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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争鸣)一家之言:中国二十世纪的灾难始于孙中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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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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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1-08-03
一家之言:中国二十世纪的灾难始于孙中山!
    大炮在轰击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样说是不是大逆不道呢?听我分说一二,再下定论不迟。
  
  孙文其人,一生服膺有组织的暴力与恐怖行为,并信奉独裁。以敢死队和雇佣军的组织力量,一手策划了十数次暴动。在二十世纪之初拉开了中国人自相惨害的大幕。以"二次革命"为界,前期的孙文所乱者,乃满清之帝制,或有其进步意义。虽然手段上不光彩。但二次革命之后的孙文,迅速背叛了共和和民主的精神,无法从革命的暴力手段中自拔,在"革命大义"的崇高名目下回归君王一般的独裁政治,成为一穷兵黩武的党魁和军阀,甚至模糊底线,不惜背叛民族的利益。此时之乱者,乃是乱共和、乱民国,并以"天下为公" 的名义而乱天下的黎民性命。

  一,黑金政治
  1903年孙文加入黑社会组织"致公堂",进入历史悠久的洪门。企图借助地下会党的人力、财力支持他的武装革命。不久,孙文在"致公堂"混不如意,深感失望。
  1910年孙文在一封私人信函中透露出对"致公堂"的不满,信中称他的第9次起义之所以失败,全因缺款5000元。而"致公堂"美国分会答应报效5000元,却只给了1900元。
  孙文的革命全靠金钱支撑,胃口之大,今日的李嘉诚、包玉刚也要皱眉头。1894年11月24日孙文在檀香山成立的"兴中会",据历史书说是近代中国最早的革命团体。其实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兴中会",并不是一个简单的".org",而是一个".com"。类似于今日南中国出现的民间"银会"。"兴中会"会员每人须出"底银"5元,"股银"则每股10元,越多越好。目的是"举办公家事业",事业成功,每股将"收回本利百元"。该会宗旨写明,除尽忠报国以外,"兼为股友生财之捷径",而且"十可报百,万可图亿,利莫大焉,机不可失也"(兴中会章程第8条)。各位看官,想入伙了吧。不能不佩服孙文实在是一个有商业头脑的政治家,等于以报国为名,大搞传销和"老鼠会"。不久,孙先生便卷款13000元,匆匆赶回香港和杨衢云洽谈资产重组去也。海内外热血华人的捐输,填不满孙文一次次街头暴动的花销。在"革命"的神圣名义下,孙文开始为筹款不择手段。1907年日本政府迫于清廷压力,逐孙文出境。孙文未与众议,私下接受日本政府馈赠的5000元及日本商人铃木久五郎的赠款10000万元,于当年4月3日再次卷款潜逃。此举触怒了留在东京的全部盟员,在章太炎、张继带头下,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驱孙怒潮--同盟会几乎为之瓦解(见刘揆一《黄兴传记》)。
  1901年,孙文自新加坡去法国。在巴黎经安南总督牵线,法国政府同意借款1000万元扶持孙文的革命(在孙文《将赴美洲致各同志书》中伪称借款人为某法国资本家)。孙文为此开出了什么条件,因此事后来未成,史无记载,不得而知。
 
  "护国运动"中,孙文又暗中与以田中义一为骨干的日本军部秘密往来,透过居间的日商九原房之助,先后收受日本军部接济140万日元(折合当时美元约70万元),开日本军国主义介入中国内政之先河。孙文一再接受对中国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的日军国主义者的"黑金",此不为乱臣贼子,何为乱臣贼子?
  
  "护法战争"中,孙文为达"革命目的",再次不惜代价,当府院之间正为是否对德宣战闹得不可开交,他通过亲信的留德学生曹伯亚,私下接受德国政府贿赂的"黑金"两百万银元(见美国驻外使馆呈国务院报告USDS893.00\2707号,及战后德国档案德国外交官秘密报告)。拿到这笔款子,孙大总统再次振臂一呼,几百名因议会解散而失业的"国会议员",和程璧光(甲午海战中亲向日本送递投降书的家伙)的海军第一舰队便簇拥着他,浩浩荡荡南下广州,向主战的段祺瑞宣战。
  收受黑金,勾结倚重秘密会社,自孙文始作俑,便成为国民党的光荣传统。从他的关门弟子蒋介石,到今日台湾政界衮衮诸公。影响及于百年之后,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恐怖主义与独裁 
  20世纪中国恐怖主义之先河,也自孙文始。孙博士并非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穷兵黩武之处,为革命目标杀人如麻,可以直追雅各宾时期的罗伯斯庇尔。他一手策划的所谓"十大起义",无不充满刺杀和公共场合爆炸案。以第一次广州起义(1895年10月26日)为例,孙文亲手写下的企划案说:光武装攻打督署还不够,还要"四处放火",于城内各处"施放炸弹,以壮声势"。
  1918年,广东督军莫荣新与孙文发生冲突。孙氏登上军舰,下令炮轰位于市区的督署。那舰长不是国民党员,坚持说怕伤及无辜,不肯开炮。孙文勃然大怒,竟然推开炮手,亲自点火放炮。孙先生没当过炮兵,这一炮命中几何,杀人无数,也可想而知。
 
