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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必须知道的经典:著名的钱学森之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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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谭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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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0-08-02
百科名片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就是著名的“钱学森之问”。“钱学森之问”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需要整个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共同破解。


基本介绍

  2005年温家宝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钱老曾发出这样的感慨:回过头来看,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钱学森认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

  举例说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自2000年设立以来,共有14位科学家获奖,其中就有11个是1951年前大学毕业的。

专家回答
  据说温总理2006年拿这个问题请教国内最有名的六所大学校长和教育专家,他们的回答是:要培养杰出人才,关键是教师;要将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贯通起来;高校大改革大发展起来之后,应该是大提高;做大高等教育,还要做强高等教育。

  这种回答其实是不能让钱老和总理满意的。

钱学森之问实质是:
  发展中国家如何发掘与发挥创造性人才的社会功能与价值,也就是如何从知识型、技能型人才教育模式向创造型、发明型人才培养方法的转型。另外,为何我国没有诺贝尔那样的发明家企业家,为何没有企业家设立科学研究基金会与科学奖?古代中国建立以儒者(有德有学的文官)入仕途体制,欧洲近现代化形成了以技术发明而成为企业家的知识产权体制。重钱不重人是社会风气问题所在,以人为本重的才是人,人是才之本也是财之源,一个人本身的品德修养与才学能力是知识与技能之根本,教育如果不放在品学才能的培养上,只是放在一些背书知识与技术细节上的话,怎么能造就社会尽职尽业的各类专门人才呢,其中,也包括具备道德良知与专业才能的商人或称之为商业人才。

  

钱学森和他的学生促进中国系统科学发展,其实已经带来了许多卓有成就的自主创新成果,比如,邓聚龙灰色系统理论曾邦哲90年代国内提出的系统遗传学系统医学系统生物工程应用等已经成为国际发展的前沿科学。


教育乃国家之本
  钱学森指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可见,中国崛起太慢的根本原因主要在教育。教育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国家崛起就会受到方方面面的制约。中国教育界广泛存在的问题,比如说,应试教育、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已有数不清的批评性和建设性的文章,然而,问题始终不见真正得到解决。归根结底就在于教育系统的改革始终如“老牛爬坡”,导致学校行政化趋势加剧,教师功利化趋势加剧。这样的学校和教师有可能培养出像钱学森这样的科学大师吗?

解决方案

  古代儒家时代是知识进入官场,非儒时代的问题是行政进入大学;因此,大学的去行政化和教育的孔子学院世界化就是发展的趋势。有社会责任、理想信仰和探索精神的文化氛围是创新人才成长的土壤。关键涉及如何重用自主创新型和德才兼备人才 - 设立客观的科学的人才评估体系,科技、教育和产业的高效体制和管理模式的创新是一切创新之根本所在,以及:

(一)社区的精神文化建设
  建立“以人为本”民族精神传统讲堂,形成创新的文化氛围,重视创造能力的人本身,还不只是看重人创造的财富,人是本物是末,这样才能真正将创新人才和创新能力放在首位,转变跟踪国际新科学、新技术的被动为自主创新开拓的主体。
 
(二)学校的德才兼备教育
  欧洲从儒家科举制学会了文官制度和考试制度,我们也可建立欧洲的命题型、思考型、实践型考试和研究生独立研究能力培养制度,以及知识原创型教授考核、教授自己课题成果的授课等教育模式。

(三)创业园的孵化器建设等
  建立创业园的公用研究开发中心,提供有创新课题与项目的科学家开发新技术与新产品的实验室平台、资料检索平台等,从而增加创业的成功率,形成发明家型企业家模式,以制度化或税收政策促使投资者将资金投入货真价实的高科技开发项目。 

  其中学术道德的监督和知识产权的保护体制健全是极为重要的方面。创新型科技项目指南、公平竞争机制与客观评估系统等都是影响创新的极为重要方面,科技的进步应该以先进、优先、新颖以及其对学科、技术领域和产业经济发展的影响范围与久远来衡量,不能只是以头衔、职位、奖项和刊物、等级、权威等来衡量;因为,科技与产业的进步总是在推翻旧权威建立新权威的创新过程中发展。

