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国历史初现冰山一角
——张家界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初步成果展示
探寻古庸历史的破冰之旅
早些年,湖南推出“湖湘文化”战略,意欲将湖南文化统一于一面文化大旗下。就目前湖南史家研究目标来看,似乎都集中在湘、资、沅三水流域,澧水文化明显被边缘化。而追溯湖湘文化的“根”,仅触到“楚”就浅尝辄止了,乃至有人把“湘西文化”误作为“源头文化”。而一提“湖湘文化”的领军人物,必称贾谊、屈原乃至王船山、魏源,而屈原因故里归属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故充其量不过是一段流浪生涯中留下的点点“遗风”,要推屈原为旗手,显然底气不足。
这些年来,长沙那边炒得热热闹闹,独澧水一方冷冷清清,像与“湖湘文化”无关似的。事实上,“湖湘文化”研究没有触及到她真正的源头。
有一个铁律是不容更改的,即一方土地的“根源文化”的形成,必以一个国家为其承载。放眼泱泱湖湘大地,哪个地方曾建立过伟大的文明古国?
回答只有大庸国。其国家中心地就在今张家界市。
这是一个消失了两千六百多年的南方文明古国,她曾经是统率蜀、羌、髦、微、卢、彭、濮等庸师八国助武王伐纣的南方强国。湖南(乃至全国)多数史家可能对这个名字一脸陌生,决不会相信古庸国正是大楚的“根巴”和“源头”(乃至吴国的祖地)。甚至,一般人也不会相信“大庸”二字原来就是传播远古人类火种的始祖人物祝融的名字,并且他就降生于张家界的崇山,也不会相信由颛顼高阳帝、鬻熊发现楚文化最杰出、最伟大的旗手屈原的故里原来就在张家界境内澧水河畔的某个地方!也许,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把“连山易”钥匙,居然破译了伏羲八卦源于大庸崇山,且伏羲就出生于崇山,从而证明澧水流域很可能是中华“南方中原”的天大秘密!
信不信都由你。
其实,最先发现“大庸”深层秘密的还是明初朱元璋、刘伯温等人,他们在此设大庸县,继设大庸卫,乃至孙中山复名大庸县,共产党更名大庸市。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曾参与编纂《大庸县志·文物志》,得以初涉大庸文化。我在2005年出版的《人文张家界》一书中以《大逃亡——关于一个古国的灭亡与再生》为题,第一次尝试破译大庸国密码,但不过触及了这部天书的一点皮毛。倒是后来者李书泰先生独辟蹊径,“以文贯史”,从解剖汉字入手,与本土地名信息对接,经过两年多苦苦求索,居然叩开了一扇沉沉大门,露出古庸国冰山一角。
2008年初政协会议期间,李书泰邀约我合作撰写了题为《大庸古国:湘楚文化的珍贵名片》的提案,而周元庭主席则撰写了《关于系统研究湖湘远古文明,擦亮湖湘文化品牌的建议》提案。令人振奋的是,元庭主席的提案沉睡两年后,于最近宣布被评为省政协6个优秀提案中的重点优秀提案,说明研究大庸文化的动议已被省高层接受。
有几个有点枯燥的节点是需要用文字表述的:一是2008年4月2日,元庭主席在全市文史工作会议上作的《大胆设想小心求证将大庸文化课题研究引向深入》的报告,就确定了政协文史委工作重点向大庸文化研究实施转移达成共识;二是2009年3月27日文史委负责人李书泰在《中国新经济·创业导报》上发表题为《张家界文化呼唤基础性研究》专文,大声疾呼张家界历史文化研究,引起社会反响;三是2009年6月1日,市委常委会听取了市政协关于加强我市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工作的汇报,促成了市委常委会纪要和市委办关于成立张家界市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领导小组文件的诞生,一个漫漫而艰辛的探寻古庸国历史的破冰之旅终于现出了曙光。
