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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伤痕)禹在重庆之一:重庆文化灾难记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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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4-03-05
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57
禹在重庆之一
重庆文化灾难记录--大禹重庆遗踪真的就是不过的家门嘛


    为了争夺大禹专利,有大禹遗迹的各地,不惜甚至于互相攻讦,在争夺大禹的大战硝烟弥漫正浓时,重庆却要用自己的爆炸硝烟,与大禹遗迹作最后的告别。
    2008年一开头,重庆文化就承受了第一次重大打击。呼归石,将为了长江航道能够通航万吨船队,而被炸掉。
    面对呼归石的即将被炸,曾写《失踪的上清寺》的重庆知名作家“罗大哥”就在网上发帖:呼吁请留呼归石--重庆现今唯一与大禹治水有关的传说遗址。
    他说:“这事让我感觉心头堵得慌。
    象重庆这样的城市,经历了明末清初战乱几十年,清末军阀混战,日本大轰炸,文革破四旧,大武斗,留下的文化遗迹已经非常稀有。
    重庆已经被指为“没有文化的城市”,我们还有多少家底可以破坏?
    但是,城市的经济发展,政府的GDP考核导向,使得经济建设和地产开发不断向残留的文化遗址开战。重庆单薄的文化家底,越来越难以生存。
    因此我想开一个贴,记录下重庆文化被破坏的遗憾,给我们重庆人未来的子孙。  
    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一代人,在文化大破坏中,显得多么无奈,多么无能为力。”
    而炸礁,却只为保通航,当三峡大坝蓄水175米后,万吨级船队可直达九龙坡港口。为疏通长江铜锣峡至娄溪沟河段航道,航道管理部门决定炸掉呼归石。2006年长江航道占全市运输量65%。若能通行万吨级船队,现有运力还将增加20%,从而可以一举奠定重庆在长江上游航运中心的地位。
    尽管与此同时不少市民通过网络等媒体,竭力呼吁相关部门采取措施,能否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保留呼归石的同时,也不影响通航,留住这个,重庆唯一与大禹治水传说有关的“遗产”。
    但首爆依然还是“静悄悄”的炸响。
    这块石头并没有因民意的呼吁而留下:在一个让人们铭记的时刻--2008年2月18日下午5时08分,在位于长江朝天门水域弹子石和野猫溪中间地带,对承载着大禹治水美丽神话传说的“呼归石”,进行了首次爆破。随着“嘭”的一声轻响后,一片硝烟升腾而起,碎石向江中飞溅。
    轻响是因为只装了27.6公斤炸药,爆破也只震散了礁石伸向江中的一小部分。
    而静悄悄,则一定是怕来祭奠的市民太多,但岸上,还是有数十围观者举起手中的照相机和摄像机,记录着这次爆破事件。
    关于被炸掉的呼归石,在其上面曾写下了重庆对大禹,以及对古江州的记忆:
    呼归石位于重庆涂山脚下,在渝中与南岸区一水之隔长江中,有块横卧巨大的礁石,人们叫它“呼归石”,也称夫归石。在它身上附丽着一个关于大禹以及大禹夫人涂山氏的美好传说。
    相传大禹承父志受命继续治水,治水中,在重庆,与涂山女相识并相爱后,结为连理。但禹治水心切,新婚数日,即告别新婚妻子,到南方去治理九河,一去就十三年未归。
    他调查山川地势,疏理百川,开凿河道,导大江之水入大海,导小河之水入长江,破三峡,引水出川。
    而涂山女,一个人只能孤零零地站在江边盼夫归来,涂山女思夫心切,每天都到山下长江与嘉陵汇流处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盼望夫君归来。天天,月月,年年,日久年深中巨礁就与涂山女化为一体,涂山女竟化身为一块横卧满心的巨石。后世之人遂将涂山女所化之石叫作“呼归石”,也叫望夫石,或夫归石。
    盘点一下重庆的大禹文化,本就是一个大禹遗迹颇多的地方,因禹“生于蜀,娶于巴”,而重庆人正是娶于巴之地,从而扬名天下。
    还有与呼归石相联系的诞子石:
    大禹治水功成以后,归家,却只见到的身化而为石的爱妻。在他痛切的呼唤下,巨石诞下儿子启,因石裂之生,故而名启。那块能产子的石头,就是诞子石。南岸至今有地名弹(诞)子石,即启母石。    可惜的是而今那块巨石,却不见了。只空留一个弹(诞)子石的地名,而且还讹传为弹子石,与大禹也好像脱离了血缘关系。
    还有禹与涂山氏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最后定下鸳盟的“月牙岩”。
    还有涂山女挥泪送禹治水的“三块石”。
    还有禹祈求儿子出世降生的“打儿窝”
    还有虎乳溪。启降生后,由于母亲是石人,也就没有母乳喂养。启因没有奶吃大哭,大禹把启放在一块石头上去为启找吃的。启哇哇大哭引来神虎为启哺乳。虎乳流成泉,泉流成溪,后人便称这溪为虎乳溪,把那岩石叫虎乳岩。在重庆的南岸区涂山,位于涂山寺山半处,今有地名虎乳溪。但溪水于近年间断了流。
    还有一个禹洞。回龙桥对面岩下有一个似洞非洞的洞口,据说是远古遗存的“涂洞”或“禹洞”。而涂洞则就是涂山女的家,也就是大禹岳父所居住过的地方。
    还有“呱呱而泣”碑。早年在南天门古道旁,还可寻觅到“呱呱而泣”残碑。还有一块刻于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牟)的“夏后涂山”的摩岩题刻。
    还有歌乐山。因“大禹会娶妻欢宴,召众宾歌乐于此”,也说为大禹在此大会诸侯欢宴而得名。
    还有涂山寺矗立在涂山,见证着大禹与涂山氏的爱情。
    大禹新婚燕尔便离家治水去了。其吃苦耐劳,克已奉公的忘我精神成为后世之景仰。重庆先人就在涂山建立了“禹王庙”与“涂后祠”,祭祀大禹以及为伟大,而甘于自我牺牲的涂山氏。