  企业以专利技术为发展机制,以设立科研基金为税收优惠;因为只有公开的技术才能促进技术进步与带动产业经济持续发展。高科技企业的评估又应该以前沿尖端技术为依据;因为,传统产业、传统科技也有专利技术,只有最新的技术领域才是科技进步与经济实力的发展方向。

  科学创新、专利技术发明费力、费钱、费时,唯有有效而有力地保护创新的体制健全,才能形成科学创新与技术发明的环境。同样,只有鼓励而有利于生产优质产品的监督体制健全,才能形成创新型高科技产业。如果金钱在商业贸易或事务流通的交易过程比在第一线的生产与创新更能得到利益的话,就很难促进创新;然而,只有创新与发明的发达程度才是一个社会整体的真正财富与实力所在,对科学创新、技术发明型人才与机构的落在实处的支持与利益才是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相关发展

直面“钱学森之问”
  真正让“钱学森之问”成为舆论的焦点,源于2009年11月11日的一封公开信。

  2009年10月31日,钱学森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2009年11月11日,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
教授心声
  发出公开信的沈正赋等11位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几天前,我们满怀悲痛送别了钱学森老人。作为一代科学大师,钱老对国家民族、对科学研究、对青年人才、对科学道德的挚爱,感动了全民族。他的崇高人格和科学精神就像一座灯塔,照亮后人前行的路。连日来,人们在缅怀和追思中,不时会被钱老提出的一个问题所震撼——‘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这个被称为‘钱学森之问’的问题,已引起上至国务院总理下至普通学生的深思。它是沉重的,也是不容回避的。 ”

这11位教授认为,“钱学森之问”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需要整个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共同破解。为此,他们愿意通过《新安晚报》,以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责任感,给教育部新任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同仁发出《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这封公开信。


信件原文

  尊敬的袁贵仁部长并全国教育界同仁:

  钱学森走了,又一颗巨星陨落了。我们深切缅怀钱老,缅怀他的科学精神和崇高人格,还有他的那句震聋发聩的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

  只有直面这个疑问,才能为目前中国教育存在之种种问题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总理,钱学森多次提出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疑问。我们认为,钱老的疑问,也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是社会各界对中国教育的疑问,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

  从1904年癸卯学制颁布、1905年废除科举至今,中国现代教育的发展已逾百年。从1977年重新恢复全国统一高考制度至今,中国当代教育的改革已经有30余年。应当说,积30余年来的发展和改革,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了巨大成就,为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强劲的动力。但是,不能回避的是,今天的中国教育同样存在着许许多多让人痛心疾首的问题,有些问题甚至是深层次的。例如应试教育、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等,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问题,正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难以突破的瓶颈。

  前不久,温家宝总理在一次讲话中说:“当前,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正处在关键时期。 ”“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的教育还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不适应国家对人才培养的要求。 ”温总理的感叹,源于对中国教育深层次问题的忧虑。缺乏人才长远规划的短视行为,以及由此产生的扭曲的考核评价和选拔机制,怎能催生“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怎能让创新之花盛开、创新之树常绿?

  中国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文明、民主、富强的现代化目标,绝对离不开先进的、现代化的教育,绝对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杰出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时候直面“钱学森之问”了,中国需要建立新的教育哲学和教育理想,需要形成新的教育发展战略和目标模式,需要推进以体制改革为中心的教育改革。

  眼下,袁贵仁部长刚刚走马上任,《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正在制订,这时候,我们需要一起来面对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我们一起来深思、来解题。

  我们坚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能解开这道题,一定能找到一条光明的路,中国的杰出人才也会由此不断涌现。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便是对钱老最好的缅怀。

  此致

  敬礼

  沈正赋 芮必峰 胡荣华 卞利 康建中 谢云章 李正平 徐华 李桂华 杨四平 吴玲

  2009年11月11日(排名不分先后)


钱学森与珠峰计划

  钱学森去世后,“钱学森之问”成为中国教育界有识之士关注的焦点。钱老提出的一个问题震撼了所有人——“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个被称为“钱学森之问”的问题,引起上至国务院总理下至普通学生的深思。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回应“钱学森之问”教育部实施了“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这项计划的目的就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

