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豪情写下“曾因醉酒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的一代民国大诗人、大文豪郁达夫除了在文学上造诣颇高外,其风流韵事也为人们津津乐道。郁达夫的一生中,专业的妻子就有四位,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业余的。然而一代风流倜傥的诗人却把他宝贵的人生“第一次“,奉献给了一个无名的日本妓女,这究竟为何?诸君稍坐,听我慢慢表来。
凄苦童年是达夫
郁达夫,名文,字达夫。光绪二十二年,即1896年(也是90后啊)出生在浙江富阳县,元朝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就是描绘的他们那个地方。郁达夫在1900年,即四岁的时候就“被孤儿”了,父亲追随祖父的的脚步在三十八岁时就撒手人寰(他爷爷也是英年早逝)。
就这样,四岁的郁达夫和母亲以及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这个是他父亲的养女,他的亲姐姐已经做了别人的童养媳)相依为命。而他的两个哥哥也是常年不在家,实际上就是郁达夫就是和他的母亲以及他的一个姐姐在一块生活。这样一来,对郁达夫的性格就产生了一些影响,使他对女性有一种天然的依赖感。
当然不幸的的童年也使得郁达夫知道上进,奋发图强,无论是小学中学还是后来到了日本,他的成绩一直都是位列前茅,令人生羡。真可谓是“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只因前途别君去
清宣统三年(1911年),十五岁的郁达夫要从富阳县高等小学堂毕业了,那时和现在不同,毕业都在岁末。郁达夫领了毕业文凭,晚上又参加了送毕业生晚会,趁着传统佳节,师徒几人喝的都醉醺醺的。作为优秀毕业生,郁达夫又得到了一份奖品——一本《吴梅村诗集》。
然而郁达夫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由于富阳县没有中学,要升中学都必须要去外地。这样的话,他就必须要离开她了——一位姓赵的少女。据郁达夫后来回忆说,这段青涩的童话是在诗人十一岁赵家少女九岁的时候开始的。由此可见一代文豪也早恋,然而这却没有影响人家成为一代名士,真不知现在家长担心的是什么。
“我得去看看她,和她做个诀别才是呀。”郁达夫悄悄地离开了酒宴,要去看看他心爱的人儿。
就这样,郁达夫踏着月光,伴着玉盘,哼着小曲儿,吹着小风,迈着小步,带着有点儿小激动的心情,来到了自己心爱的小情人家门前。
轻轻地推门进去,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趁着油灯正在那儿练习写字。诗人就惊喜的从背后给她一个拥抱。之后两个人又耳鬓厮磨,软侬细语了一番。但见好花皆易落,鸳鸯仍需作离别。郁达夫说明了来意,两人难免伤感万分,伤感之余,自然少不了卿卿我我,但毕竟是小孩子,再怎么亲热,也只是拉拉手而已。
扶桑少女卡哇伊
1913年,这时已是民国二年了,十七岁的郁达夫,又跟随长兄郁曼陀及长嫂东渡日本求学。
现在提起日本,大多人想起与之相关的东西都不会落下他们的“国宝”——AV。然而在性方面,自古以来就比中国要开放得多,例如男女共浴,甚至父女之间也可以共浴,这不要说在古代中国社会,就是在当下的中国,恐怕能够接受的人也不多。
郁达夫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社会,考取了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官费生的资格。在离别了长兄后,郁达夫独自一人在十里洋场,一片繁华,纸醉金迷的东京安顿下来。在这样一个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一个漂泊在外的游子,难免会倍感寂寞。
一次诗人在东京市外的一家公园,邂逅了两个可爱的扶桑少女。她们一边赏着樱花,一遍唱着歌儿。可谓是人歌樱花交相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诗人也不例外,他被这两个异国女子吸引了。
此时的他已经谙熟了日本的言语习俗,就主动上前去搭讪。由于诗人的才情,他们起初交谈甚欢。但当这两位少女知道诗人是支那人后,就露出鄙夷的目光。就此这一场美丽的邂逅不欢而散。
诗人感觉到东京这个大都市的冷漠和悲凉,就于1914年辗转离开东京这个伤心地,来到名古屋,进了名古屋第八高等学校。
由于郁达夫生性孤僻,在这儿他也没有交到什么几个什么朋友,即使是和中国的留学生,也都是泛泛之交的同学关系,没有一个真正的知音。
在此期间,一个叫做后藤隆子的日本女孩走进了郁达夫的世界,郁达夫称她为“隆儿”。两人就在日常的交往中渐生情愫,然而身在异国的郁达夫纵使对异性有着极度的渴望,也没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只是对隆儿写了几首有所暗示的诗。
几经沦落至西京,千古文章未得名。
人世萧条春梦后,梅花五月又逢卿。
我意怜君君不识,满襟红泪奈卿何。
烟花本是无情物,莫倚箜篌夜半歌。
犹有三分癖未忘,二分轻薄一分狂。
只愁难解名花怨,替写新诗到海棠。
然而这段朦胧的爱恋,注定只能成为回忆。可是诗人终究是注重感情的,后来又写有一首《留别隆儿》
平生窃羡蓝桥梦,略识扬州子夜春。
莫向杏坛提品第,本来小杜是诗人。
终将童贞献勾栏
寒假的时候,同学们回家的回家,游玩的游玩。郁达夫独自一人呆在冷清的旅社着实寂寞难耐。对性的极度渴望,扶桑少女的倩影难去。诗人决定冒一次险。他在一个风雪的日子里决定乘车从名古屋前往那个曾经的伤心之地,却是肉欲天堂的都市,东京。
然而他却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下了车,想必是怕碰到熟人吧。
日本的妓馆就像公共厕所一样到处都是,郁达夫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朝一个走去。等到了门口,郁达夫,又犹豫了,他极度的渴望和一个异性有片刻的欢娱,但却又害怕染上花柳病。就在他不知所措时,门外的老鸨和屋里的女人引逗接连不断。
诗人想起那次在东京被日本女子鄙夷的场景,咬了咬牙进去了。他要在这可恶国度的女人身上狠狠地发泄一下。不入地狱,哪见佛性。
他喝得酩酊大醉,之后就稀里糊涂的把童贞给了一个异国的风月女子。当他第二天在温柔乡里醒来时,懊悔不已。正如他在小说《沉沦》里写到的那样,对着女性的胴体有着嫉妒的渴望,之后却又是极大的悔恨。
之所以写郁达夫的初夜,并非是要八卦,而是从各个角度去解读这个名噪民国一时,直至今日仍颇有影响的一代文豪,使其看来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平常人。(文/ 张溥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