  革命早期的孙文,尚倾心于美国制度,呼吁共和与民主。同盟会员也大多有留学欧美的背景,颇具民主思想。但二次革命以后,一方面屡受挫败,孙文日渐感到同志般的党员关系对他的乾纲独断钳制太多,慢慢权欲膨胀。
  1913年9月27日,孙氏在日本召集流亡党人,将国民党改组为由他个人独裁专制的"中华革命党"。孙文竟然要求每一个人入伙时按指印、立誓盟,并向他本人宣誓效忠。这种从黑社会学来的作风及独夫的姿态,不要说具有民主主义背景的同盟会元勋们,就连每一个稍有自尊心与独立人格的党人也实难接受。包括黄兴、胡汉民、汪精卫、于右任、李烈钧、柏文蔚等一大批人,皆弃之而去。蒋介石等少壮派武人则趁机加入。后来共产国际要求共产党人悉数加入国民党时,陈独秀执意反对,条件之一就是除非孙文废除"按指印、立誓盟,宣誓效忠"这一套帮会作风。从此,国民党在孙文手中(而非像常说的那样在蒋介石手中,说蒋背叛总理不过是国民党左派的统战宣传,蒋介石其实是孙文一脉相承的信徒),渐渐变成独裁政党,孙文也再非善类,逐步成为他梦寐以求的 强硬领袖。 

  三、出卖国家主权 
  孙文之秘密外交,每一回领取日本、德国、法国的津贴,到底有些什么出卖主权的协定,虽有谣传,不能一一坐实。但在"二十一条"事件中,其无耻无义、不忠不孝,确是铁证如山,拿什么崇高的革命借口来都不能自辩。
 
  1914年欧战爆发。日本人趁机(1915年)向中国提出著名的"二十一条"。袁世凯时为国家的最高主政者,他既不愿接受,又不敢拒绝。遂一面拖延谈判
时间,一面由顾维钧(大总统府和国务院双重秘书长)暗中泄密,放出消息,希望引起国际间的奥援和干涉。孰料欧洲各国无力东顾,海外留学生群情激昂,将消息
传回国内,爆发了全国性的反日浪潮。
   失去革命目标的孙文一看机会来了,竟然枉顾民族利益,认贼作父,与日本侵略者暗通款曲,甘心以袁世凯亦不敢接受的"二十一条",主动承诺出让与日本,条件是日本出钱出力支持他及其党人推翻袁世凯。
  早在1914年,孙文便通过其密友,日本政客犬养毅,与日本首相大隈重信搭上了线。他于1914年5月11日密函致大隈,极尽恭维之能事,并在信中慷慨允诺,一旦返华主政,当让与日本前所未有之政治、军事及经济特权。
 
  无奈孙文当时散落在野,大隈重信对他的空头支票不感兴趣。但孙文密函中所提出让日本之主权,实为翌年大隈内阁对袁提出"二十一条"之蓝本。等到上述
1915年因"二十一条"引发全国反日浪潮时,孙文旧事重提,于当年3月14日再度密函日本外务部政务司长小池张造(孙博士的日本朋友还真多),重申前函
之建议,怕鬼子不答应,还迫不及待地加重砝码,出让之中国权益更加具体,让日本人不忍拒绝。
  (以上情事见战前日本官方档案孙文密函原件)
  不禁要问:什么样的"终极目标",可以驱使一个革命家为达目的,细民可以杀之,小德可以出尔,连民族大义和礼义廉耻也皆可抛去,而甘为独夫寡人,乱臣贼子! 

  应该说,国民党有意神化了孙中山,当然是为了一党之私。共产党为了稳住国民党把持的台湾,有意保留孙中山的位置。这种特定的政治格局下,使孙中山的丑行一时间瞒天过海。但是层层迷雾背后还是射出了刺目的光芒,历史是不甘寂寞的。孙中山一生正应了一句古语“窃勾者贼,窃国者候。如果不是孙中山与日本的政治交易,就没有后来被日军长驱直入!中国二十世纪的灾难始于孙中山!