    也许正是为了要祭奠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悲情,此寺最早叫作涂后庙,后来大禹千丈万丈的光芒就盖过了涂后,而称了禹王庙。  
    历代文人,都有诗咏纪。白居易《涂山独游》:“涂山来往熟,惟是马蹄知。”陆游《涂山禹庙诗》:“古都巴蛮国,空山夏禹祠。”清王士祯《大禹庙诗》:“山围巴子国,苔没夏王宫。”
    今涂山寺,最初就是后人追念大禹而修建的的禹庙。第三殿原存有大禹和禹后塑象,“禹王治水碑”及铁桅杆等,现已荡然无存。
    但如今涂山禹庙,却真真正正地变成了佛家道场,而且只认钞票,不认香火,成了进门就收五元门票的涂山寺院了。  
    倘若说在重庆搜寻与大禹相关遗迹的话,倘若说在重庆还存有大禹记忆的话,那也只是在南岸区有后来命名的一条马路--涂山路,还存有禹王宫--湖广会馆,以及在南滨路有一个大禹遗踪公园了。此外还有涂山镇,涂山中学,在巴南区二圣镇还有一个不太惹人注意的禹王村,用自己的村名,倔强而又顽强地保留着对大禹的原始体认记忆。
    南岸区一位时年74岁的何在荣老先生自编自导,并担任舞台总监,将《大禹治水》搬上了川剧舞台。连演10场反响热烈 剧中35名演员全是川剧票友,年龄最大的83岁  
    老人说:“我生活在南岸,于是根据涂山氏、呼归石、金鹰等典故想着编写剧本《大禹治水》。”
    何老与侄儿一起搞第二稿剧本创作。两辈人挑灯夜战两个月,经常熬夜到凌晨两三点。《大禹治水》10场川剧唱腔全部创作完成,全剧共8000余字,艺术地表现了大禹娶涂山氏,率众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斩妖除魔治好长江水患的千古佳话。
    一声悠远的铜钟,一阵紧促的鼓声,几百年前的大禹祭祀仪式在2006年春节再现。伴随着企盼风调雨顺、家乡平安的古老仪式的开始,重庆市最大的庙会——首届中国重庆禹王庙会今日也在湖广会馆禹王宫前拉开了帷幕
    而真正与大禹足迹还能扯上点关系的,现今也就只剩下了呼归石,还保存着大禹文化的血脉。尽管以禹“娶于巴”,重庆由此而自豪于世,但也随呼归石静悄悄的一声轻轻炸响,悲怀的传说与大禹文化的附丽也就在重庆全部消失了。
    大禹,以及与大禹相关的遗迹,在重庆,在今天,在未来,随呼归石--大禹的最后一点遗迹,被静悄悄地炸掉,也就只能存在考据与想像中了。
    用炸响,用炸掉,在宣告与大禹的彻底诀别。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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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4-03-05
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59
禹在重庆之三  
大禹的婚姻前提--那是一场政治联姻


标签:重庆 大禹 大禹精神 大禹治水 政治婚姻 水害 水利 水事 文化 禹 治水 政治

    有涂山的地方,并不是只争那个涂山大会,也争大禹夫人。
    但想确定谁又是大禹夫人,却存在着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出于政治人物婚姻的理念,去解读政治人物的婚姻。
    无论人们从那些优美的传说中看到了什么,爱情,悲情,边陲与中心意识,但倘若将大禹与涂山氏放在一个爱情的框架中,去解读的话也许就大错而特错了。这里有一个大禹婚姻的不能不考虑的政治出发基点--大禹的婚姻与大禹的治水一样,至少也是一种政治高压下的政治婚姻,是一种被动的婚姻选择,而不是基于爱情的主动婚姻选择。与其说大禹在选择夫人,还不如说在政治高压下的大禹,通过婚姻在选择可以依赖的政治力量。
    换言之,讨论涂山氏的一个出发点,就要建立在涂山氏国,是否为有一定实力的方国,以便大禹能够借助,并能借助。在禹的婚姻中,脸蛋并不是第一位的,爱情也不是第一位的,此时对于禹来讲生死攸关的是政治实力。禹要通过联姻,扩大手中的政治砝码,能够与舜同等的站在拳台上,而只是被动地被挤压,又至少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史学界较为一致的看法是:为控制敌对势力的发展,化解潜在的政敌威慑,为了巩固手中的权力,舜先以治水九年,而“绩用弗成”的罪名杀了鲧。
    此后,为了进一步化解来自于鲧部落潜在的政治继承上的威慑,舜玩了一个“两手都要硬”的政治伎俩:一手“举鲧子禹,而使继鲧之业”;而一手又让“禹伐共工”。
    此时,由舜的两手政策,为此,禹两只手都要忙乎,首尾不能兼顾,在内外交困中做困兽犹斗般的生存挣扎。大禹从一治水,此时的政治小禹,也就深深地陷入了既现实,又残酷的洪水政治困境,既要治水,又要战争。既要为自己颈上人头担忧,也要为父亲留下的整个夏部落的前景担忧。
    正是在如斯背景下,禹不能不顺应母系社会“男子出嫁,女子娶夫”的氏族制度,从父系社会退出来为,再回到母系社会,将自己“嫁”到了涂山,想通过婚姻移民的方式,借助涂山国较为强大的经济、政治与军事力量,以求摆脱困境。  
    政治博杀不仅仅是刀光剑影的血腥,博杀还联系着浪漫温馨的爱情与婚姻。那时的巴,即便不是在诸侯国中即便不是大禹婚姻首选,至少也是强者之中的佼佼者。  
    这时的禹举目四顾,有着强大经济实力,能够入选的也就是巴山蜀水间的那位女神--涂山氏了。
    涂山氏本就是这个地方母系氏族的首领。坐拥着巨大财富,不仅能够溶化五彩石,有着巴青冶炼业,而且还拥有能财源滚滚的盐业制造。其实生于蜀的禹,也许早就知道她们的这种财富,也更知道财富的力量,因而,他要借助财富的力量。
    由此,生于蜀的禹,由于地缘相近,也就产生了“娶于巴”的婚姻渴望与强烈的生理冲动。  
  或许是出于对禹本人的垂青。身高九尺二的禹,那绝对是一个伟岸的禹,虽不仪表堂堂,但能君临天下,也是威风八面,尽管为人有些木讷,也有些“顽”,但也绝对优秀。
    或许对于一个女酋长来说,也只能门当户对,嫁给酋长。作为婚姻可选择面,也就不是很宽泛,而送上门来的禹,不就正好是那一个嘛!