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

  “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的入选高校是国内16所著名学府: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中国科技大学、南京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南开大学、吉林大学、四川大学、兰州大学、武汉大学、山东大学、中山大学、北京师范大学。这场“试验”,首先从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学科开始。

珠峰计划
  在高等教育界,“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一度以“珠峰计划”的代号流传,但并未大张旗鼓地宣扬。一位大学校长告诉本报记者,“珠峰计划”的名字比较高调,而教育部希望各校不宣传,不张扬,埋头苦干。

  这位校长说,此项计划是高校扩招以后的提高质量之举,可看作对“钱学森之问”的一种回答。决策者注意到,“很多前辈科学家提过顶尖人才培养不出来的问题。” 据介绍,教育部鼓励11所大学各显神通,没有定式。因此,各大名校的做法并不一样。但是,不约而同地,在2010年高校招生宣传时,它们分别开始向中学生大力介绍这项计划的重要性,以增加对优质生源的吸引力。


相关评论

各方关注
  其实,“钱学森之问”,在上个世纪也由一位英国人提出过。这个人就是李约瑟。著有《中国科学技术史》的李约瑟曾问:为什么近代自然科学只能起源于西欧,而不是中国或其他文明?这就是“李约瑟之谜”。它提出了一个悖论:“为什么古代中国人发明了指南针、火药、造纸术和印刷术,工业革命却没有发端于中国?而哥伦布、麦哲伦正是依靠指南针发现了世界,用火药打开了中国的大门,用造纸术和印刷术传播了欧洲文明!”[1]

  安徽11 名教授给教育部部长袁贵仁的信,使我们又一次关注钱学森生前那句“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未竞之问。可以说,钱老先生的未竞之问,已是摆在全体国人面前的一个亟待求解的课题。

  正如 11 位联名给新任教育部长袁贵仁写信的教授所说:“ 中国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文明、民主、富强的现代化目标,绝对离不开先进的、 现代化的教育,绝对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杰出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时候直面‘钱学森之问’了,中国需要建立新的教育哲学和教育理想,需要形成新的教育发展战略和目标模式,需要推进以体制改革为中心的教育改革。”


出路在何方
  如今钱老先生虽故,而问题依然留在那里,如果不予以重视,相信再过若干年问题仍然不会自动解开。那么,作为关乎国家发展与民族命运的宏大问题,钱学森之问总不能永远搁置吧?应该说,越早地直面越有利。那么,谁又能解决?如何解决?我想,仅凭安徽 11 名教授的信恐怕还是不行,我们必须把它作为一个专门的学术课题进行求解,让更多的专家、学者、教授乃至社会各界人士都参与进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地对这个问题来一个“思维风暴”,最终拿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出来

总之,钱学森之问是一个大国教育与人才之问,是全民之问之期待——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将直面钱学森之问作为一个专门的学术研讨一下了


科学史背景
帝国的没落

  中国自华夏至明清工商业萌芽,建立人类农业文明最成功的典范,成为当时历史上科技、文艺、产业与体制最发达与繁荣的世界强国,为什么却在鸦片战争时期却已经如此落后了呢?这就是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与钱学森之问构成同一个问题的两个面,关键是考察欧洲如何与怎样形成近现代科技与工业革命的具体史实。历史问题应该用历史分析方法来研究,以史为鉴是源自史官的儒学传统研究方法,从男耕女织到男奴(辫子)女卑(小脚)是历史的文化变迁。自五西运动以来,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仁人志士以国家大事、匹夫有责的儒家精神探索科学与民主的赛先生与德先生;因为,科学实践为的是发明创造,是公平客观的学术竞赛,民主法制是伦理道德的实施,是以人为本的制度。

名与利
  整个世界科学界的变化也是原因,当代科学研究已经成为一种职业生涯、实验室成为一种论文生产的工厂。如俄国格里戈里·佩雷尔曼解决庞加莱猜想那样不求名、不求利的科学家已经非常罕见;然而,近代科学的诞生与发展则是一种事业与理想乃至追求真理的信仰,才有哥白尼、加利勒、拉瓦锡等为科学献身,才有牛顿卡文迪许终身娶了科学,也才有普郎克亲身去邀请专利局小职员爱恩斯坦到柏林大学完成相对论的伯乐,才有孟德尔牧师在修道院做豌豆杂交实验,才有达尔文华莱士发表进化论的佳话,以及许多有钱人将自己的财富用于科学研究,或如诺贝尔那样将财富用来奖励对科学作出重大贡献的科学家,也有居里夫妇那样不求名誉与财富在实验室过艰辛的生活的科学家,等等。