                                 (环球网论坛) 
http://futures.bbs.hexun.com/post_46_987908_1_d.aspx




1937年日本皇军统帅部的将军们,再也不像43年前甲午海战军界前辈们那样小心翼翼、畏畏缩缩了,年轻气盛、气势如虹的少壮派军人甚至喊出了“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口号;这份狂妄不可一世的自信既来源于日本皇军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对清帝国的大胜,以及1905年日俄战争对俄帝国的完胜,更来源于日本军国主义者长期扶植的汉奸们对清帝国、中华民国卓有成效的政治和军事颠覆与破坏。

20世纪中国历史的苦难,正是由于一代又一代的汉奸、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代理人,通过勾结日俄获取武器和资金援助,采取行刺、起义、暴动、革命和内战等种种手段,彻底把一个居于世界强国之林的民族,推向了任人宰割的积弱国度。
在这一系列的汉奸名单中,名声最大、臭名最昭着的就是汪精卫,于1939年投身日本怀抱的国民党副总裁,孙中山的得意弟子;身后最悲凉、骂名千古的也是汪精卫:日军失败以后,坟墓被炸毁,骨灰被抛弃。而前后接受日俄援助、暗中干尽汉奸丑行的孙中山,却成为伟大的革命先行者,荣享现代中国最大的帝陵---中山陵。

国共两党前后统治中国、洗脑中国的最大成效之一,就是让国人忘记了孙中山先生不仅是伟大的革命先行者,更是伟大的汉奸先行者这一历史事实。细心阅读孙中山的一生,不管是官方出版物,还是历史学家(如北京大学历史学教授杨奎松)的论文,都可以发现孙中山先生义无反顾、不屈不挠、勇为天下先的汉奸先行足迹。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清廷失败之后,全国陷入了图强救国的情绪之中,反倒是孙中山却借清朝自顾不暇之际,于1895年在广州开展武装暴动,并为此数次访问日本驻广州领事馆,请求日本政府为其提供武器援助,以彻底帮助日本从内政上击败中国。


从此之后,孙中山借助“革命”的名义,暗地里合纵连横日本各种力量,尤其是那些企图彻底征服中国的团体甚至军方,开展对中国的各种武装颠覆活动。1904年 到1905年的日俄战争日本获胜之后,孙中山曾特别致电日本政府称颂胜利。1905年8月,孙中山在黑龙会(一个意图征服中国黑龙江流域的日本军国主义组织)领袖内田良平的牵线协助下,在黑龙会东京总部成立了中国同盟会,正式充当了日本军国主义者分裂征服中国的代理人。


1911年孙中山得知辛亥革命成功消息后,绕道欧洲回国,首先即电召日本友人在香港接船,然后与大批日本人同船抵沪。1912年1月1日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孙就任临时大总统,不仅在财政、银行等方面求助于日本财阀,而且很快就任命了大批日本人,包括极力主张策划满蒙独立的日本浪人头目内田良平,来做自己的经济、法律、海军和政府等各方面的顾问。(本段引自杨奎松论文“孙中山与日本关系再研究”)


1915年日本乘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对德宣战为名,出兵强夺了德国在中国的势力范围胶东半岛及其胶济铁路,孙中山当即委派党务部长居正前往刚被日军占据的青岛去成立在日军庇护下的“中华革命党东北军”。为此,孙中山全力疏通日本官方,很快得到了日本占领军的支持,获得了大量的武器弹药,并任用了大批日本浪人、学生,甚至日本军人。这支以日军占领区为后方的革命军,一度攻占了山东昌乐、安邱、高密、益都、昌邑及寿光等县。只是由于袁世凯很快去世,日本政府改变态度,孙中山才没有能够在日本浪人和军人的直接帮助下,取得更大的发展和战果。(本段引自杨奎松论文“孙中山与日本关系再研究”)

                               (作者: 毕文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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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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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1-08-03
Re:(历史争鸣)孙中山不为人知另一面:出卖东三省与蒙古
孙中山不为人知另一面:出卖东三省与蒙古
    来源:奇酷 时间:2009-6-8

  历史人物都是复杂的,没有谁是完美的,但却有人把孙中山抬举得完美无缺,真是这样吗?国民党自然要把孙说成圣人,共产党为了统战,也把他说得象圣人。但是历史是不容人随便涂脂抹粉的,专门研究历史的专家其实都是清楚的,只是为尊者讳不说而已。但有人说了,李敖就有很好的研究着作,可以看到真实的一面。下面转载的是某位学者根据公开的、真实的、可信的中国、日本史料所写的孙中山的不为一般人所知的另一面。对孙中山的评价,无疑他是一位爱国者,但同样我们也反对为了某种实用主义目的,无限神话、吹捧。