    也或许是对禹部落先进文化的爱慕,因为他们拥有比盐业更强大的文明力量,那就是先进的农业生产与青铜冶炼。而先进文化的影响力,不能不深深触动涂山氏当时还很古朴的神经。
    又或许是出于政治联姻的考虑,权衡利弊下做出的有利于自己的政治婚姻选择。
    当时的形势,摆在涂氏国的政治选择是一个非此即彼的政治选择:不联姻,就战;联姻,即和。在政治利害的取舍间,涂山氏最终将婚姻的绣球,抛给了禹,完成了一段,在后来还需要太多等待,才能最终完成的政治联姻。
    还又或许由于地缘相毗邻原因,两个部落间早就成为通婚部落世族,并在地理相近中,早就形成了以联姻方式结成的政治联盟。
    接到涂山氏抛下的绣球,对内外交困的禹来说,无异于“高天滚滚寒流急”中的一抹璀璨。抓住,紧紧地,就不放,至少他要保住自己的命。
  倘若说有故事的尾声的话,那就是在后来的融合中,男权女权的社会矛盾,与婚姻生活,与政治权力,与婚姻地位矛盾,在摩擦中,相交织,在加剧中,相摩擦。但随禹在洪水政治中崭露头角,且千丈万丈的光芒,如日中天的禹就完全盖住了涂山氏,终结了摩擦。
    这在传说中也可找到些残存的身影--不管出于一个怎样美好的目的,在重庆的涂山氏,也只是一个等待者,用自己的消极等待,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与被动,以致于在永久等待中,也未能等待到期望的那一天。
    在崇拜祭祀中,也可以看到这种此消彼长的变化。早期的涂山禹庙,也叫涂后庙,可后来就只是禹王宫,而不再是涂后庙。
    一个曾经主动且鲜活的涂山氏,却由于禹的被神化,而被完全遮蔽。
    尽管此后女权在被遮蔽中屈居下风,却也顽强生存下来,那是因为五彩石。
    这就是为什么在巴人的英雄史诗中,既有白虎巴廪君与盐水女神的爱情故事,女权从盐业中消失,白虎巴廪君最终取得盐业控制权。
    而直到秦始皇时期,还存有巴清女权。施以种种威逼利诱,被迫无奈下的巴青,才不得不讲出了一个连老子无法知晓的炼丹术奇术。丹青始得被男权社会破译。并最终成为道家文化的精粹。
    由生产,到技术传承,再到当时的巫术宗教文化,丹青之术成为一种行业禁脔,形成传女不传男的特殊行业要求。也正是由于丹青生产的特殊性,男权对丹,朱砂;对青,青石,无法入侵染指,由生产的专利秘密,再到女权,才得以保存几千年。
    尽管到今天,也不能肯定当时居住在重庆地区的夷人--涂山氏,究竟是不是巴人,倘若是的话,又是哪一支巴人的部落,一切还需要地下考古资料的证明。
    但不管怎样融合后,作为入侵者,禹的利益由此最大化,禹势力在洪水政治抗争中强大起来。出于家族的治水传统,并开始疏通三峡,在治理了水患的同时,高擎洪水利剑,怀敌附远,诸侯归顺。
    为了远离洪水频仍的巴蜀,作为一个挺进中原的王朝,他选择了会稽,作为他一个退守的根据地,就像后来的清王朝留下东北,作为自家的后花园一样,也尽管未能留住。
    禹生前究竟有过几位夫人,似乎在今天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却是大禹的夫人,也照样脱离不了政治婚姻的范畴,治水的大禹,同样还是一个政治的大禹。大禹与涂后的关系,也要放在这一洪水政治大背景下去分析判断,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从政治婚姻角度说,禹娶于巴,是完全可能,且是禹当时最现实,也最可能,在被动的政治形势中,所能采取的一种最为主动的选择。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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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4-03-05
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60
禹在重庆之四
大禹婚姻前提--有多少位夫人以及大禹曾有过多少夫人


标签:重庆 大禹 大禹治水 政治婚姻 涂山 涂山女 水害 水利 水事 文化 禹 治水 政治

    有涂山的地方,并不是只争那个涂山大会,大多只是想争做个大禹夫人。
  但想确定谁又是大禹夫人,其第一基于大禹时代到底可以“娶”多少位“夫人”,这样一个婚姻可能的前提。
    与其先叩问大禹有多少位夫人,还不如准确地说,在当时,正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的历史条件下,大禹可以有多少位夫人。
  倘若用今天实行的一夫一妻制来理解大禹的家室,以及大禹的那座家门的话,即便扩大点,用封建社会中的贵族社会的多妻制来理解,也将无法理喻。
  关键是禹所处的特殊时代。
    在原始的父权社会中,婚姻形式应该是一种从群婚已完全走向了对偶婚,并处于从对偶婚再到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过渡过程,随私有制确立,最终完成了这一过渡。
    群婚是最早的婚姻形式,同一族人为另一族群的异性配偶,施行的婚姻形式类似于今天的走婚。
  但在大禹所处时期,应该说已经完成了这种从群婚到对偶婚的过渡,并开始向一夫多妻与一妻多夫的现代婚姻形式开始过渡。因为私有制已经萌牙,并在禹身后由启完成了最终的确立。作为人类黎明前的那一刹那,大禹的婚姻绝不可用今天的婚姻形式去对应,至少对大禹还不行。
  从对偶婚的角度讲,大禹有几位乃至几十位妻子,那都是可以理解的,并不一定非要在封建传统的婚姻制度中为自己地区争一个名份。
    同时大禹还是一个在特殊时代中,又有着特殊政治地位的婚姻人--酋长,那是可以享有着初夜权的特殊阶层人物。
    对于禹从酋长到君王的特殊人物来说,有一个及至于几个,再乃至于几十个妻子都是正常的婚姻形式。尽管禹可能有正妻与侧妻,但也完全可以嫔妃成群。
  从上述意义说,大禹至少有自己的几个家,也就有了几个家门。从地理空间距离来讲,路近的可以过家门而不入,而路远点的,那也就只能连过也曾未过了,因为更多的,则是有如今日的一夜情之类的“走婚”。
  不入,也许还有着生理上的原因。
  由于每年的积劳,大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最后连小腿肌肉都完全萎缩掉了,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有史家还言之凿凿地说:大禹为此而得了极其严重的男人病--阳痿。正是由于这一点,也可以为大禹过家门而不入,提供出一个全新的解释视角。
    三过家门都不入,塑造了圣人,可却是一位无性的圣人,作为一个健全正常的男人,读到这里往往就理解不了。在渐行曾远的圣人化的同时,也就忽视了大禹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基本的特征。倘若从大禹有生理残疾的角度来理解的话,也许就正常了。毕竟大禹也是人,还不是个神。
    从可能性上讲,大禹是可以有多位夫人的。
    其第二个大前提就是--想回答谁是涂山女,首先得弄明白,大禹到底有过多少位夫人。
    在现实性上讲,大禹也是有过多少位“夫人”。留待下一节讨论。
    其三是发生血统继承,且又能产启的那位正妻。
