remind a depraved humanity of the true god, had reached his twenty-nine years when he return to the land of Israel.)

前文说伊萨是佛陀选择派来弘扬圣言的人,此处则视是造物主( Creator)选择,这样似乎就意味看,佛陀就是造物主── 这是印藏一带的信仰观念,(佛经也有不少文字说一切法界及一佛所化生,倒是中国佛教很少这样说。)

第九章起叙述伊萨在以色列传道及抨击邪恶腐化的犹太教与邪教。十三章叙述罗马总督彼拉多(PILATE)派兵逮捕伊萨,并施以毒刑侮辱,及公审,第十四章叙述士兵将伊萨与两个盗贼一同押往刑场钉十字架,日落时分,伊萨气绝升天。

第三节:‘日落时分,伊萨的苦难终结了,他失去了知觉,这位正直的人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躯体,被神性所吸收了。’

( At sunset, the sufferings of Issa came to an end, he lost consciousness, and the soul of this just man left his body to become absorbed in the divine.)

第五节:‘彼拉多很恐惧自己所做的事,就将圣者的遗体交还祂的父母,由他们将祂埋葬在刑场附近。群众涌来墓上悲恸,哭声与悲叹之声满空气之中。’

( Pilate became afraid of his action , and gave the body of the saint to his parents, who buried it near the spot of his execution . The crowd came to pray over his tomb, and the air was filled with groans and lamentation.)

第六节:‘三天之后,总督派士兵去搬走了伊萨的遗体,另葬他处,因为恐惧会引起民变。’

(Three days after, the government sent his soldiers to carry away the body of Issa to bury it else where, fearing otherwise a popular insurrection.)

第七节:‘次日‘群众发现墓穴已被打开,墓内空空,谣言立刻就传播了出去:最高的主已派天使们来将圣者灵性所寄住的尘世遗留肉体移走了。’

( The next day, the crowd found the tomb open and empty, at once the rumor spread that the supreme judge had sent his angels to carry away the mortal remains of the saint in whom darct on earth apart of the divine spirit.)

以下各节叙述彼拉多总督下令屠杀哭墓的基督徒。

请注意上引各文与新约四福音叙述不同,四福音说耶稣三日后复活显圣,而诺文则无此说。四福音与诺文颇有出入,未知孰为可靠?

上文提及的俄人作家罗教授,在其著作‘阿尔泰──喜玛拉雅’行记一书中说:‘亚洲保存了崇山峻岭及传说,耶稣与佛陀两人的道在此结合为一,多么美好庄严……耶稣的道与佛陀的道,原来是一家呀!’

在他的‘喜玛拉雅’一书中,他写道:‘在拉萨附近,有一座佛教寺院,充满丰富的经典手稿,耶稣希望认识这些佛经,其时,该寺有一位名满东方的高僧,名叫明德(MING-STE译音),经历很多时间与危险行程,耶稣由一位向导带领到达了西藏此座佛寺,高僧明德与各位法师大开寺门欢迎此位犹太的圣人,明德常常与耶稣谈论未来世代及国人的神圣任务。

后来,耶稣经由山路到达了拉达克邦国首府列城,祂立刻受到僧侣与下阶层人民盛大欢迎,耶稣就在寺院及市场讲道,凡是有单纯的人群聚会之处,祂都去讲道。

(Near Lhasa was a temple of teaching, with a weather of manuscripts; Jesus wanted to acquaint himself with them. Ming-Ste, a great sage of all East. was in this temple.

After much time with utmost dangers, Jesus with a guide reached this temple in Tibet. And Ming-Ste and all teaching widely opened the gates and welcomed the Jewish sage.

Often Ming-Ste conversed with Jesus about the future era and about the sacred duty accepted by the people of this country. Finally, Jesus reached a mountain-pass, and in the chief city of Ladakh, Leh, he was joyously accepted by monks and people of the lower class, Jesus taught in the monasteries and in the Bazzars, wherever the simple people gathered-there he preached.)