  孙中山出卖东三省与蒙古经过

  政治家和政治组织的内外政策是交相为用的。与其对内政策紧密联系,孙文的对外政策上也留下一长串平常人难于理解的记录。从民初开始,这些记录在国内外的出版物中就不断有所披露,在研究近代中国的史家中对有关事实毫不知情的,大约十分罕见。不过,在中国大陆,人们没有把这些史料系统排列出来,加上标准教科书讳莫如深,一般读者知道真实情况的似乎也不多。请读者允许我做一回文抄公,主要根据中国大陆近20年的出版物,将有关事实抄录如下:

  第一,“在华南境内给法国以大面积的租界”。“约摸在1900年6月初,孙博士(按:早已有人指出,孙文一生从未得过博士或荣誉博士学位,说他是博士纯属以讹传讹。可能是 Dr。——医生的误译。他是医学院毕业生,也行过医。)会晤了法国公使朱尔斯·哈尔蒙德……希望得到法国军火装备和法国军事参谋的帮助,按照哈尔蒙德先生的报告,作为交换条件,孙中山提出在华南境内给法国人大面积的租界”。1902年12月底或者1903年1月,孙中山抵河内,与法国总督的私人秘书会谈, “孙博士答应,在华南建立起联邦共和国以后,它将转向法国要求帮助,为了取得法国的支持,并将给以大面积的租界。”

  第二,1910年 3月,孙文与美国人荷默·利和布思会谈,“这三个人建立了一个‘辛迪加’……孙博士任命布思为辛迪加和同盟会两者的‘驻国外的唯一财务代表’,并且授他以处理贷款、收款和购买所有陆海军装备的代理人的全权。辛迪加保留其权利,以负责掌握铁路建设的借款,割让满洲矿藏租借地给美国支持者,在临时政府建立以后,将借款转用于中国的经济建设。”“美国人同意在十七个月之内筹足三百五十万元,分为四期摊付给孙博士。”

  第三,武昌起义后,孙文到了伦敦,寻求英国政府的帮助。“孙博士答应在英国政府的建议下活动……他答应给英国和美国享有超过所有其他国家的优惠待遇。他将把中国的海军置于服从他个人命令的英国军官指挥之下,对于日本的态度,他将根据英国的建议办事。”由于英国政府寄希望于袁世凯,没有理睬这些建议。

  第四,出卖满蒙。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偕同秘书长胡汉民同三井财团代表森恪及宫崎滔天、山田纯三郎会谈。会谈前,森恪等曾得到先后出任首相的日本政界元老桂太郎、山县有朋等授意,冀图与孙文等革命党人订立密约,使东三省归日本所有。会谈中,孙文表示:“当此次举事之初,余等即拟将满洲委之于日本,以此希求日本援助中国革命。”日本政府如能 “火速提供资金援助”,“余或黄兴中之一人可赴日本会见桂公,就满洲问题与革命政府之前途,共商大计。”森恪在会谈当天下午6时还发出一封经过孙文、胡汉民修改的致日本有关人士的特急电报,内称:“关于租借满洲,孙文已表应允……如能在汉冶萍公司五百万元借款之外再借与一千万元,则孙等与袁世凯之和议即可中止,而孙文或黄兴即可赴日订立关于满州之密约。”此事一波三折,最后因日本陆军大臣石本新六的反对没有办成。原因是:“按照日本军部的扩张主义分子的观点,在中日、日俄两次战争中,满洲是日本人为之抛洒珍贵的鲜血的地方,理应享有一切权益,而无须以金钱收买。”

  据与孙文有密切交往的内田良平说,从1905甚至更早时开始,孙就曾在游说日本朝野人士时一再声称:“满蒙可任日本取之,中国革命的目的在灭满兴汉”,“日本如能援助中国革命,将以满蒙让渡与日本。”从1898年起至1923年止,包括与森恪的谈话在内,类似的记录共10条,交涉对象包括首相、陆军参谋总长、政坛元老、财阀等等。