    就这个正妻讲,由于大禹的治水联系着政治斗争,大禹与涂后的关系,也要放在这一时代大背景下去分析判断。由此关于大禹夫人,也就有了不同版本与不同形象的传说。
  史学界一般解读作为女娲或嫦娥:
  战国时期的《世本》记载:“涂山氏女名女娲”。
   《郡国志》说:“禹所娶涂山,侯国也。”称为“涂山氏之子”。
    综合多种资料分析,史学界一种般认为,涂山氏女即女娲,她是当年涂山氏国一位年轻的“君主”,是雄踞淮上的一方诸侯。
    但了有说是嫦娥的,何新先生在他《诸神的起源》里也说过涂山氏就是嫦娥。也就是从涂山氏演变成了具有神性的嫦娥。
    而在民间的传说中则是妻为女娇,妾为玉倩,即民间传说的大姨及少姨。女娇生产了启,却由妾玉倩代为哺育,即民间传说中的少姨。
  此说全乎了,有妻有妾,符合古时贵族的家室传统。
  在距登封城东太室山麓有太室阙,城西五公里许少室山东麓,汉代少姨庙旧址前面有少室阙,太室阙。“文革”中被毁,1979年重建。相传太室阙、少室阙分别是为纪念大禹之妻女娇和妾玉倩而建。
    太室山与少室山之间群山环抱,因其山形回环往复,犹如车辕一般,故名轘辕山。洪水季节便一片汪洋。只有将东边高山开凿掉,洪水才可渲泄流入淮水。
   《淮南子》载:夏禹治水时开凿轘辕山,化为熊,凿石时,石落误击饷鼓,其妻涂山氏闻鼓声送饭,见其形,羞惭而归,至嵩山下化为石。禹紧追云:“归我子。”石之北面破裂而生启。  
    此传说应为最早的呼归石传说母本,但在传说中,故事情节展开后,也产生了变异:
    禹在涂山治水时,在路上看到一只九条白狐,不停地欢跳。这时他突然想起一句民间谚语:谁见了九条尾白狐,谁就可以做国王,谁娶了涂山的女儿,谁就可以家道兴旺。
    果然在涂山遇到了一个叫阿娇的姑娘,便娶她做了妻子。
    再往下情节大致相同了-- 禹妻送饭时看到一只化作为黄熊的丈夫,然后惊异,惊慌之下,化作了一块巨石。禹见妻子化作石头,又急又气,便向石头大叫,还我的儿子来,石头便向北方破裂开,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启,启就是裂开的意思。         
    而上述传说,却基于大禹治理黄河基础上,不能不对重庆的涂山氏构成了一个能不回应的挑战。
    重庆涂山氏有一个传说的发源基础,即大禹曾治理过长江洪水,倘若能证明禹曾经治理过长江,也就有了发生的可能,但可惜的是在史料中记述太少,只有传说为证。在《大禹治水谜团之政治解读18大禹在巴蜀重庆的神话传说--禹真就在长江流域治过水吗》笔者讨论过这个问题,并相信大禹曾是治理过长江洪水的。
  而问题的关节点在于,站封建社会婚姻形式,去理解大禹的婚姻形式,无异于逻辑悖论,但倘若跳开来,去站在一个原始社会正在解体的大背景下看,从南到北也就都应该有禹的“家”。
    在不能排除上述可能的情况下,源于谁是最正统,又最正宗的大禹家室之争吵,好像既多余,也没有来头。
    倘若能够讨论站在大禹有多个家门,一个符合那个时代婚姻与爱情生活逻辑的基础上,也许一切争论都可迎刃而解,至少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既可能,且正常。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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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61
禹在重庆之五
符号化的涂山氏--与大禹有过关系的女人、性、婚姻之符号


标签:重庆 大禹 大禹治水 政治婚姻 涂山 涂山女 性 婚姻符号 大禹夫人

    涂山氏已经最为符号化了,--一个涂山女符号,由涂山女这个符号,也就是意味着与大禹有过关系的所有女人,所有性,与所有婚姻。  
    想回答谁是涂山女,首先得弄明白,大禹到底有过多少位夫人,但与大禹曾经有过关系的“女人”,又与大禹的夫人“涂山氏”搅到了一起。在后世的传说中将二者混淆,而统一为涂山氏的包装了,应该与可能的涂山氏经历了双重遮蔽+三个背景误读+符号化模式确认:
    双重遮蔽:
    其一是生殖崇拜下的本源文化遮蔽:
    对大禹夫人涂山氏,有一种彻底否定的观点,认为涂山氏只是源于生殖崇拜的偶像,只是子虚乌有。由此也就陷入了彻底的否定。此说有着深刻的影响,关涉到涂山氏生死存亡的在问题,因而也就不能不加以讨论。
    说生殖崇拜自然是人类初年不可否认的一种文化现象。当年顾颉刚先生说,大禹是只爬在地上的虫。几乎遭受到全国反对和嘲笑,鲁迅先生就曾讥讽他是“鸟头教授”。
    但顾颉刚先生说大禹是条“虫”,从文化发生学角度讲,作为原始社会的生殖崇拜下的产物来理解,还是有些道理的。  
    作为人类成长的初年,那时存在着自然崇拜,包括对生命现象的不理解,以及在生殖中延续自己的生命,更有繁衍部落的群体性生殖要求,在人神结构中,将生殖神化,对生殖现象形成了强烈的崇拜冲动。
    倘若追溯一下汉字的“字根”的话,有相当多的汉字就有着鲜明的生殖崇拜遗留。喻如被奉为神圣的“祖”,就是一群人在顶礼膜拜一条男根。即便是到了篆书中,祖中的“且”半边,也还是一条既生动,又鲜明的男根。上部的一横倘若圆润的话,那就是一个形象的龟头部,中间的两小横,也就是阴茎外部的皱褶。如此清晰可见,实在是够形象,也够会意。
    也正因为源于崇拜,作为一种偶像,作为对女性生殖崇拜,无论大禹的夫人是女娇,还是女娲,抑或是女嬉或有侨,应该都是女性生殖器官的象征,女娇乃是应生殖崇拜而生。而大禹这条虫,亦只是男性生殖器官的象征。从虫到女娇,均应该源起于原始的生殖偶像崇拜,由此也就只能是一种源于生殖崇拜的偶像。既云偶像,自然也就是子虚乌有。从而得出一个彻底的否定结论。
    用文化发生学手法去解析大历史,自然是一种分析的利器,既可以,也精当,但用以解析某一历史真实,也只能作为一个参考的条件,而不应是主要依据与决定性的参数,由此也就重蹈当年疑古派的覆辙了。
    从个体到一般是升华,但从一般再回到个体,而且又是回到一个不同质量不同数量级的个体,也就有了逻辑大问题--文不对题。正如我们可以说原始社会人人都可以有生殖崇拜,但却不可以说原始社会中那些先民,就人人都是生殖崇拜的产物一样!现象与个人,偶像与历史人物,那是基于完全不同的逻辑基础的历史存在,不能,也不可以混为一谈。
    其二是由封建礼教出发的对生殖崇拜的再遮蔽:
    但汉字的这种生殖崇拜,在后来礼教的教化下,被无情的遮蔽了,以致于完全抹煞掉了痕迹。一提生殖崇拜,也就痉挛,在谈性性色变中,有了太多的过敏反应了。时到今日,依然可以断言的说,在社会主流话语中依然如斯。
    正是在封建礼教压抑下,导致了社会整体性过敏,由这个过敏出发,去看大禹与涂山氏的结合,也就叫人不理解,在不理解的基础上,也就质疑。
    譬如屈原,基于大禹人格伟大的基础,对于禹与涂山氏的这段甜蜜的爱情,屈原在《天问》说:“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
    禹既然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治水,既然是下来体恤民情,察看天下四方水情,身负治水重任的禹为什么一看到涂山氏,便要和他结合于台桑。是不是太率性而行了,既不慎重,也有点见色忘义的那种味道呢!