以上各段的拙译,都只是译大意,并未推敲,若与原文英译有出入,请以英文为准,若有人能往列城法戒寺直接阅读藏文原版,或从西藏拉萨取得巴利文真正原版,那就更好了。

有关耶稣在印藏地带研究佛法的资科,相信不只这一些,可能还有不少文献湮没于印藏地带,尚待有心人去发掘。说不定敦煌亦可能有此类资料。至于拙文,自问已是竭尽微力,无法再寻更多参考了。

耶稣基督是一位圣哲,从小就好学并谦逊,如果说祂到处参学,应该不是不可能的事,耶稣十二岁就表现出正义感,祂不满犹太教的偏狭民族排外,祂不满犹太教的仇恨报复态度,祂要出走另寻真理,虽说祂的智慧是上帝所授予,但在一个热爱全人类与真理的耶稣来说,祂还是会得不断学习的,在耶稣时代,正是佛教兴盛的时代,佛教已经传到了波斯与中东,到达埃及、叙利亚、巴勒斯坦,如果说耶稣在十三岁时反对被父母安排的盲婚而逃走,走向印度追寻佛教真理,这不是全无可能的事,祂天性仁厚博爱,接近佛陀的慈悲平等,如果说耶稣对佛陀之教有兴趣,如果说祂对佛教的奥秘有一探的意愿,应该不能算是谬断的推测,也不能算是对耶稣这位圣哲的尊严有损害,毋宁说是更加尊敬祂的谦逊与追寻真理的伟大精神和祂救世的伟大爱心。

本文作者与上面引述的各学者一样地毫无尊佛抑耶之意。上文各学者都是基督徒,他们当然不会尊佛抑耶,他们的胸襟令人起敬,他们不辞千山万水受苦跋涉,到印藏深山去找到了文献,反映出耶稣与佛教的密切关系。他们的努力,对佛耶两教的互相合作与了解,是有一定的贡献的,时至今日,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西方人士接受耶稣曾往印藏研究佛法的事实,更认识了佛耶两教在基本上有很多相通相同的真理,或者是佛教影响了耶稣,但是,何尝也不可以是耶稣影响了晚期的佛教?何尝不可以说是佛耶两教互相补益?耶稣曾经研究佛法,也并非说耶稣就是佛教徒!

孔子曾问道于老子,孔子也没成为道家的弟子,何况是圣的耶稣呢!耶稣虽曾研究佛法,或者亦曾受佛法影响若干,毕竟祂是卓然别帜,耶稣虽有研究佛法之事,我们佛教徒却不可以此抑耶,我们应该更加尊敬耶稣,佛陀曾经教训弟子须尊敬别人的宗教,我们必须恪守此训,切不可妄言耶稣是佛教弟子或学生,我们必须像尊敬佛陀与诸菩萨一般地尊敬耶稣,在笔者个人而言,觉得也许后期出现的一些大乘经论,说不定也曾或多或少地受到耶稣在印藏十多年的参学言行传道的直接或间接影响,未必就是原始佛教的纯粹遗产!

真正有慈悲心,有博爱心,热爱全人类与一切生灵的人,善良,无我,以众生为念,应该是毫无分别心,不会存有宗教畛域界限,不应互相攻讦,尊佛抑耶或尊耶抑佛,而是应该互相提携合作同为众生幸福世界和平而奋斗,只有狭窄心肠与无知于宇宙真理之徒,才会排斥异己。

梵蒂冈教廷每年有选派教士前往泰国佛寺参学佛理,佛教也有交换学生去天主教神学院参学,教宗去年(一九八七年)曾邀请全世界宗教代表一同在梵蒂冈祈祷世界和平,不分彼此,佛教亦在美国邀开世界宗教代表大会,促进合作,这都是可喜可颂的。

最近收到纽约庄严寺沈家桢居士来信,说美国佛教会正在与天主教圣玛利诺大学研究交换合作,这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消息,但愿耶稣与佛教之间,一天比一天更加密切合作,更愿所有的宗教,都团结起来,为人类与一切生灵的幸福而努力!香港的六大宗教联谊会就是一个最佳的代表性开始。

本文的目的不在于尊佛抑耶,而在于佛耶同尊,并且祝祷各大宗教更加密切合作,更盼祈宗教之间勿再有人互相贬斥攻击。

佛教主张慈悲布施,耶稣主张博爱施予,伊斯兰教亦主张人类都是兄弟应该互相敬爱应分享施予,儒家主张先天下之忧而忧,老吾老与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道家主张忧难互助……各教都主张孝敬父母尊长,基本上,都是相近的,大同小异而已,为什么要生分别之心?为什么要互相水火?只可说是宗教的本来善意,已被部份人士曲解了吧!