  第五,把设立国家中央银行的权利让给日本人。1912年1月10日,南京临时政府刚刚成立,孙文便致信曾任大藏大臣的阪谷芳郎,委托他建立中国的中央银行。同日,又电告阪谷:“设立中央银行事,应即迅速进行。”十天后,阪谷便复函孙文说“接到贵电及中华民国元年一月初十日贵翰,委托阪谷以贵国中央银行设立之事”,因此他草拟了《中华国立中央银行设立特许札》,要求孙文盖章批准。其中规定“该特许札之有效期限,自交付特许札之日起算,以五十年为限。”“该银行有发行纸币之特权。”其他职能包括 “国库之岁入及岁出”、“内外国债之整理及新招集国债之时,可使该银行办理” 、 “货币之整理及改造”、“管理印花纸出入贩卖等事”、“政府设定监督银行之业务”等等。重要人事之“任免全权”,也交给阪谷,虽然规定“政府自该银行开业年满五年之后,于一年内以付价,得收买外国人所有股份”,但又规定“政府于本条期限之间不能收买,则本条买收权为消灭。”

  把设立经营和管理中央银行的特权交给一个曾任外国内阁大臣的外国人,担负财政收支、发行货币和监督全国银行系统的重任,这是事关国家主权的大事。孙文如此轻率地处理,虽然当时没有办成,也不能不说是一个重大失误。此事曾于1913年5月19日被着名记者黄远庸公诸报端,这是国内报刊第一次揭露孙文在对外关系中损害国家利益。就事情本身来说,应该说是大众传媒履行监督政治家这一类公共人物的职责的大好事。袁世凯政府虽曾利用此事批评孙文,但这正是现代政治中不同政治势力互相批评、监督、争取公民信任应有的常规。中国公民有权知道这一类信息,20世纪中国政治的腐败和专横,恰恰是与执政者实行愚民政策,拒绝公开政务息息相关的。

  第六,与袁世凯竞相向日本政府争宠。宋案发生以后,孙文认为“日助我则我胜,日助袁则袁胜。”根据这个指导思想,孙文与袁世凯都不惜代价,争取日本的支持。早在30年代初,后来任《大公报》总编辑的着名报人王芸生就在其名着《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中,全文公布了孙文1914年5月11日给日本首相大隈重信的信。这封信有四个要点:

  1,中国对日本,可以起到比印度之于英国更大的作用。孙文说:“英国之区区三岛,非甚广大,然人莫不知其国力膨胀日加者,以其得印度之大陆,为母国之大市场,世界列强始莫能与争。日本之发展已尽,殆无回旋之余地,中国则地大物博,尚未开发。今日本如英国之于印度,无设兵置守之劳费,而得中国之大市场,利且倍之,所谓一跃而为世界之首雄者此也。”也就是说,中国可以提供给日本比印度这块殖民地之于英国更廉价和利益更大的作用。具体说来是内政、外交、军事、实业、司法等等均靠日本帮助,且“可开放中国全国之市场,以惠日本之工商,日本不啻独占贸易上之利益……日本制造品销入中国者免税,中国原料输入日本者亦免税。”

  2,袁世凯政府实际上是反日的。袁氏及其政府“佯与日本周旋,而阴事排斥……或政府依违其间,而嗾使民间反对,或其权利已许日本,而翻授之他国。彼之力未足以自固,又惮民党与日本亲善,故表面犹买日本之欢心……设其地位之巩固过于今日,其对待日本必更甚于今日。”

  3,国民党掌握政权之目的未达到之前,中国不可能安定。信中的原话是:“夫惟民党握中国之政柄,而后中国始有治安可言也。”民党“抱有主义,为求其之必达,生死以之……民党之志一日不伸,即中国一日不能安”。

  4,“日本能助革命党,则有大利”,所以要敢于超越常规,帮助国民党。孙文坦言“中国革命党事前无一强国以为助,其希望亦难达到”,但“助一国之民党,而颠覆其政府,非国际上之常例。然古今惟非常之人,乃能为非常之事,成非常之功,窃意阁下乃非常之人物,今遇非常之机会,正阁下大焕其经纶之日也。”

  如此大利,没有打动日本首相。在日本政府首脑看来,依靠已经统治着全国的袁世凯,比起指望形单势孤的孙文一伙显然更加实惠。孙文暗通款曲,唯一的作用是日本在压袁世凯就范时多了一个筹码。

  此外,孙文的这封信很快就被泄露出去,中外报刊广为登载,还说是黄兴揭露的。此事不但进一步损害了国民党人的形象,也加深了国民党人之间的分裂。从黄兴当时的一封信,可见一斑:“近得各处党员通告,并读中外各报登载弟所宣布中山先生之函,此事从何说起,党德败坏,竟至此极,殊可叹也!此事之有无,弟不必加辩,请足下函询中山先生,即知其真相。中山先生是否有此函件与日本当道,尚属疑问,袁贼阴险,派侦离间吾辈,亦时时有之,即令有此函件,中山先生从未与兴阅过,兴又何从宣泄?此种卑鄙手段,稍有人格者不为。”内外疑谤丛集,真伪莫辨,亲痛仇快,而祸根却在孙文的作为。