    这不怪屈原先生感到不解。被后世传扬得沸沸扬扬的大禹与涂山氏的结合,经郭沫若先生研究得出结论,两人是野合成婚。大禹和涂山女在位于桑林的社坛附近认识,两人就地野合,发生了关系。
    用一个封建礼教下的婚姻与性观念去理解,尚处还原始情态的古人类,自然是隔而隔。
    误读其一是对禹与涂山女结合的婚姻文化历史背景误读--用此性时代衡量彼性时代。
    禹时代还是人类文明之黎明前的一刹那,在黑暗中摸索着的人们,并不是可用今天眼光就能理解。那是一个说古,确也很古,说不古,也不古,马上就要黎明的古人类人群。
    对这个特殊背景,要有着充分体认,才能理解大禹与涂山氏那段如泣如诉的爱情和婚姻。从大禹一直到春秋时期的孔子之父的野合,那是古人类人性中,作为人本性的性,还能够充分张扬,还不太受局限的结果。用封建礼教下束缚的性与婚姻标准,去考量大禹与涂山氏在如此婚姻文化遵循下的结合,其结果自然是无法理解,且纳罕的。
    误读其二是对大禹政治联姻的误读--此野合一定是政治性的野合。
    婚姻中的禹与涂山氏,还是一个政治的结合,尽管可能没有封建婚姻形式下的三媒六证。禹生前究竟有过几位夫人,又究竟野合过多少“夫人”在今天已经似乎也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却是大禹的夫人,也照样脱离不了政治婚姻的范畴,治水的大禹,同样还是一个政治的大禹。在洪水政治大背景下去分析判断,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大禹是一个治水人,更是一个政治人,其婚姻自然也摆脱不了政治的影子,倘若不结合这一点来解读大禹以及夫人的话,也许就是对大禹的误读。
    通过政治联姻是求得政治生存的一个必由之路径--大禹必有之举。
    误读其三是对大禹野合的社会婚姻年龄的误读
    即便不是出于政治原因,时年业已三十,那也是一个绝对的婚姻高龄。在一个整体平均寿命不足四十岁的情况下,对一个类似于已经进入老年的大禹来说,结婚生子那也绝对是一个相当迫切的延续生命的自然要求。这也就怪不得在所有传说中,几乎是全部都有大禹对着呼归石,声色俱下哭诉求子的情节。说明结婚生子对于大禹来讲,那是一个当务之急。即便为了能传宗接代,大禹也要讨个老婆。  
    不能,也不要,去怀疑大禹婚姻的真实性,尽管那个真实性的基础与今天的理解大大的不一样--
    大禹是一位政治人格完美的圣人,但绝不是柏拉图式只说不练的无性圣人。
    大禹是一位老大不小的大龄单身,讨个老婆过日子,无可非议。
    大禹是一位治水的英雄,有英雄就有美女,也就自然少不了相伴美红袖添香的风流韵事。
    大禹是一位在政治高压下,求生存求发展的政治人,自然要用政治联姻的办法,去解脱困境。
    符号化的涂山氏模式--以涂山女为符号,去符号与大禹有过关系--女人、性与婚姻符号。
    但从文化发生学角度出发,却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涂山女,在文化传承中被民间充分地符号化了,成为与大禹有过关系所有女人的一个符号。
    讨论生殖崇拜,倘若简单地理解为生殖偶像,亦只能是人云亦云照本宣科的演绎,但也只是消化不良的照搬而已。
    在这个生殖偶像中,事关大禹“夫人”,回归到一个涂山女的最终被符号化,成为与大禹有过各种各样关系的女人的一个最终符号,才是讨论最终回归点。
    也正是有了这一符号化过程,大禹的“家门”也就异乎寻常的多了起来,并最终深化成大禹的“女人门”历史问题,产生了太多混乱逻辑的争鸣。
    历史中的与大禹有过关系的女人,在那样一个性开放的时代,又在大禹一十三年飘泊在外的情况下,又没有“三陪”可以解决性饥渴,而在一个原始的社会中,也实在没有必要有“三陪”,与大禹有过各种各样关系的女人,就有可能太多,太多,一夜的,两夜的,即便涂山氏,亦只是相聚三夜。
    后世以降,就将凡是与大禹有过关系的女人,在凡有涂山之地,凡在涂山大禹在此又有过女人,在历史演进中就都符号化为大禹的夫人涂山氏(正妻)了。
    以致于让后世之后世,就不能不为因为当地也具涂山女(大禹正妻)这个符号,为当地的曾经的大禹女人,去争,去讨个名份,自然要争个谁最正宗,且争个你死我活。不争包子,还要争口气嘛!可却误读了这一符号化本身的蕴含。
    相信各地的“涂山女”,也都不是空穴来风,也都在历史上,曾与伟大英雄的肌肤相亲过,为治水贡献过温存的力量。但在后人的解读中,甚至于抽象为偶像与符号,甚至于最终被扭曲成虚无。
    即便当地有人出来为自己正名,也遭遇太多误读,本有名有姓的大禹某女人,却被称之为“涂山女”符号,与伟人英雄曾睡过,谁知这么一睡,就连自己的姓名著作权都睡没了!