科学真理
  科学的特征是探索真理和发现事实,知识的发现和技术的发明是科学之实质,科学跨越国界、跨越种族、跨越宗教、跨越语言、跨越权威、跨越权利,唯一的标准就是事实求是的客观精神,如果陷入各种利益、功利、名誉和地位等级和奖励追逐等,就可能危害人类科学创新精神和客观精神的实质,近代科学的探索精神在20世纪以来的功利化、名利化等,然后成为职业化、权利等级化等导致全球的科学社会变迁,这种国际性的变化也是导致创新能力衰退的原因,唯有建立一种新模式的科学精神和创新体制,才能从根本上改变全人类现状而走向可持续发展的美好未来。

  欧洲文艺复兴时期,
布鲁诺、哥白尼等科学家的真理探索精神是导致近代科学诞生的关键,科学没有权威、没有顶峰,有的是无穷尽地探索。科学权威的带头和评审作用是以其专业知识、研究经历和才能智慧等为基础,但以论点、论据、事实和对事物的判断为依据,还不是以权威的身份或地位为依据,因而成为科学届的领头人物推动学科的进步与发展。

道德良知
  人类是社会群体生物,人类各名族或种族也是彼此可以通婚生育的同一个物种,个人依赖于社会而生存,个人因对社会的贡献而获得自身的生存价值,个人因对群体的诚信而获得在社会生存的依据,如果反过来都是以欺骗、损害他人利益而获取自身的发达,则结果就会是整个群体和社会的危机;因此,社会贡献观、群体诚信观、人生价值观是决定一个社会向恶性循环或是向良性循环发展的极为重要的精神世界。
 
创新与发明
  科学尊重的是知识,科学尊重的是创新!在建立创新型国家时期,尤其必须尊重科学的知识创新。只有原创的知识和发明的技术才是创新,后来的(无论什么刊物或什么权威)都不是,原创与复制是根本不同的概念,科学的本质是知识的创新。权威刊物或品牌产品,依据的是其诚信度、高质量为标准;然而,仍然依据的是论文内容的知识创新、时间次序和或者产品本身的质量、优势等实质。

  比如,俄罗斯数学家佩雷尔曼将论文直接贴在互联网上,原始创新的
论文、创新的技术发明,无论发表在什么刊物或发表论文与申请专利的人是谁没有任何关系。唯一重要的看是否原始创新,还不是复制(包括,各种形式的翻译或剪辑)在什么品牌刊物或是否什么权威人物等,关键是客观证据与事实求是。如果相反之,将面临如何评价整个人类各民族几千年以来的创造与发明呢?

李约瑟难题
  李约瑟难题,换个角度提出也就是钱学森之问,欧洲能从中世纪的千年落后背景下创建近现代科技,为何近代落后的我国却不能急起直追,培养出自主创新型杰出人才,从而再度成为创造发明的强国呢?中国科技与产业的发展,必须走出一条自主创新的道路,就好比书法艺术,非常难以完全模仿名家笔迹,却完全可以在名家的基础上创立新的流派,科学、经济、体制等模式也是如此;而且,唯有摆脱权威崇拜、人云亦云,才能领悟科技与产业的创新精神实质。


  钱学森之问所反映的实质:

  钱学森的为什么中国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答案是很简单的。学校里,关心科技发展的人已成少数----没氛围;提得出又打创新性研究成果的人已成少数----没数量;关心的往往是创业问题并非科学研究----没火候;现在社会,人人祈求安贫乐道,不搞也不敢搞科技创新----没手段..............总之,一般的,传统的,不打破常规的思维是绝不可能造就出像达芬奇,牛顿,冯卡门,特斯拉,诺贝尔,爱因斯坦这种伟人的!