以破译古庸国文化为核心内容的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既是探寻“湖湘文化”源头的需要,也是张家界实施“文化强市”战略,推动旅游产业、文化产业和城市建设的迫切需要。
自汉高祖五年(前202年)在张家界设充县以来2200余年,基本上没有进行过基础性研究,本土也没有产生过一个职业史家,更没有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历史学术著作。
这些年,历史文化资源的研究与应用一直没有进入政府工作的议事日程,也没有纳入城市总体规划,一直是几个民间赤子在这个冷寂的领域默默探索。由于没有建立起自己的文化符号体系,我们的城市规划中没有本土历史文化理念的背景注入,缺乏地域特色文脉的肌理组织表现,看不出一条能代表城市灵魂形象的文化主线。我们不曾有组织、有计划、成系统地清理家当,发掘遗产。许多领域没有涉及,许多线索没有理清,许多断层没有接通,许多空白没有填补,许多谜团没有破解,许多文化资源没有开发,许多独特的文化事象没有提炼成文化符号,打造成文化旅游品牌。我们的对外文化宣传资料,一直沿袭着前人留下的那一部分文字,没有更精彩、更诱人的观念和全新成果去推陈出新,重塑形象。
我们所说的历史文化基础性研究,不是浅层次的“史话”一类的资料汇编式的转抄摘录了,它定位于填补古庸国范围内的历史文化研究空白,其时代之古远,背景之复杂,内容之广阔,工程之浩大,堪称前所未有。经过课题组半年多来的艰苦考证研究,关于崇山文化、关于古庸国文化、关于屈子文化等远古核心课题之谜,已逐步破解;一些深层难题已浮出水面;一些领域已有重大突破,甚至可以改写历史。
有句古话叫“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课题组研究人员进入这方寂寞的土地,更多的是一种奉献,一种牺牲。有的史家毕其一生乃至一辈子穷困潦倒,也许就为一个难题。这里,我想引用我在《人文张家界》后记中写的一段话,从这里大体可以了解课题组的工作状态。
“多少年来,我们就这样孤独地在深山古刹的残垣断壁间,在荒坟古墓残碑的只字片语中,在田野考古的废墟中,在幸存的宗族谱书中,在晚清遗老的手抄本中,在星星点点的历史文献古籍中,在民间文学的口传演唱中,在衰草横陈的百年古道中,流连徘徊,寻寻觅觅,艰难跋涉,小心求证,去追循先人的足迹,去感悟永不回来的马蹄声、脚步声和杀伐声,然后把这些历史碎片串连成一条断断续续的脉络,它终于让我们对这片土地的另一面——历史文化背景方面,有了大略的了解和感知。”
这期[论坛]所发表的摘要文字,就是我们向广大读者呈交的初步研究成果核心内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们期望读者诸君不吝赐教。
伏羲八卦源于本境崇山
伏羲八卦演于何处?数千年来一直众说纷纭,其实伏羲部落首创八卦就在本境崇山。据《九嶷山志》帝纪《周礼》太卜掌三易之法,干令开注云:“伏羲之易小成,为先天。神农之易中成,为中天。黄帝之易大成,为后天。读易者,知有先天、后天,而不知中天,可乎?连山者,重山也,故‘重艮以为首’。”北周盛世鸿儒朱隐老曰:“《连山》,神农之易也,以艮为首。”北周武帝时另一位学者孔颖达则曰:“《连山》起于神农。”