    冤,有些冤,冤出大天来了!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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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4-03-05
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62
禹在重庆之六  
对涂山的确认--太多重名重姓的涂山


标签:重庆 大禹 大禹治水 政治婚姻 涂山 涂山女 性 婚姻符号 大禹夫人

    关于谁是最正宗的涂山,对涂山确属权的争鸣,已由来以久。早在唐时,就出现了“涂山四说”,即现今的绍兴、重庆、皖南当涂和蚌埠怀远。
    近年来史学界基本认定涂山在皖南当涂为后人牵强附会,尽管排除了一个竞争对手,但其它三处的“地望之争”仍然十分激烈。
    关于大禹娶涂山氏的传说,或多或少在相关古籍中都有记载。其中包括浙江会稽涂山、江州(重庆)涂山、安徽濠州涂山、安徽当涂涂山、河南偃师涂山、山西夏县涂山等六个地方。
    争鸣此山的确属权,本来娶妻生子是作论证地望的论据,可谁知却进一步演变为对娶妻生子的争论,娶妻生子也就从论证的手段变成了论证的目的。
    而陆续加入争鸣行列的有还有安徽巢县、陕西询阳,湖南宛委,河南嵩山有“启母庙石阙”,都称大禹在他们那里娶妻生子。
    本是一个地望之争,史家也大可不必太较真,但又不能不较真,是因为涂山声震华夏,不仅仅是禹娶妻生子之地,还是建功立业之地,与夏起源有着密切相关。
    其重在于,正如唐代柳宗元在《涂山铭》中所言,大禹“自涂山而会诸侯,大政立焉。”
    司马迁在《史记·外戚世家》中说:“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守文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亦有外戚之助焉。夏之兴也以涂山”。
    柳宗元在《涂山铭》中认定涂山氏国是大禹“功之所由定,德之所由济,政之所由立。”
   《竹书纪年》中有关大禹“五年巡狩,会诸侯于涂山。”
   《史记》有大禹“予娶涂山,辛壬癸甲,生启,予不子,以故能成水土功。”。
   《左传》更记载有“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的文字,大禹治水成功后聚会诸侯,确立了大一统的局面,为其儿子启建立夏朝奠定了基础,涂山因此被视为夏王朝诞生的摇篮。
    “夏商周断代工程”确定夏朝建立时间为公元前2070年,从而把中国可考纪年向前推进了1200多年,确立了中华文明的源头。
    倘若没有涂山氏涂娇的顶力支持,倘若没有如此政治联姻,禹功不易辉煌。
    禹娶于涂山,发迹于涂山,会诸候于涂山,涂山不啻成了大禹政治根据地,并被视作夏王朝诞生的发源地。
    涂山与夏王朝发源紧密联系到一起,惟其找到涂山,也就找到了夏的发源地。但涂山又在哪里呢?
    虽然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考古发现能证明蚌埠涂山就是历史上的涂山,但就已掌握的资料看,蚌埠涂山是夏王朝发源地的可能性非常大。史学界多倾向于 “涂山在蚌埠”。  
    一是在所见典籍中记载,也以蚌埠涂山说为最古老。
   《汉书·地理志》记载九江郡(现蚌埠附近)有当涂县,所谓当涂,即面对涂山,只是后来历史变迁当涂县才改名为怀远,而绍兴涂山说和重庆涂山说分别见于东汉《越绝书》和《吴越春秋》,均比记载西汉历史的《汉书》晚。
    二是在蚌埠周边陆续发现了禹墟等多处龙山文化时期遗存,为传说中的“涂山氏国”提供了实物性证据。
    三是禹大会诸侯,如在绍兴则太偏东南,如在重庆则太偏西南,蚌埠涂山地理位置居中,大禹成就功业在中原,禹会四方诸侯首领在怀远涂山比较适中,最为合理。而将会址选在东南地区的绍兴,或者是西南羌戎之地重庆,未免太偏僻。
    四是涂山氏国。  
    史料记载,涂山氏国的酋长名叫女娲,是“古妇人帝王者也”,称为“涂山氏之子”。涂山是“东夷居淮上安国之地”,史称“涂山氏国”,涂山氏国建于涂山北麓,辖管今蚌埠、淮南、怀远、凤阳等地,其时绍兴地区是防风氏国所在地,重庆古称江州为古巴国所在地,故涂山氏不可能在另两地建国。
    五是台桑之地
    找到“台桑”之地,也就找到了大禹和涂山氏初次认识的地方,从而也就能判断涂山氏确切的籍贯。但奇怪的是,历代《楚辞》的注解者对“台桑”的确切位置似乎颇为忌讳。《山带阁注楚辞》中,也只是含糊地提到“涂山氏合昏于台桑之野”,其实就只说了涂山氏和大禹在台桑的野外结合。东晋的《太康地纪》也说,涂山西边就是台桑的所在。可具体的台桑位置,还是等于什么也没说。于是台桑,一个重要的参数,也就不得不排除在外,但那个养蚕的台桑,却给出了一个线索,涂山一定是一个以蚕为业的山。
    五是禹会村“禹墟”
  禹会村位于安徽省蚌埠市涂山,居淮河与天河之间,西临淮河。其村有“禹墟”,建于大土堆之上,有两个大石碑,还有一些庙宇的残留石墙。“文革”期间石碑被砸碎。
   明代宋濂在《游涂荆二山记》中说:“禹会村乃禹会诸侯之地”。
    如果真能像史学界所期待的那样,能证明这个地点就是涂山氏国,将有助于把握那个过渡的历史脉搏。    
    传说中,大禹治水过程中,在“涂山”结识了他的妻子——涂山氏,并与之结合。但这个“涂山”在哪里,却一直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
    尽管大禹可以有多位妻子,也可以有N多女人,但他的正妻,只有一个,史学界认定在安徽蚌埠,尽管论出有因,但也只是对大禹正妻的一种推论,找不到地下考古的证据,一切也都还只是推论,仅此而已。
    对于同一姓氏的涂山,最客观的态度就是正视大禹治水文化的地域多元的特殊性,从不同历史治水事件,从治水的不同历史阶段中,为自己找到自己最可能的历史文化中的定位。
    江州(重庆)涂山应该是大禹最有可能娶得涂山氏的所在,是禹与涂山女婚姻的始点。
    河南嵩山附近的涂山,则是涂山氏因见化“熊”之禹,而打碎婚姻的婚姻终点。
    安徽蚌埠的涂山则应当是禹大会诸侯庆功,是禹政治领袖地位最终确立的地方。
    浙江会稽(绍兴)的涂山则是大禹巡猎驾崩之处,为大禹人生自然与政治生命的一个终点站。
    而其他涂山,则可能是大禹治水中建功立业的地方,如筑台,如祭祀,如念乡,如某次治水成功的庆典,更多的是最后者,由治水成功的典礼,而被后人附会,或误会成了“涂山”,也就是大禹的一个完成治水大业的中点站。
    关于大禹和涂山氏的故事,全国各地都有传说。很多地方有名为“涂山”的地名,每个地方都据此认定涂山氏是当地人。但每个地方都未得证实。倘若能对号入座的话,总是能找到自己的禹文化定位,而没必要强行夺嫡,争什么正妻之位,不是嘛!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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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4-03-05
大禹治水谜团政治解读63
禹在重庆之七      
重庆“涂山”--人们就说它是大禹迎娶涂山氏的地方

标签:重庆 大禹 大禹治水 政治婚姻 涂山 涂山女 水害 水利 水事 文化 禹 治水 政治

    为了治水,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那个“家门”,何在?
