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哥”回到江西老家,虽然有些茫然,但他仍然一张嘴就叫出了大儿子的名字。经历了十年离散,虽然家境依然贫寒,但亲情没有淡漠。“犀利哥”与家人团聚,让人感到十分温暖和欣慰。
按原定计划,在宁波休整了两天后,昨天,弟弟程国圣还是决定带着哥哥程国荣(即“犀利哥”)回家。 记者一路陪同,见证了一家人的团圆。一路上“犀利哥”趴在妈妈腿上睡觉 昨天早上9点半,开往鄱阳的大巴。 “犀利哥”和妈妈坐在第二排,程国圣和记者坐在他们后面。从宁波到鄱阳要7个多小时的车程,宁波汽车客运中心特地为一家人准备了食品,还拿来了两条被子。 其他乘客陆续上车,有人认出了程国荣,大叫:“犀利哥”! 大巴缓缓开出车站,程国圣望着窗外说:“踏实了。” 一路上,“犀利哥”几乎没有说话,偶尔看着窗外轻轻哼几句歌,大部分时间里,他趴在母亲腿上睡觉。 程国圣说,就算我跟他说话,他顶多也就说一两句。不过,他很爱吃东西,中途,记者递给“犀利哥”一包饼干,他马上接了过去,速度很快地“消灭”掉了。弟弟推测,这可能是流浪生活留下的“后遗症”。一张口就叫出大儿子的名字 昨天下午4点半,我们到了饶丰镇。村里来接人的小货车已等候多时。小货车开了大概六七分钟,“犀利哥”到家了! 还没进门,“犀利哥”家的院子里就放起了鞭炮,大姐程国珍跑了出来,痛哭失声。 上百号村民把小院子内外塞得满满的,几乎全村人都来了。 大姐程国珍拉起两个弟弟跪倒在父亲和嫂子的灵位前。 半个小时后,人潮退去,“犀利哥”的家渐渐清晰起来:总共只有四间房子,一个大厅,两边各一个十来平方米的房间,后面一个厨房。 这个家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家徒四壁”。屋子的天花板是用蓝色油纸糊的,不时会掉下几滴水来,烧饭是烧柴的。 简陋的大厅里,最醒目的是墙壁上的六七张奖状——这是“犀利哥”两个孩子的。有一张奖状上,老师的评语是这么写的:聪明伶俐、学习认真、热爱文体活动、听老师的话。 站在家里,“犀利哥”似乎有点不适应,双手插在口袋中,一言不发。不过当两个儿子站在他面前时,他抿着嘴笑了,张口叫出了大儿子程江林的名字。 我问程江林:记得爸爸吗?孩子点点头说:认得。一旁的小儿子程伟林已哭红了眼睛。人多了害怕拿被子蒙住了头 大约过了40分钟,“犀利哥”转进了大厅右边的房间,程国圣说:“这是哥哥的房间,他还记得。” “犀利哥”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问他怎么了,他说:“人太多了,怕。” 72岁的邻居程有林是看着“犀利哥”长大的,他说“犀利哥”没有大变化,就是人瘦多了。 41岁的邻居余海军说,“犀利哥”出去打工的前两年还回过几次家,印象中穿着还很时髦的,后来就没消息了。“犀利哥”的家人需要你的帮助 我问程国圣:“哥哥现在回来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他眉头紧锁,想了一会说:“你说呢?” 程国圣说,找到哥哥时,母亲曾说,带哥哥回家,家里苦点没关系。这几天和哥哥接触下来,他发现哥哥极不爱说话,最多说个一两句。之前一直坚信哥哥没问题的程国圣也有些动摇。前天,他带哥哥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的结论是,长期不同外界接触,现在“犀利哥”有些心理障碍,有些自闭。 “马上又要春播了,家里没人看着他,万一他又走了怎么办?”程国圣担心。 程国圣告诉记者,目前看来,哥哥还需要做一些心理治疗,可家里既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也没有人手来照顾哥哥。“母亲脖子上长了个瘤,到现在也没有钱去看。” 程国圣说,目前全家人的生活要靠他每月一两千元的工资来养活,他感觉有些吃力。他愿意接受帮助。 如果您还在关注“犀利哥”程国荣,如果您愿意继续帮助他,请伸出援助之手。 您可以为他们捐款,有可能的话也可以为“犀利哥”提供心理治疗,您可以拨打我们的热线0574-87917666,和我们联系。 捐款也可直接汇到“犀利哥”的爱心账号: 工商银行 6222 0212 0700 5549 373 收款人:程国圣