  民间科学家与正统科学家所反映的问题:

  古代、近代科学家和现代民间科学家,由于是对科学爱好不是以利益或权位为主,具有创造和献身精神,但在现代科技精细复杂化时代,民间科学家缺乏严格的训练和规范的方法、精密的仪器等,往往容易导致错误的理论或研究;然而,受到了良好教育又具备精良仪器装备的科学家,为何又陷入亦步亦趋、人云亦云,乃至对于科学的创新,没有国际发展的范本或权威为依据就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境地呢?

  科学与非科学、创新与模仿之间的关系,似乎陷入了反复辩论与相互悖理的拉锯状态。
 

  商业经济与制造经济中所反映的问题:

  商品经济是社会的经济进步与发展驱动力,但如果一切都是商业化或全民经商,经商以生意或贸易一级又一级代理,商业又以炒作模式运作 - 抄股份、炒楼房、炒文字和做秀、选美、喧哗等,就会导致本末倒置,商品经济首要是商品,商品是为人所用具有使用价值的商品,商品的价值来源于科技生产力,科技是唯一生产力,科技的本质是创新,缺乏自主创新就缺乏经济核心竞争力,创新必须有发明家,发明缺乏资金和时间投入难以创新,投资家、商业家如继续是以炒作的模式经营,企业家依然不以新产品高质量为发展,就可能导致整体经济与环境的危机。

培养文化的意识,拥有文化的良知,探索文化的轨迹,传承文化的精神,肩负文化的责任,维护文化的秩序,净化文化的生态,养育文化的人格,重建文化的经典,迎接文化的振兴。
离线谭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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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0-08-02
钱学森之问与钱伟长之答
大师钱伟长仙逝,《钱江晚报》昨日采访著名数学家丘成桐院士,为中国一颗科学巨星的陨落丘院士倍感伤感。他说:“为什么中国至今无人获得诺贝尔奖?为什么会有钱学森之问,症结在于中国学者缺乏科学精神。”

  钱氏家族“一诺奖、二外交家、三科学家、四国学大师、五全国政协副主席、十八两院院士”。钱家的学问折射出的是中华民族的智慧。因此,回答钱学森之问也非钱伟长先生莫属,从家的智慧看国之难题,或许会有飞来之笔。

  钱伟长进入清华读的是文科,日本侵略中国,他说我要学造飞机大炮,转学物理,终成文理皆通一代大师。基于自己的成材经验,钱伟长提出推倒“四道墙”,即破学校与社会之间的墙,破师生之间的墙,破科系之间的墙,破教学与科研之间的墙。

  纵观中国科学界的“三钱”(钱三强、钱学森、钱伟长)和国学界的“两钱”(钱钟书、钱仲联)的成就,都是“一心评古今文章、两脚踏东西文化”的“复合型人才”。正如康德的名言“天才为艺术制定法则”,钱氏大师们不为规则所束缚,方发展成为世界创造规则的人,一个具有健全智育的人。

  而目前的应试教育是“残缺的智育”,何谈大师?唯有工匠,恰恰与科学精神格格不入。(付瑞生)
培养文化的意识,拥有文化的良知,探索文化的轨迹,传承文化的精神,肩负文化的责任,维护文化的秩序,净化文化的生态,养育文化的人格,重建文化的经典,迎接文化的振兴。
离线谭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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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0-08-02
“三个分离”回答“钱学森之问”
  马克思曾讲过,问题是时代的格言,是表现时代自己内心状态最实际的呼声。每个问题只要已成为现实的问题,就能得到答案。钱学森曾多次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钱学森之问”引发了我们对教育特别是教育内容、教育方式和教育体制的反思,而这一反思的要点就是,如何通过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相互融合培养创新型人才。

  人的本质是实践的,人与动物不同的地方,在于人始终是一种未完成物,人要在实践中不断地创造和实现自己的本质。在这一过程中,教育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教育作为文化传承活动,就是人的基本存在方式。这里所说的教育不仅是指学校教育,而是指广义的教育。但无论是哪种教育,都具有整体性——分科性的特征。教育在使人成为人的过程中,要将人类以往经验凝结的知识体系全部传递给受教育者,这样才能保持人类文明的传承和个体心智的不断优化与发展,这就是教育整体性的功能所在。但是,由于知识总量的增加,知识的分化和教育的分工,人类知识的传承实际上要由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学科来承担。因此,分科性就成为近代教育的重要特征。无论是从教育的发展史还是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知识的分化和教育的分科,都是历史的进步。问题在于,现实的中国高等教育,由于多种原因过分强调了知识的分化和教育的分科,而忽视了教育的整体性,导致了“三个分离”。在我看来,“三个分离”是形成“钱学森之问”的根本原因。这“三个分离”是: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的分离、科学知识与科学精神的分离、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分离。