    家中那位神秘的女主人,为谁,又会是何方人氏?
    重庆“涂山”,一直以来,人们就说它是大禹迎娶涂山氏的地方,也就是大禹不过的家门。
    披云载酒碧山头,
    俯仰江天散旅愁。
    一水西来分瀚海,
    万峰东去绕神州。
    樽前雨色笼禅院,
    树外晴光射郡楼。
    终古平成思大禹,
    乾坤谁信等浮沤。
    这是由明朝御史傅光宅(山东聊城人)游重庆南岸涂山,凭吊大禹庙时所作的诗。
    涂山,在重庆南岸区,因大禹娶涂山氏之女而名。为了纪念大禹治水业绩,山上建有“禹王祠”“涂后祠”,其后建有禹王庙,涂山寺。
    巴方人民也格外尊重这个“四川女婿”,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朝山盛会,游人如织,热闹非凡,清代名人王士祯曾有“飞瀑落长虹,登临见禹功"的诗句加以描述。
    与重庆渝中半岛隔江相望的南山,原名就叫涂山,山上至今还有以涂山为名的涂山寺。据一些老人介绍,文革前南山上还有刻着“涂山”二字的石碑,可惜没逃过“破四旧”的劫数。
    与此相应,在与涂山隔江相望的朝天门两江交汇处,有涂山氏因长期盼夫归来而化成的“夫归石”。不过,如今因为水位大涨,也已永沉水底,只留下传说供后人凭吊。
    凭着“涂山”与“夫归石”这两个遗迹,是否就能够断定涂山氏所在的涂山,就是重庆的涂山?
    英雄的故事总是与美丽的传说联系在一起的。在大禹治水的英雄传奇中,最使人感动的,莫过于他与妻子女娇的爱情故事了,闪烁着洪水政治中,还温馨,还脉脉的人类灵性火花。
    禹“生于蜀,娶于巴”,并非古江州人的一厢情愿,也非今天重庆人的望风捕影,而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至少在唐代之前就有此种说法。
    全国各地分布着很多古代神话传说的遗迹,不能仅仅依靠一个地名就可以作为证据。
    其一是于史有据:
    《吕氏春秋》载:“禹娶涂山氏女,不以私害公,自辛至甲日,复往治水。”
    《史记.河渠书》载:“禹抑鸿水十三年,过家不入门。”
    《尚书·皋陶》说:“娶于涂山,辛壬癸甲,启呱呱而泣,子弗子唯荒度土功。
    在《遁甲开山图》中也有相同记载。
    西晋时代的杜预在注释《左传》时,曾提到“巴国也,有涂山,禹娶涂山”。涂山氏的重庆籍贯也得到了又一个佐证。
    《蜀王本纪》记载:“禹涂山娶妻,生子名启。于今涂山有禹庙,亦为其母立庙。”
    成书于东晋的《华阳国志》则力证:“禹娶于涂山,辛壬癸甲而去,生子启,呱呱啼,不及视,三过其门而不入室。”并明确指出“今江州(重庆)涂山是也,帝禹之庙铭存焉。”。
    奉虞舜命治水,禹时年三十,尚未婚。先治家乡洪水,然后,顺江而下,到了江洲(今重庆)治水。在今重庆南岸涂山与少女女娇相互爱慕,结为夫妻。涂山,就是禹娶妻生子启“呱呱而泣”,“三过家门而入”之门。      
  大禹与女娇的爱情,有源于水,也有缘于水。皆因大禹是开山裂石的治水英雄,两人才得以相识相知相爱。最使人感动的,就是他们的爱情故事与大禹治水伟业一起传唱千古。
    《蜀王本纪》记载:“禹涂山娶妻,生子名启。于今涂山有禹庙,亦为其母立庙。”
    《华阳国志》载:“禹娶于涂山,辛壬癸甲而去,生子启,呱呱啼,不及视,三过其门而不入室,务在救时,今江州涂山是也,帝禹之庙铭存焉。”
  黄山山麓有石壁,镌刻“涂山”两个大字。“涂山”传说是夏禹娶涂山氏为妻安家之所在。
    古时候,大禹继承父志,治水来到江州(今重庆市),与涂山氏结为夫妻。婚后四天,大禹因忙于治水就告别妻子走了,一去就数年未归。涂山氏常到山下河边沙滩上等大禹归来,并在这里哭泣不止。后人在她哭泣的地方立了一块石碑,上刻“禹妻涂山呱呱哭泣处”,又给那片沙滩取名为“遮夫滩”。清乾隆时期重修的 《巴县志》记载:“朝天门江心巨石,昔时鹧鸪多集其上,钩辀格磔,啼声到晓,一名鹧鸪堆,或曰本名遮夫堆,又名望夫石,涂后故迹也。”    
    据《巴县志》旧志记载,涂山原来有个庙宇叫“涂后祠”,朝天门长江中有块石名望夫石,也叫呼归石,后因语音的相近,而发生讹化,被民间讹传成“乌龟石”。
    还有鹧鸪石,说是大禹忙于治水,公而忘私,很难回家。涂山氏望夫心切,就经常独自站在江边巨石上翘首远望,呼喊着大禹的名字,希望他早日归来。可是,云水茫茫,望眼欲穿,日夜呼归,不见夫归。  
    神奇的传说,优美的山景,曾吸引唐代大诗人,唐忠州刺史白居易来此游览,并赋诗《涂山独游》,可见唐时此寺已名为涂山寺。诗云:
    野径行无伴,
    僧房宿有期。
    涂山来去熟,
    惟是马蹄知。”
    可见在1000多年前,涂山景观已著称于世。
    大禹是重庆人的女婿,他有个老婆在南山。”
    对此,在引起轰动的《失踪的上清寺》一书中,作者罗渝以调侃的语气写道:
    “大禹的四老婆叫涂山氏,南山上有个地方叫涂山,涂山氏就是那里人。在南滨路上重烟厂过去,枯水季节能看到长江中有一块大石头,叫呼归石。传说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涂山氏久等大禹不到,就变成了那块石头,后来大禹归来,对着那块石头哭喊涂山氏的名字,石头裂开,生出一个小娃儿,就是后来夏朝的国君。”
    “对了对了”,潘天棒插嘴道:“重庆弹子石那个地方,古时候写成诞生的诞,不是枪弹的弹,就是纪念涂山氏变成石头生儿子的事情嘛。那夏朝的皇帝,实际上是我们重庆人哦。”