《连山》易的核心是“重艮以为首”。《康熙字典》载:“崇,重也。又充也。”《国语·周语》载:“崇,通‘充’。”《尔雅·释诂》:“崇,重也。”这两段说明三个关系:其一,“崇”为“重”;其二,“崇”为“充”,即汉朝的充县。
我们再说“艮”字。《汉语大字典》载:“艮(gèn)在还没有汉字的八卦符号中代表山。”既然“重”为“崇”,而“艮”又为“山”,那么,“重艮以为首”就是“崇山以为首”或“以崇山为首”。
《连山易》64爻卦大象:第一组第一卦为崇山君;第二组第一卦为伏山臣;第三组第一卦为列山民。三山均在本境,崇山不必说,伏山即浮山,在澧南左后所屯,隶其东北二面浮丘子修道处,上有炼丹捣药诸迹,庵庙最多。列山有多处。
《连山易》载:“长分消翕者,至精至变至神之理寓焉。乾与坤对,乾之长即坤之消,乾之分即坤之翕;坤之长即乾之消,坤之分即乾之翕。兑与艮对,离与坎对,震与巽对,余五十六卦两两相对,长分消翕,悉准八卦。”这正是“先、中天八卦”的列卦法(他俩仅乾坤易位,余卦不变),由此而知,“先、中天两卦”出于《连山易》。薛贞对《连山易》的《中天八卦》的列卦法作了具体的说明,曰:“《连山》乾始于子,坤始于午。”(为中天八卦列卦法),先天是“坤子(正北)乾午(正南)”,而中天却是“乾子(正北)坤午(正南)”。
古庸城自然地形以两山一水自西向东延绵六十里直至潭口;“崇山龙”连抱“大庸所、二家河两个金盆”;澧水与茹水即武溪水初会绕成大庸所第一个太极;在且住岗绕成第二个太极;在鸬鹚湾绕成第三个太极;在西、阳二坪形成一个庞大的“聚宝金盆”后在潭口媾合,结成第一道铁板城门。尤其是“天门太极”(详见天门太极图)。
乾一、一门即:“天门”,位于正南方,他正是伏羲八卦乾一的“天神至尊”位。
兑二、二泽即:“云梦泽”和“天池泽”,他位于东南方,是伏羲八卦兑二的位置。
离三、三离即:“离山”、“离坪”和“离池”,他位于正东方。离山即融(庸)山,《永定县志》载:“崇山北麓有融(庸)山、融(庸)水。”祝融为火神,火为“离”,为中女,属四阴卦之一,故又为阴山。
震四、四震为四雷,即:“雷公山”、“雷公咀”、“雷公坪”、“雷公泉”,他一位于东北方,即现在的三角坪坡下,其山原为雷公山,明建卫城时为配风水,将凤羽山改为“福德山”,将“雷公山”改为“白虎山”,其泉亦改为“白龙泉”。
巽五、五巽为五风,即:“枫香岗”、“风门垭”、“风泉”、“风洞”、“风湾”。其位置正是伏羲八卦的西南方。
坎六、六坎为六水,即:“大河”、“小河”、“大庸溪”、“响水溪”、“伏羲泉”、“高阳泉”,其位置正是伏羲八卦的正西方,其后之山为一山多名,即巫山、麻空山、崆峒山、宋山、历山、禖宫山。
七艮、七艮为七山,即“连山”,本地有歌谣曰:“两象起草,双狮连裆。上有龙凤,中有牛王”。分别为“雄狮山”、“雌狮山”,“公象山”、“母象山”、“龙山”、“凤山”、“牛王山”。均在小河坎。
八坤、为八地,即现在的“且住岗”,古时曰“后土岗”,这里有“三星台”和“五行堆”,其三星台已毁一台,还有两台;五行堆即“五里堆”,及四十八丘之一,现已毁。
伏羲如此,神农亦如此。据四库全书《路史》载:“万民蜡戏于国中,以报其岁之成……于是神澧瀵,嘉谷壮。”据考证,发现澧水的喷泉在庸墟有两处,澧水源头的桑植还有一处。
第一处,澧水源(桑植)的“七眼泉”,为“澧水第一泉”。其地有“鸦鹊洞”,洞后即为鸦山(雅山),《山海经·中山经》载:“又东三十里,曰雅山。澧水出焉,东流注于视水(今柿溪),其中多大鲵(鱼),其上多美桑,其下多苴(大麻),多赤金。”这里正是传说中的神农帝教民耕作的地方,《永定卫志》载:“历山,卫西,澧水所出。”