  第 一 个分离

  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的分离  

  人类知识体系的创造、内化和传承,是学校教育的重要内容和功能。人类知识体系包括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自然科学(包括物理、化学、生物等)和社会科学(包括经济、法律、社会学等)提供科学知识,是人类在探索自然世界和社会世界的本质规律时所形成的认识成果,主要回答“世界是什么”的问题。人文学科(包括文、史、哲、艺术等)提供人文知识,是人类在探索人的精神世界和文化世界时所形成的认识成果,主要回答“世界应当是什么”的问题。教育就是通过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的融合教育,促使人的本质不断丰富和完善的过程。

  从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历史看,20世纪50年代的院系调整,人为地将文、理、工、农、医分家,合并成立了一大批单科类院校,学科之间的渗透交叉不仅被阻隔,而且重理轻文、重技术轻基础科学的现象日益严重。从教育模式上看,又经历了从唯科学主义的教育模式向工具主义和实用主义教育模式的演变。从曾经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观念,到现在的大学学科专业划分越来越细,越来越实用,都是这种演变的体现。从学科的角度看,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各自具有独立的知识体系,但是缺少交会融通的机制。结果是理工科学生欠缺人文知识和人文素养,而人文学科学生较少了解科学知识和科学趋势,造成学生知识结构的偏差和失衡。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教育的分离,尽管也能培养出专家和专门人才,但确实难以培养出如钱学森所说的杰出人才。

  其实,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对于人才的成长都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科学知识教育培养人的严谨、缜密的科学思维方式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而人文知识教育培养人的人文关怀和主体意识,特别是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的融合教育,有利于人的潜能实现和创造性的开发。钱学森以自己的切身体会指出,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针对我国高等教育中所存在的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分离的倾向,教育界内外许多有识之士已经提出许多建设性意见,有些已经付诸实践,如打通学科壁垒,淡化专业设置,加强文化素质教育,以及按大类招生等,这些都是克服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分离教育的好做法,需要进一步的探索和创新。

  第 二 个分离

  科学知识与科学精神的分离  

  如果说科学知识表现知识确定性的话,那么,科学精神旨在探寻知识的相对性和不确定性,通过对“世界是什么”的永远的追问,培养人的怀疑、反思和批判精神,唤醒人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现实告诉我们,现在我们的教育具有严重的“知识论”倾向,强调知识的学习和死记硬背,而缺少对知识产生过程的了解,缺少对科学研究方法的教育和训练,更缺少对创新精神境界的培育。许多人把教育仅仅理解为知识传授,加强“A”就加强“A知识”教育。一说要加强某类教育,就一味增加课时。造成学生负担很重,但却不得精髓。其实,与科学知识密切相连的不仅是工具理性教育,更是科学精神的养成教育。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胡锦涛同志在两院院士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科学精神是科学技术的灵魂。由于我们很少教知识的发现过程,更少教知识的条件性,因此,学生不能理解知识的有限性和真理的相对性。如中学讲三角形的内角和等于180°,但进入大学在学非欧几何时,学生不明白为什么三角形内角和可以不等于而是小于或大于180°,因为他们不清楚欧几里得几何学只在绝对平面条件下适用,而在凹面或凸面条件下是不成立的,或者说欧几里得几何学只是非欧几何学的一个特例。同样,用牛顿力学的思维方式也很难理解相对论。

  因此,在对学生进行科学教育的过程中,要沿着科学知识、工具理性、科学精神的进路分层展开和逐步推进。在进行科学知识教育的同时,还应告诉学生知识的发现过程,对学生进行科学研究方法的系统训练,加强他们对知识的不确定性即对真理相对性的理解,从而激发他们的创新动机,启发和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

