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纵欲 晚年长出两颗新牙
文/赵炎
自打张易之和张宗昌兄弟一齐入宫，武则天是真的色霁心喜了。这二张也算是公卿之子，不是一般的浮浪子弟，武则天以为这回大臣们再不会冒皮皮了吧。可是，“自以为”往往大多不靠谱，这不，武则天才刚乐呵了几天，那个大名鼎鼎的糟老头子狄仁杰就来扫她的兴了。
某日朝堂议事，当着诸臣子的面儿，狄仁杰啥也不说，偏揪住二张不放。对于狄仁杰，武则天心头是有火的：
不错，你老狄是忠臣，是能臣，可你做好本职就行啦，操心老娘私生活干嘛？原先有个相当于“老鸨子”的机构，叫“控鹤监”，你老狄说秽乱深宫，须得裁撤，好吧，就听你的，撤了。如今好不容易找来两位可心的帅哥小心肝，你又来捣乱，焉得不让朕冒火？
且看狄仁杰怎么说，他以退为进：
“臣过去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天‘控鹤监’的名虽已除去，但二张仍在陛下左右，实在有累陛下盛名，陛下志在千秋，留此污点，殊为可惜，愿罢去二张，离他们是越远越好。”
武则天听了，心头火稍息，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平和的解释：“朕早知卿家忠正，所以把国家治理的胆子托付。但今天这事儿卿家还是别管了吧，因为朕嬖幸二张，其实是为了保养身体”。
这句话是顺着狄仁杰那句“志在千秋”来说的，天大地大，哪有朕的身体重要呢？朕保养身体，就是为了千秋大业呀。
紧接着，武则天进一步解释说：“朕过去躬奉先帝，生育过繁，血气衰耗已竭，因而病魔时相缠绕，虽然经常服食参茸之类的补剂，但效果不大。沈南璆说：‘血气之衰，非药石所能为力，只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才能阴阳合而血气充足！’朕原也以为这话虚妄，试行了一下，不久血气渐旺，精神渐充，这决不是骗你的，你看，朕有两个牙齿重新长出来就是证明。”
说完她就张大了嘴巴，向狄仁杰逼来，把两个刚长出来的新牙齿露给狄仁杰看。这个动作，让狄仁杰异常窘迫。
人家已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大嘴巴你也看了，新牙齿你也瞧了，你老狄该闭嘴了吧。要不说武则天聪慧呢，还真不是说着玩儿的，驾驭臣下，她有一套的。果然狄仁杰不得不作出让步说：
“游养圣躬，也宜调节适度，恣情纵欲，适足贻害，但我知道陛下不会象历史上的秦、胡二皇后，希望陛下到此为此，以后不能再加添男宠了。”
武则天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和颜悦色地说：“卿家讲的是金玉良言，今后朕一定会有所收敛的！”
对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君臣朝堂对话，清代史家赵翼在《甘二史札记》中评价说：“人主富有四海，妃嫔动千百，后既为女王，而所宠幸不过数人，固亦未足深怪，故后初不以为讳，而且不必讳也。”
应该算比较公正。（赵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