耶稣说:‘信主得永生。’耶稣说:‘天国在你心中’‘施予的比受的人更有福’‘爱你的亲人也爱你的敌人’

佛说:‘诸法由心造’‘六度万行,布施为先’‘怨亲平等’‘一心称念阿弥陀佛,得生乐土’

从这些熟知的经句,不就已经可证佛耶两教的密切关系了吗?如果研究深入下去,就会发现更多的共同点。

真理都是相同的,只有缘不同。

打造校园文化气场,养育学生文化人格,传承千年文化血脉。
离线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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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4-01-31
一、基督在少年时,真得由埃及博士陪同,曾经去过希腊、印度、波斯、西藏
等的广大地域,并与许多高僧、学者来往,而获得教导吗?从一般常识来看,当时交通的不便、言语的隔阂、旅行费用的庞大等等,少年的耶稣实在不可能去了那些地方。耶稣学了梵文?学了希腊文和埃及文?如在今日或可通用「英文」,但在当时却不可以。不单如此,根据圣经记载,当时的知识阶级法利赛人等,看耶稣是一个没有大学问的人,不少说:「这不是木匠的儿子吗?」(参太十三55,可六3)。再如初代教会的殉教者游斯丁(一六六年殉道),在他的著作中曾记得说:「耶稣制造犁与轭,借着安静的工作教导了人民」。教父们的口传亦都说耶稣的养父约瑟早死,故他以长男的身份,担负了全家的生活。

我们如果仔细地分析耶稣的全部教训,便可看出他的讲道都是以巴勒斯坦一带的地理、宗教与社会为背景的,如果耶稣真得从那些国家学习回来的话,那么从他的口中为什么一点点也没有提到希腊的哲学、印度的佛教(大乘尚在萌芽时期)与西藏高山上的雪景呢?稍有提及才是「当然」,合乎情理;一点不是,才是不可思议呢!相反地,耶稣却十分清楚自己家乡的风俗、拿撒勒儿童们的游戏、农民们的生活与如何预测气候的方法等等,如果不是久住该地,是会如此明白的。

马太福马可等福音书作者,都在不同的地方与不同的时期写下了福音书,当时并无任何检查制度,无论谁都能自由地写他想写的真事。但是,美国人陶麟引用基督的话:「我还有好些事要告诉你们,但你们现在担当不了,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约十六12、13),他以为这就是指被禁止写出来的耶稣那段空白期(十二至三十岁)。但,这是陶氏的自相矛盾,门徒如已知道这段空白期的事实,就非秘密了。弟子们既已知道了这段秘密之事,又何必还要圣灵来引导呢?可见耶稣说的:「只等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是指别的事。

其实,耶稣是道成肉身,他不需要在各地受人教导,然后才能获得资格,因他一出世,便具备救主的资格了,当耶稣出生才八天,他的父母抱他去圣殿献祭。有一位老信徒西面用手接过婴孩说:「主啊!如今可以照您的话释放仆人安然去世,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看见您的救恩了…」(路二27-35)这岂非证明耶稣为救主是与生俱来的吗?

二、历史告诉我们,从耶稣时代直至第六世纪左右,西藏还在神话传说时代,当纪元六四一年,唐朝贞观十五年时,西藏王双赞思干普(Sron-Btsan-Sgam-Po.617-699)迫唐太宗下降文成公主为妃,此王另又娶尼泊国王女白莉奇(Bhrkutr)为妃。由于此二妃笃信佛教之故,双赞王才派贵族之子瑞美三波罗等十六人赴印度留学,专习佛教及音韵等,回来后,模仿梵文造了西藏文字,另又造文法书及翻译佛经。但由于人民迷信原有Bonpa宗教,佛教并无发展,十年后,密教僧寂护,莲华生被请赴藏,佛教才逐渐开始兴旺。

佛教约在第一世纪汉朝时传入中国,西藏的佛教并不是从中国内地传去,而是由藏人自己从印度学来的,所以时至今日,藏文佛经仍有相当价值,因其十分接近梵文。当耶稣时,西藏虽有高山,但却无一个佛教寺院,就连在中原,也很难找到佛寺,因佛教刚刚在西域一带逐渐传入中原,人民还不知佛教为何物。当耶稣时(公元一世纪),西藏既无佛教踪迹,从何而学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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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多次为转轮圣王往返人天两界