第二处,是庸墟古城的“白龙泉”,为“澧水第二泉”。其泉后有历山(栗山,为永定区大桥办事处栗山村),传说为神农耕作之地。
第三处,是庸墟潭口的“观音泉”,为“澧水第三泉”。泉之上游有“古人寨”、“迎恩渡”,其寨后亦为“历山”,相传为神农耕种处。东汉哲学家、经学家桓谭在《新论正经》中云:“《连山》八万言,藏于兰台。”据田氏明初墨谱载:北宋仁宗年间的武溪“紫荆书院”有一幅没有读懂的古联曰:
太极龙门迎古帝;
兰台石匮锁中天。
那么,联中“中天”应是“中天八卦”之省写,而“兰台”是否就是桓谭先生所说的那个“兰台”呢?《澧州志》载:“系马柱,驩兜祠石室,下有相公潭(洞),左有立石三,皆数十丈。野人呼为相公系马柱。不知所谓相公者何人。”如果将对联中的“古帝”联系起来,这个“兰台”并非汉宫藏书之“兰台”,此相公洞很可能是神农帝的“藏书洞”。孔稚圭在《玄馆碑》中载:“赤松家于石室之下,神农行弟子之敬。”由此看来,赤松子就住石室之下,因授予神农帝养生之法并赠丹药,神农帝豋门行弟子敬(礼),并寄大作于石洞,这是极有可能的。《连山易》“重艮以为首”的史料记载,犹如一把钥匙,帮助我们打开了一扇尘封数千年之久的历史大门,让人们清晰地看到了伏羲部落先民们仰观天象,俯察地理,创制天文历法,服务农牧生产的伟大创举。
大庸古国:湘楚文化的珍贵名片
长期以来,每当人们谈到湖湘文化时,总是首先联想到楚文化,在不少人心目中,湖湘文化属于楚文化系统,只是楚文化的一个子系统。这完全是一种误解。从考古角度看文化发展走向,湖湘文化应比楚文化更早,可以说是楚文化的母体文化。楚文化含有湖湘文化基因,它的勃兴与发展一度覆压了湖湘文化,并为湖湘文化的再度崛起注入了新的活力。更重要的是,积淀深厚的湖湘文化直接哺育了两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驩头国和大庸国。
根据长期积累和研究,我们惊奇地发现,古庸国是肇基远古,亡于春秋,南起湖南大庸(又称夏庸,今张家界市),北抵湖北竹山(上庸),地处长江中游,境跨长江两岸,涉及湘西北、鄂西南、渝东北、陕东南四省市边境界邻地区,西侧紧邻渝东巫山猿人、滇北元谋猿人两大人类起源地,东北直通洞庭湖盆地及江汉平原,与远古“三苗”、“百濮”部落先民有直接渊源关系,以湘、鄂、渝、陕四省市边境大武陵山区土家、苗、瑶、侗等少数民族为主体民族的南方文明古国。由长江主干流和长江南岸之湖南澧水、沅江,湖北清江,重庆黔江及长江北岸鄂西竹山之堵河等五大水系哺育的“古庸国文明”,很可能是巴楚文化的前身、河洛文明的近祖、华夏文明的基因,是孕育江汉文化、预衍中原文化的母体文化。目前,至少有8条可供参考和佐证的立论依据或线索。
一是地质学、生命学依据。据著名地质学家陈国达先生考证,沅澧流域张家界一带在3亿8000万年以前处于浅海近岸地带,附近是茂密的大森林,是恐龙活跃地带,大约2亿年前灭绝的恐龙留下了大量化石,恐龙之父——芙蓉龙化石就出土于今桑植芙蓉桥乡。以张家界为核心的沅澧流域正处于地球上生命繁衍最昌盛的北纬30度生物圈内,而古庸国自南至北正处于我国地形西高东低之东经110度分界的轴线两侧,这一座标系内正是人类文明发生、繁衍最密集的地区。
二是考古学、人类学线索。古庸国近邻之元谋发现170万年前直立人化石及距今约400万年的腊玛古猿人化石。西北近邻之重庆巫山发现204万年的古猿人化石。古人类向东、向北繁衍迁徙的轨迹在澧水流域已有不少文化遗址可供印证。距今20万年以上的有慈利金台遗址,距今10万年以上的有桑植朱家台遗址,距今5万年左右的有石门燕儿洞遗址,距今1万年左右的有澧县城头山遗址,距今8000年左右的有石门皂市遗址,距今6000年左右的有澧县城头山遗址。整个澧水流域5000年左右的文化遗址多次多处出现,张家界市境内就有商前遗址84处,周前遗址142处。