  第 三 个分离

  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分离   

  科学精神强调的是人类对客观世界认识的不确定性和相对性,而人文精神则是在为自然、社会以至人自身的生存与发展提供意义和价值支撑,培养人的忧患意识和终极关怀意识。

  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作为人类精神的内核,是须臾不可分的。首先,科学精神是人类生存和发展并超越必然性限制的坚实基础,也是人文精神现实化并进一步升华的重要前提。在人类追求自由的过程中,如果缺乏科学精神,没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支持,人类就没有立足之地,所追求的自由就必然会陷入空想。其次,科学精神离不开人文精神的滋养,从某种意义上说,人文精神是科学精神之源。科学本身是中性的,讲科学,不能忘记要以人为本,不能忘记为了什么。没有人类就不存在科学的探索;忽视了人的需要和全面发展,即使成功的科学探索也将失去意义。如果只发展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而忽视人文学科特别是人文精神的指导,科学可能昌盛,物质也许发达,但人类究竟走向何方,却无从回答,特别是科学本身无从回答人类社会生活所面临的诸如理想、目标、意义等一系列价值问题。

  科学精神强调创新知识,而人文精神则强调“为什么创新”和“为谁创新”,强调创新对人的价值和意义。前者注重的是创新结果,后者注重的是创新的方向和意义。我们的创造不是为了创造而创造,而是为了人类的发展、为了人类的健康、为了人类的幸福、为了人类更好的生活而创造。因此,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在本质上是一致的,单纯的唯科学主义或唯人文主义,在理论上是不全面的,在实践上都会造成偏差。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相称而致远;如人之双腿,相配而稳定前行。科学不是一种技术上的游戏,而是肩负人类未来发展的神圣活动。科学史一再表明,正是这种神圣的历史责任感,造福人类的使命感,推动了科学的发展与进步。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融合则具有了特别重大的意义。科学史家米欧奇·卡库曾讲,过去我们只是自然舞蹈的观察者,而从现在开始我们将是自然舞蹈的设计者,“发现时代”即将结束,“掌握时代”则刚刚开始。我们发展生物技术的同时如何保持人类的传统伦理,经济、工业、农业、商业的发展如何克服把人只看作消费的对象,医学在消除疾病时如何全面考虑人的需求,等等,所有这一切,都必然要求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融合。而这种融合正是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融合教育的前提和基础。

  但是在现实的高等教育中,确实存在着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分离的倾向。这不仅表现在科学研究中,也表现在人才培养中,人们过分强调某一方面而忽视另一方面,造成我们的教育在理念和精神层面一轻一重。克服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分离的重要之点,是要在科学教育中贯注人文精神,增强对人类和民族国家价值取向的认同;在人文教育中内化科学精神,培养人的批判精神和创新精神。这既体现了教育应有的整体性和本质特征,也是我们的教育所追求的目标。当然,这样的融合教育对教师的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每位教师都担负着进行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融合教育的责任。这样的融合教育并不是否定或淡化专业教育,而是特别强调,每位教师作为某一领域的专家,在强化专业知识学习和训练的同时,一定要有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融合教育的清醒意识和文化自觉。只有这样,才能促进人的精神世界健康发展和不断完善,才能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避免造成马尔库塞所说的“单面人”,也才能使人的智慧的翅膀双翼健劲,并在创造发明和实现理想的天空中展翅翱翔。

  通过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到,如果说“三个分离”回答了“钱学森之问”的话,那么,实现三者的结合即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科学知识与科学精神、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结合,则是培养人才以至杰出人才的有效途径。当然,如何实现三者的结合以及结合的程度和效果,是需要每个教育工作者和参与者共同努力来完成的。

  应该指出,本文试图通过“三个分离”来回答“钱学森之问”,但是在我看来,对钱学森之问我们还可以再追问。比如是否能沿着“我们的学校为什么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思路,进一步追问“我们的社会为什么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因为对于人才的培养确实不是学校教育这一个系统所能独立完成的,而是整个社会的责任,并且与教育理念、教育制度、教育投入的支撑,以及家庭教育和家长的文化素质等都是紧密相关的。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要推卸教育的责任,而是要认识到培育英才的社会系统性,更加努力地促进教育与社会的有机融合。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期待着有一天,我们不再作这样的追问。

  (作者系天津市委教育工作委员会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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