佛陀多次为转轮圣王往返人天两界转自:莲池海会http://b1017665.xici.net   原题:转轮圣王出家求道缘   正霹 发表于:09-03-22 11:17

  过去,佛陀在波罗奈国鹿野苑为天人、龙鬼、国王、臣民,以及不可计量的大众说法。当时有一大国的太子率领其他小国的王子共五百多人,来到鹿野苑顶礼佛陀,并且退坐一旁聆听佛陀开示。太子们赞叹佛陀,并且问道:「佛法义理精深微妙,自古以来,是否有国王、太子、大臣、长者子,舍弃名利地位,放下世间的荣华、快乐及家庭的恩爱来出家修行呢?」

  佛陀告诉太子:

  「其实世间的国土、荣乐、恩爱,如梦幻、如声响,生生灭灭,变化迅速,是无法恒常拥有的。

  国王、太子因为以下三个原因,所以多不能得道:

一、不钻研佛法经藏,以微妙法义来提升自性,反而纵情咨欲,放逸堕落,滋生邪见;

二、贪婪不布施,吝於将自己的财物救济贫困人民,或与大臣、将士分享,所以无法建立国家富强之本;

三、不能远离色欲、爱欲,舍弃流转三界、令人烦忧的根源,藉由出家修行灭除众苦,返求自性。但是由菩萨转世的转轮圣王,则不会执著这三件事,所以能成佛。

  另外,若国王、太子若能够做到以下三事,则能得道:

一、年轻时博学多闻,以仁德统领国家,化导人民力行十善;

二、经常布施财物给贫穷、孤寡人家及群臣将领,与民同乐。

三、时时思惟生命的无常,并有出家修行,断除生死轮回之苦的决心。

  接著,世尊为大众开示自己过去生的一段因缘:

  过去生,我曾为转轮圣王,名为南王皇帝,能够飞行於虚空之中,周游各地,自由自在,无人能抵。出入皆有七宝,拥有宫殿、浴池、行宫、花园及群臣、夫人、宫女、象、马……等各八万四千。还有千位儿子,个个勇猛精锐,一人可抵千人。圣王寿命有八万四千岁,以法制治理国政,从不冤枉人民。

  一日,圣王思惟,人命苦短无常,应当多修福德,契悟真道。常行布施,帮助贫困之人,并与人民共享财物,如此修习福德,再出家修行,断除种种贪欲,才能灭除人生苦恼。於是圣王便命令为自己梳发的人,一旦发现白发,一定要向他报告。

  过了几万年,负责梳发的人看到圣王已长出白发,立刻报告圣王这个消息。圣王看著白发,悲泣地说:「第一使者已到,我头发已白,应当出家修行,求解脱道。」於是说了一首偈子:「今我上体首,白生为被盗,已有天使召,时正宜出家。」

  圣王召集群臣,立太子为王以后,便出家入山修行,等到寿命终了,转世为天帝释之子,天寿终了后又继位为王,统理天下。

  圣王亦如过去世般,吩咐梳发人发现白发时马上向他报告。当梳发人启禀圣王白发已生,圣王又说了相同的偈子:「今我上体首,白生为被盗,已有天使召,时正宜出家。」立太子为王以后,便出家修行,寿命终了时,又转世为天帝释提桓因。前一位天帝释已享完天寿,下生世间,为转轮圣王的太子。  这三位圣王,互相轮为父子关系,在天界为天帝,在世间为转轮圣王,两者之间则为太子身份,历经数千万年。如此周而复始,往返三十六次,世世不忘以仁德教化大众、布施、断除生死苦这三件事,最后才证得佛果。

  佛陀告诉大众:「当时的父王就是我,太子就是舍利弗,而当时的王孙就是阿难。此后我们三人,累生多世,辗转为王,化导天下。」(财富禅注:

佛经中讲述的“佛教与道教本是一体”的铁证:

《法句譬喻经‧卷四》中佛陀讲到:佛陀曾36次为转轮圣王、帝释天,往返人天两界,最后才成的佛。

在这个过程中,帝释天以及人间的转轮圣王,本来就是佛陀及其弟子舍利弗、阿难尊者幻化的。而道教的玉皇大帝就是帝释天。

儒家追求的内圣外王、追求的明君贤臣,就是佛家所谓的人间转轮圣王。

这个典故、经典地说明了,佛道儒,本是一体的三个幻化而已。所谓佛家看不起道,道家看不起佛,儒家看不起佛道。一个道家,不也是这派看不起那派?一个佛教里头,不也是这宗看不起那宗?