第七、在日本迫使袁世凯接受二十一条之际,竟主动要求与日本政府结盟,再一次慷慨地出卖国家主权。日本是在1915年1月18日向袁世凯提出二十一条的。几经讨价还价,日方于5月7日发出最后通牒,袁世凯政府则于5月9日接受。

  面对涉及国家存亡的重大斗争,全国人心激动。原国民党的一些重要人士纷纷提出“一致御侮”的主张。“是年二月十一日,林虎、熊克武、程潜……等十一人,联合发表公电,提出 ‘吾人第一主见,乃先国家而后政治,先政治而后党派’之说。在美洲的冯自由、林森、谢英伯、钟荣光等……亦联合致电孙中山,请示‘可否暂停国内革命运动,实行一致御侮,免为国人借口’ 等语。”

  4,“日本能助革命党,则有大利”,所以要敢于超越常规,帮助国民党。孙文坦言“中国革命党事前无一强国以为助,其希望亦难达到”,但“助一国之民党,而颠覆其政府,非国际上之常例。然古今惟非常之人,乃能为非常之事,成非常之功,窃意阁下乃非常之人物,今遇非常之机会,正阁下大焕其经纶之日也。”

  如此大利,没有打动日本首相。在日本政府首脑看来,依靠已经统治着全国的袁世凯,比起指望形单势孤的孙文一伙显然更加实惠。孙文暗通款曲,唯一的作用是日本在压袁世凯就范时多了一个筹码。

  此外,孙文的这封信很快就被泄露出去,中外报刊广为登载,还说是黄兴揭露的。此事不但进一步损害了国民党人的形象,也加深了国民党人之间的分裂。从黄兴当时的一封信,可见一斑:“近得各处党员通告,并读中外各报登载弟所宣布中山先生之函,此事从何说起,党德败坏,竟至此极,殊可叹也!此事之有无,弟不必加辩,请足下函询中山先生,即知其真相。中山先生是否有此函件与日本当道,尚属疑问,袁贼阴险,派侦离间吾辈,亦时时有之,即令有此函件,中山先生从未与兴阅过,兴又何从宣泄?此种卑鄙手段,稍有人格者不为。”内外疑谤丛集,真伪莫辨,亲痛仇快,而祸根却在孙文的作为。

  第七、在日本迫使袁世凯接受二十一条之际,竟主动要求与日本政府结盟,再一次慷慨地出卖国家主权。日本是在1915年1月18日向袁世凯提出二十一条的。几经讨价还价,日方于5月7日发出最后通牒,袁世凯政府则于5月9日接受。

  面对涉及国家存亡的重大斗争,全国人心激动。原国民党的一些重要人士纷纷提出“一致御侮”的主张。“是年二月十一日,林虎、熊克武、程潜……等十一人,联合发表公电,提出 ‘吾人第一主见,乃先国家而后政治,先政治而后党派’之说。在美洲的冯自由、林森、谢英伯、钟荣光等……亦联合致电孙中山,请示‘可否暂停国内革命运动,实行一致御侮,免为国人借口’ 等语。”

  2月25日,黄兴、陈炯明、柏文蔚、钮永建、李烈钧等人也联名发出通电,总结民国建立以来的政治经验,鲜明地提出:

  1,中国的事中国人自己解决,反对“假借外力”。他们说:“至言假借外力,尤为荒诞…… 一族以内之事,纵为万恶,亦惟族人自董理之。倚赖他族,国必不保。”这是针对报刊的种种传闻表明自己绝 “不危及邦家”的立场。

  2,汲取“二次革命”的教训,表示决不轻言革命。“国人既惩兴等癸丑之非(按:指1913年所谓”二次革命“的错误),自后非有社会真切之要求,决不轻言国事。今虽不能妄以何种信誓宣言于人,而国政是否必由革命始获更新,亦愿追随国人瞻其效果。夫兵凶战危,古有明训,苟可以免,畴曰不宜……故公等畏避革命之心,乃同人之所共谅。”他们认识到所谓“二次革命”的失败决不是偶然的。说到底,这是国人对他们的惩罚,因为他们忽视了国人要求安定的情绪和“畏避革命”的意志。