    其二是南音线索--涂山氏是“南人”:          
    在先秦文献《吕氏春秋·音初》记载着:“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涂山之女乃令其妾(女仆)候禹于涂山之阳。(涂山之)女乃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据此有学者提出了“南音”线索的论据。重庆工商大学熊笃教授认为,这段话虽然重在突出周公和召公受涂山氏情歌的“南音”启发,分别创出了《周南》、《召南》这两首诗歌,但只要对比考察“南音”与《周南》、《召南》所描写的地域范围,就可以用排除法,逐步锁定涂山氏所在的地方。
    这就是说,只要在《周南》、《召南》反映的地域范围内,发现有存在“南音”的地方,再将这些地方与史料中提到的各种涂山所在地进行比对,就会逐步缩小搜索范围,直至确定最可能的“涂山氏”所在的涂山。
    周公是在国都主政期间创作了《周南》,而召公是在巡视南国的过程中创作了《召南》。《周南》描写的是周朝国都镐、丰一带的民风,也就是现在的陕西西安一带;而《召南》描写的地域,包括陕南、川北、豫西,直至湖北省大部和湖南北部。
    由此可以发现,“二南”描写的地域范围中,并不包括浙江会稽、安徽濠州、九江当涂和山西夏县这几个号称有涂山的地方。至于同样号称有涂山的河南偃师,在十五《国风》中属于“王风”,而不是“南风”,因此也该排除在这个范围以外。
    这样一来,仅仅根据涂山氏的情歌——南音,就排除了除重庆涂山之外的所有可能。
    其三是传说为证,大禹当地认同化的程度:
    涂山之争,由来已久,按顾颉刚先生生前的推论,大禹是生于蜀,娶于巴。
    为纪念大禹,在涂山上建有“禹王祠”和“涂后祠”,以前的巴国人民格外尊重这个“女婿”,并形成了群众性的自发祭祀活动。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都要进行祭祀。
    重庆涂山别称南山,海拔400--670米,景区面积约7平方公里。其中,汪山、黄山、袁山、岱山、蒋山、真武山诸峰临江拔地而起。涂山寺坐落在涂山之上,占地1万多平方米。庙龄悠久,年代已不可考。据查,西汉年间为禹王祠、涂后祠供奉大禹及涂山氏塑像。
  重庆之所以祭祀大禹,是因为大禹之妻涂山氏的家乡在重庆。由于大禹的原由,涂山氏也成了华人祭祀的祖先。
  据《华阳国志·巴志》载:“禹娶涂山氏女之涂山,在江州涂山县”。江州即今天的重庆,涂山即南山,至今,重庆南岸区还有涂山镇,有涂山寺。“夫归石”,即涂山女盼夫归来之处。涂山女为大禹治水,造福华夏,作出了巨大牺牲。美丽凄婉的爱情故事,在当地得到了最大的认同,也富于历史传统。由此讲大禹是深深植入巴国儿女心怀,有着高度的认同感与归属感。
    而反过来倘若只是附会的话,也就不会有如此之高的认同,因为文化认同是基于历史的认同,也就更加具有根深蒂固的凝聚性。
    其四是生于巴蜀娶于巴蜀--巴蜀人娶巴蜀女:
    大禹的籍贯对于认证涂山氏籍贯也很具参照意义。
    鲧娶有莘氏之女女嬉为妻,女嬉吞珠而孕大禹,禹生于蜀。
    汉代杨雄的《蜀王本纪》记载“禹本汶山郡广柔县人也,生于石纽。”
    汶山郡就是现在的四川北川、汶川一带,广柔县就是现在的汶川县。
    大禹“生于蜀”,已得到学界广泛认同。
    有了这个空间相近的地理标准为参照,在一个遵行古风的年代中,由巴蜀人,去娶巴蜀女,势在尽然,也顺理成章。
    其五是娶于涂山的时间:
    从大禹治水经历,也同样可以得到相应佐证。
    传说历来都称大禹是在治水之初,也就是大禹还是一个小禹,在一个最艰难的政治困境中,迎娶了涂山氏。那个“三过家门而不入”,恰恰也发生在此之后。
    从这一标准出发,显然其它号称有涂山的地方,并不能符合这一标准。因为他们的涂山是一个治水成功的庆典地,而不是迎娶之地。
    其六是涂山女氏族一定是一个富有且强大的氏族。
    作为政治联姻的产物,涂山氏一定是一个强大的家族,没有这个强大,也就不以助大禹摆脱政治窘境、由巴盐与丹青,也造就了这个实力。政治的禹,一定要娶一个政治的妻子。
    倘若不具备这种婚姻实力系数坐标参照的话,就只能是一个与禹有过这样或那样关系,那个符号化,具有性学蕴含意味的“涂山氏”了。
    其七是关于婚宴的佐证:
    重庆不仅有涂山,也有喜宴之地--歌乐山,其山得名之传说,恰恰也成为禹”娶于巴“的一个具有参照意义的佐证--那是大禹与涂山氏举行结婚喜宴的地方,从而使禹娶于涂山,尽管这只是一个传说,无法进行确认,但也至少在传说中,而更加真实可信。
    “重庆版”的涂山氏传说,同样有迷离之处,我们无法肯定重庆的“涂山”是否就是真正的涂山氏籍贯所在。但论证却是历史与现实的思维撞击--
    于大禹,于涂山氏,于历史中,我们要发现什么呢!
    于大禹,于涂山氏,于现实中,我们又会发现什么呢!
深厚的文化底蕴,深刻的文化认知,丰沛的文化精神,较高的文化品位,鲜活的文化生态,时尚的文化前瞻,灵性的文化体验,独特的文化风情,生动的文化特质,丰美的文化语言,是文化作文千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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