其实都是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自己糟蹋自己不用担报应啊。

其余如老子即太上老君是大迦叶尊者幻化的,也早有传说,想必也一定传言不虚。

佛陀成佛后,当来下生弥勒尊佛继续重复佛陀当年的故事,也就是弥勒菩萨是下一个转轮圣王、帝释天子、帝释天、下一位佛。)

  太子与王子们听完佛陀的开示后,十分法喜,便受持五戒,证得须陀洹果。典故摘自:《法句譬喻经‧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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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14-01-31
基督教早期经典《水上门徒行》(水徒行传、水徒福音)在2004年被教皇公开确认是真的。《水上门徒行》中基督自述:“你(佛陀)所赐给我的道,我将在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赐给他们,他们也将领受”。
这部经典实际上已经指出:耶稣基督是在印度学了12年佛法以后,针对西方人特点,把佛教的净土宗加以简化的方便法。因为天堂虽然不是净土,但是去净土的过渡,是“净土预科班”、净土集训班,基督将在天国把人们送到阿弥陀佛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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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门徒行》 7;14 节选

耶稣到了加利利的迦拿,是他曾变水为酒的地方。有位法利赛人,名叫安得烈。他听见耶稣到了加利利,就来见他。
安得烈问耶稣说:“主啊。你世上的老师是谁?你所行的神迹,若没有老师的教导,无人能行。”
耶稣就对他说:“若不看见神迹奇事,你们总是不信。”

耶稣举目望天说:
“父啊,我感谢你,因为你秘密地指导,我接受释迦牟尼佛陀的教义。
佛陀是我在世人唯一的导师。我在印度学习了十二年佛陀的教诲。如今人子得到了荣耀,父在人子身上也得到了荣耀。我们父子因为佛陀的伟大方能得到荣耀”。

安得烈又问拉比(耶酥):“如何才能道成肉身”?

耶稣回答说:

“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太初有道,道与佛陀同在,道就是我的师尊佛陀。我的生命就是佛陀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孩子,你们是从血气生的,是从情欲生的,是从人意生的,不是从神生的。
我对愚蠢的你们说地上的,你们都不信。如果对你们说宇宙唯一的真理——佛陀的教导——你们如何能信?所以,我只对你们讲最浅显的道理。
你们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命令。我秘密地赐给你们一条命令:
乃是叫你们听从我的老师佛陀的教导,荣耀我的老师佛陀。
我怎样爱你们,你们也要怎样爱我伟大的老师。
你们若有敬爱我的老师佛陀的心,父和我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

“礼拜我的老师释迦牟尼佛陀:
我已将你的名,显明与他们。他们本是你的,你将他们赐给我,他们也将遵守你的道。
如今他们知道,凡你所赐给我的,都是从你那里来的;你所赐给我的道,我将在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赐给他们,他们也将领受。
他们已确实知道,我是你的弟子。
求你保佑他们脱离罪恶。他们不属世界,正如我不属世界一样。
求你使他们因遵行你的教导而得到永生。求你用真理使他们成圣;
你的道就是真理。叫他们也因你的真理成圣。”

耶稣所行的事还有许多;若是一一地都写出来,我想,所写的书,就是世界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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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 保罗二世 与《水上门徒行》

法国时报:教皇保罗二世抵法国路德圣地朝圣

2004年08月15日

本周日是天主教的圣母升天节。凡帝冈教皇约翰-保罗二世飞抵法国西南部的天主教圣地路德,为来自世界各地的三十余万朝圣者主持弥撒。
法国天主教圣地路德,由于历史上传说圣母玛丽亚曾经在此多次显灵而闻名于世。每年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的天主教信徒及残疾重病患者来到路德圣母显灵洞祈祷朝拜,期待寻回生命与健康。