  3,仍要坚决反对***统治。他们进一步指出:“惟革命之有无,非可求之革命自身,而当卜之政象良恶。”“至今空尸共和之名,有过***之实”,不但导致内政极端腐败,也是招致外侮的主要原因。“窃论外交受逼,虽有时势因缘,而政治组织不良,乃其最易取侮之道。盖一人政治,近世已经绝迹,非其不能,实乃未可……今吾国不见国家,不见国民,而惟见一人。” 为了抵御外侮和防止革命,必须改变这个状况。

  黄兴等人的反思颇为深刻。他们对外侮由来的分析,反对假借外力解决内政问题进而一致御侮的主张,也是非常适时的。

  黄兴等人的主张曾广为散发和分送京、沪各报馆刊登,引起海内外广泛注意。可是孙文等人对此视而不见,一意孤行另外一种主张。

  先是在2月5日孙文、陈其美与满铁株式会社的两个重要人物犬冢信太郎、山田纯三郎订立了一份所谓《中日盟约》。满铁株式会社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在我国东北实行殖民统治的重要支柱。它不是一般的企业,其首任总裁后藤新平曾任台湾民政长官,后来又出任邮电大臣、内务大臣、东京市长等。犬冢、山田等敢于出面订立盟约,背后有强有力的政治人物支持。3月15日,孙文给日本外务省政务局长小池张造写信,寻求日本政府的“提携”,并将四人签署的《中日盟约》作为草案送交日本政府。小池是二十一条的起草者,是深得加藤外相信任的重要人物。这封信和《中日盟约草案》与黄兴、陈炯明等人的主张是截然不同的。

  “二十一条”是20世纪中国的重大国耻,是日本迫使中国殖民化的重要步骤。它的最后文本把满蒙、山东、汉冶萍公司等重要权益奉送给了日本。条款之一是“中国政府嗣后如在南满洲聘用政治财政军事警察外国顾问教官时,可尽先聘用日本人”。实际是把当地各级政府全都交由日本控制,“可尽先聘用”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外交词令。

  在接到最后通牒后尚未正式签字前的5月14日,袁世凯曾向各级官员发出“密谕”,其中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文字:“日本利用欧洲列强之相持,乘中国新邦之初建,不顾公法,破坏我山东之中立……我国受兹痛苦,方以退兵为抗议,彼不之省,又提出酷烈要求之条款。其中最为难堪者,曰切实保全中国之领土,曰各项要政聘用日人为有力顾问,曰必要地方合办警察,曰军械定数向日本采买,并合办械厂,用其工料。此四者,直以亡韩视我。如允其一,国即不国……彼遂以最后通牒迫我承认,然卒将最烈四端,或全行消灭,或脱离此案;其他较重之损失,亦因再三讨论得以减免,而统计已经损失权利颇多。”

  历史挺会捉弄人:袁氏庆幸力争幸免的条款,却被孙文主动送给日本人了。他草拟的《中日盟约》规定:“为便于中日协同作战,中华所用之海陆军兵器、弹药、兵具等,宜采用与日本同式。”“与前项同一之目的,若中华海陆军聘用外国军人时,宜主用日本军人。”“使中日政治上提携之确实,中华政府及地方公署若聘用外国人时,宜主用日本人。”而在经济领域,从事关经济命脉的金融到矿山和铁路、航运亦交由日本控制,“宜设中日银行及其支部于中日之重要都市。”“中华经营矿山,铁路及沿岸航路,若要外国资本,或合办之必要时,可先商日本,若日本不能应办,可商他国。”再加上“属于前各项范围内之约定而未经两国外交当局者或本盟约记名两国人者之认诺,不得与他者缔结。”也就是说,以上政治、军事、经济上的种种特权是绝对不容其他国家染指的。此外,在外交上中国也不能独立行事, “中日两国既相提携,而他外国之对于东亚重要外交事件,则两国宜互先通知协定。”考量其实质,这是把中国降为附属国的盟约。

  再看看孙文给小池的信,其中意蕴就更加清楚了。这封信说了些什么呢?