三是地名学、语音学线索。据初步研究统计,在《易经》、《古三坟·山坟·连山易爻卦大象》、《山海经》、《史记》、《诗经》、《楚辞》、《汉书》、《水经注》、《华阳国志》等著名典籍及本土地名志书记录中,与本境及周边读音相同相近的地名数以百计。如澧水、溹水、溇水、茹水、青水、赤水、若水、云梦泽、崇山、历山、夸父山、无头山(刑天)、崧梁山、赤松山等。
四是环境资源学线索。古猿进化为人类,离不开环境选择和食盐的摄取。远古时期,古庸国所在地溇澧大地富有充足的“盐源”,境内酉水、溇水很可能是卤水的同音异记,其盐垭、盐井(多处同名)、盐湾、咸(土语读“汉”)池、咸水溪、咸池峪等地名,更是远古产盐之地的直观记录。张家界一带地貌类型繁多,山川河流纵横交织,且四季分明,物产多样,澧水两岸平原素有“八百里粮仓”之称。这得天独厚的福地天壤有理由成为古庸都邑的首选之地。
五是民族民俗学线索。古庸国所在的西南地区共有29个常住少数民族,现居古大庸(今张家界、自治州)一带的主体民族仍然是远古百濮、三苗后裔(即土家族和苗族)。体现远古文化信息的《桑植民歌》、《土家摆手舞》、《西兰卡普》、《苗鼓舞》、《大庸阳戏》、《罗水茅古斯舞》、《桑植傩戏》、《慈利板凳灯》等被首批列入国家或省级非物质遗产名录。
六是历史或传说人物线索。直接产生并流传于古庸国境内(今武陵山区)的远古先贤有伏羲、女娲、炎帝神农、赤帝祝融、战神蚩尤(古帝)、赤松子、容成子、盘瓠、嫘祖、女魃、善卷、颛顼、舜帝、驩兜、廪君、夸父、刑天、盐水婆婆、八部大王、梅山猎神、彭祖、巫咸、巫罗等等。
七是文明发展线索。火的发明和利用是人类文明进步第一座划时代的里程碑,降于本境崇山南方火神祝融无疑是传播文明火种的最早旗手。湖南是金、铜 、锡、锑的主要产区之一,为古庸国最早铸造青铜器提供了有力佐证。农耕文明是人类结束采集游猎生活,最早定居的“守土文明”,是人类童年的“起步文明”,也是福佑万代的“传世文明”,而湖南稻耕文明自古至今一直走在世界前列,神农炎帝就葬于我省炎陵县,以袁隆平院士为代表的湖南农学专家群则是当今时代新一辈“神农”。
八是珍贵的文字记录线索。《尚书·尧典》记载:“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尚书·舜典》载:“舜生三十征庸,三十在位,五十载陟方乃死。”《国语·周语》载:“禹夏之兴,融降于崇山。”《史记·五帝本纪》载:“黄帝居轩猿之丘,而娶于西陵(武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又载:“舜耕历山,渔雷泽,陶河滨。”《孟子》载:“舜之居深山之中,与木石居,与鹿豕游,其所异于禽兽者几希。”屈原《离骚》曰:“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揽茹(水)蕙(香草)以掩涕兮,霑余襟之浪浪。”(文中“茹水”即今张家界城区一段澧水)。汉司马相如《大人赋》曰:“余欲往乎南矣,历唐尧于崇山兮,经虞舜于九嶷。”等等。这些史料记载,充分证明了大庸古国的客观存在,并以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证明,大庸古国才是一张极其珍贵的湖湘文化的历史名片。
(本期论坛由张家界市政协文史委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