今天圣母升天节,教皇保罗二世再专程来到路德。依照传统习俗,法国总统希拉克亲自到机场迎接教皇。
教皇赠送希拉克一套基督首徒彼得所著《水上门徒行》。

这也是教皇第八次来到法国。他行前曾表示,这次既不是正式访问,也不是宗教之行,他是以一位身患重病的普通朝圣者身份前往路德。

长久以来,凡帝冈教庭与法国政府在政教问题上一直有存有争议,法国实行政教分离国策,规定学校世俗化。最近,法国通过禁止校内佩戴包括天主教在内的各类明显宗教钸物标记,以及希拉克坚决反对将天主教信仰写入欧盟宪章,都曾引发凡帝冈教庭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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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邮报

在2004年的平安夜祈祷当中,保罗二世为那些丧身于战乱和流血冲突当中的亡灵祈祷;他和众多教众一起,重新回顾了耶稣基督来到尘世的过程,为教众选读了《水上门徒行》。

在“弥撒”仪式上,保罗二世向耶稣祈求获得帮助,不过并没有提到任何具体的冲突或是世界性问题。他坐在白色宝座上,祈求着全人类都获得耶稣基督的帮助。
除去为基督徒们祈祷之外,教皇的祷词还祈求所有的基督徒、穆斯林、犹太教徒能够和平共处于这个世界之上。
教皇用德语祈祷说,希望全人类能够和平共处,共同繁荣,让全世界成为一个安全的乐土,成为无论是清教徒还是追寻真理者的家园。
在圣彼得广场上,聚集在这里的大批教众都在欣赏着高达32米的巨大圣诞树——这棵树是从欧洲最高山脉阿尔卑斯雪峰上面砍伐而来。
许多信徒早早来到这里,在排过几个小时的队伍、经过种种检查后进入圣彼得大教堂,参加圣诞“弥撒”仪式。广场四周,意大利警方派出了大量警力维持治安,防止意外发生。
 
据教皇回忆录完全版《耶稣基督的代理人》(Vicar of Christ),教皇首次在书中公开披露了《起来,我们走吧》(Get Up and Let Us Go)一书中被隐瞒了的真实情节和相关的经典及资料。

他在书中写道:
1958年的一天,他正在湖上泛舟,忽被红衣主教召至华沙,受任克拉科夫主教之职。他惶惶然,说道:“阁下,我太年轻了——我只有38岁啊。”
大主教回答说:“请不要违逆圣父的愿望吧!耶苏到印度学习释迦牟尼佛陀的教导时,比你更年轻,此种缺点我们很快便能克服。”
大主教亲手赐给他《水上门徒行》,这是他第一次得见此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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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云关雪(点评):

《水上门徒行》的作者是耶稣首徒圣彼得。如果基督教信仰系统不信仰他的言教,就跟佛教徒不承认佛陀大弟子大迦叶(尊者)在七叶窟集结的佛经一样可笑。
除非你能够证伪它们,但事实上,你很难做到这一点。
如果基督早期的思想被视为异端的不纯洁的成分,那么他们是以什么为依据来修订《圣经》的,难道修订以后的《圣经》反而更纯洁了?
这不符合历史的进程——你不可能比古人更了解古人。

反观佛教,其轮回学说是有所继承的,《四吠陀》中就有轮回的教义,佛陀并没有简单地否定它。因为轮回在古印度被视为一个事实,佛陀只是以其智慧确认了它,并从因果的角度给予更准确细致地抉择。不偏不依的中道就是这样被实践的。

宣称自己是唯一真神的宗教太多了,有些是妄语,有些是错认消息的结果。
比如关于与圣灵交流,或浸润在某个光体之中感受大爱,这是你们基督徒经常说到的修持经验。
佛教徒也有(这些禅定中的某些体验),但从未有正信的佛教徒会把这看成是“开悟成就”,(在佛教看来)这不过如远足行人沿途看到的路边风景而已。
所以佛教能够取得“不希天堂、不惧地狱”,从而“超越三有”的“出世间”修证成就,这是由它的理论决定了的。

其它复活故事之所以不赋予“道成肉身”的内含,并非就是事件本身低劣得不足挂齿,而是不在上面增益什么。因为复活除了说明永恒的一面之外,它本身不再证明什么,而“轮回学”说本身强调的就是生命无尽,“复活”也好,“改头换面再来”也好,并没有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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