  1,“不肖等经常确信,东亚之安全与福利全赖于日本之提携。”因此,日中应“有巩固之同盟”,所以提出这个《中日盟约》。

  2,“昔日,贵国政府曾向敝国政府提出日中交涉事宜。对其详细内容,固然无法窥知,但其主要内容必定以日中亲善及东亚和平为目标。与敝人倡导之主张一致,不胜欣喜。”

  3,孙文等对日本政府唯一的不满,是日本不以孙文一伙为主要合作对象,而“对无诚意之敝国政府始终一贯持续执行强硬之交涉……旷日持久,时至今日,实在可悲……远离日中提携这一最终目的之手段,敝人等遗憾至极。”

  孙文这些主张的是非,笔者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是两件事:

  1,自一月日本提出“二十一条”后,报刊很快就报导了有关内容,海内外反应非常强烈。 “独先生于此事默不一言”,因此,各界人士函电纷驰,质询孙文的态度。有的报纸还传出孙文与日本结盟。于是,孙文在3月10日做了两件事:一是命党务部发出《中华革命党第八号通告》,说 “且夫吾党所处之地位,纯系一秘密组织之团体,对于国际交涉,固未可立言者也。”为自己的沉默辩护。二是写信给美国华侨同志说:“余固深信驱除袁世凯为今时所当行之事,若谓借助于日本一说,虽至愚之人,亦足以知日本万不可靠,稍有识者亦当知造谣者立说之谬妄矣。”四天后,孙文给日本外务省政务局长的上述信件就发出了。政治家有多副面孔,于此可见一斑。

  2,致小池的信和《中日盟约》披露后,海峡两岸均有人急欲修补孙文的形象,硬说这些文件是假的。他们没有注意到,这是孙文的一贯思想,并非孤证。这是在日本外务省的档案中找出来的,并非稗官野史。再加上孙文在日本的一举一动均在日本警方的严密监视下,警方的档案中留下了订立盟约的当天山田纯三郎到孙文住宅;山田挂电话给陈其美,要他持印鉴立即前来,陈果然奉命来到;中华革命党党员王统一亦来到孙家等记录(另一日方签字人估计是补签的)。再加上外务省有关档案中还留下了送信人王统一的名片,而王是中华革命党最早宣誓入党的五人之一,是订约时在场见证者。此信和盟约的真实性,日本学者藤井升三已有详细论证,颇难推翻。

  不应忘记的是,与此同时,他还重申了出让满蒙的主张。除了上面已提及的史料外,1949年以后曾任东北人民政府副主席和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老同盟会员和中***员高崇民写道:“1915年袁世凯阴谋要作皇帝,与日本订立卖国条约21条,孙中山为换取推翻袁世凯,一度主张把东三省让给日本,我在日本留学东京时,亲耳听到中山这种错误主张,表示坚决反对。”这个老同盟会员, 1949年以后身居高位,生活在孙文备受尊崇的国土上,不可能和没必要作假,其回忆显然是可靠的。

  不过,不管孙文提供多么优惠的条件,日本政府对他们一伙的力量还是没有什么信心,仍然把袁世凯作为拉拢和威吓的主要对象。孙文和革命党人仅是充当了威胁袁世凯的魔影。孙文的指望又一次落空。

  第八,在袁世凯死后的所谓护法斗争期间,孙文继续以出让满蒙为诱饵,冀图得到日本的帮助。1917年9月15日,日本社会活动家河上清访问广东军政府。孙文在会见河上时明确地表示: “一旦他掌握了权力,将愉快地将满洲交给日本管理。”1918年11月16日,他在上海会见日本实业家松永安左卫门时又说:“日本如果援助南方派的话,可以承认日本对‘满蒙’的领有。”

  第九,20年代,与美、日商人签订密约,一再出让大量利权。1921年1月17日,孙文与美国芝加哥商人乔治·香克(Ge orge H。 Shank)订立密约,据美国驻华公使报告,内容包括:香克将帮助“中国政府(指南方政府)发行公债一万万金元(当时约合中国币二万万元),”作为回报“ 所有经香克氏组织和开发的工业,其产生纯利之三分之一,均归香克所得;又将购材料之买价,香克氏得百分之二十五。

  1922年2月5 日,孙文又与日华林矿工业公司的代表签订密约,规定该公司提供二万支长枪、72尊野炮、120支机枪及相应的弹药和5百万日元为条件,”同意将海南岛,及所有沿广东海岸之岛屿的开发权,及从厦门以南至海南岛的渔权,全让给公司专利包办。“”同意公司对开发广西之林矿有优先权。“”政府指派三分之一的委员名额,委员会主席须为日本人“。此事当时就有所透露,引起海南岛在各地的人士强烈抗议,一再向孙文和军政府质问,《申报》和《华字日报》等报刊曾连续追踪报导。

  以上确凿而不完备的史料,揭示了孙文复杂思想面貌的不容忽视的一面。引人深思的有三个问题:一是号称革命的团体有没有权出让国家利益?二是能否把这些言行看作是为了长远的崇高的利益而采取的所谓”策略“?如果答案是的,又如何证明目标的崇高性?三是孙文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错误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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